若凡双手垂落在地,握紧了又松开,双眼迷茫地看着前方,月光照进房间里,将他的身影拉的老长老长,房内冷冷清清。
若凡低头苦笑:我这样的身体,又能给什么回答她?能否撑过一年都是问题。
若凡勾了勾唇角,“蝉声陪着行云流浪,回忆开始后安静遥望远方,荒草覆没的古井枯塘,匀散一缕过往……”手机闪烁着光,若凡伸手拿过手机,来电人显示是:妈妈。
“喂。”若凡的声音暗哑,低沉,还带着恨与想念的情绪。
可是,电话另一头的人怎么可能听的出来,只会一味的指责:“林若凡,告诉你爸爸,不要再打电话再过来,你有什么病直接去医院,装什么可怜!无非就是钱,多少钱说一声,一次性给你们!看见你们打电话过来就烦!”
“妈,我是你儿子吗?”听起来这话说的很淡定,可是,仔细地听还是听的见他声音中的颤抖。
“呵呵,有你这样的儿子我宁愿没有,你说,要不是当年有你我至于现在还要这么辛苦的打拼吗?懒的和你废话,不要再来打扰我!”另一头的狠心地挂了电话,留下的是“嘟嘟嘟”的忙音。
若凡拿下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妈妈”俩字,指尖在屏幕上停留几秒,便动作迅速地把电话号码给删了。再接着把手机扔到一旁,似乎怕自己再次心软把在心里背的熟透的号码再存进去。
若凡抬起头,望着天花板,一滴泪从他眼角流落下来。
连续几天笼罩着大雾的a市今天终于见到太阳了。阳光洒在大地上,小区里湖的反着光,旁边的凉亭老人们正在唱着戏曲,广场上大妈正跳着《小苹果》,旁边的早餐店门前的肠粉炉子正冒着缕缕白气。
米可缓解睁开眼睛,动了动脖子:“嘶~”发现扭动脖子就痛的不要不要的。
米可把手放在后颈慢慢扭动着脖子,痛的她咧嘴倒吸冷气:“死了,落枕了。”
米可收拾好自己,穿上校服,拿上书包出来吃早餐,姜啊姨刚好端着早餐看见米可十分别扭的方式让自己的头看很正常,姜啊姨把早餐放下:“小姐,你是落枕了吧?”
米可被吓一跳:“是,是啊,啊姨,下次你可不可以别这么吓人。”
这可不能怪米可,落枕了头微微偏向左边,可是她要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的样子,干脆把头转向左边假装看着东西,所以看不见姜啊姨。
米可随便塞了几个小笼包就急急忙忙上学去了。米可回到教室里坐好,心里松了口气:呼,还好,班里的都是自己忙自己也没注意到她的不正常。
左伊尔看见米可回来了,一屁股坐在米可前桌的位置,和米可唠叨起来。话题无非是昨晚烧烤谁谁喝醉了向谁谁表白,谁谁出丑了。
左伊尔边说边笑,抬头看见米可一直看着左边,米可坐的位置左边是窗户,左伊尔探头顺着米可看下去,发现,楼下也没有帅哥啊,看向对面,更是人都没只!左伊尔生气了,起身走到那条为了方便留下一点空位的小巷,站到米可面前:“喂,安米可,你看什么呢?!我这个好好的大帅哥你不看,看向左边干啥?!”
米可扯了扯嘴角,艰难地转过头去,左伊尔皱着眉看了看米可:“哎,米可,你怎么了?不会是昨晚睡相太凶猛落枕了吧?!”
米可一个冷眼刀子飞过去:“落枕关睡相太凶猛什么事?!”
“话就不能这么说。”左伊尔抱着双手,俯身,双眼写满了“快告诉我,快告诉我!”:“哎,你是不是落枕了?”
“猪才会落枕呢!”米可没好声地说。
“哦~,原来是猪落枕了呀!”左伊尔操着幸灾乐祸的语调说,害的米可狠狠盯着他看。
门口,张希握着拳看着他们打趣,心里愤愤不平,胸口起伏有些大:安米可,你不来本属于我的光芒是不会到你身上的。刚好,若凡单肩背着书包走到教室门口看见张希站在那不知做什么,便开口道:“不进去站在这干什么?”
张希松开手,扬起个笑容道:“看人谈情说爱呗!”说完,伸手指了指米可那位置。
左伊尔搞怪的表情,配上米可盯着他的目光,别人不知道刚才的事都会以为米可默默注视着他。
若凡的脸沉下了几分,面无表情地背着书包进了教室。张希达到目的,开心地勾起嘴角……
前几天要搞卫生,累的不要不要的,昨天又出门了,今天才有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