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警告你不要在靠近了,不然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小道兄还有力气吗?我看你站都站不稳呢,还是…乖乖让我剥皮吧!”
听到剥皮二字,吓得我心肝一颤,一个驴打滚就朝着门口翻去。口中大喊,“闪闪救我!”
我浑身没力,百试不爽的驴打滚也没有翻到多远,而且我感觉我的左脚踝突然被什么东西抓住了。
我抬头看去,只见女鬼匍匐在地上,左手抓着我的脚踝,正伸半尺长的舌头舔了舔我的脚底板,我没穿鞋,光着脚,被她的舌头一舔,我全身如同触电。
女鬼嘿嘿一笑,我见她的右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银光锃亮的水果刀,慢慢的朝我的脚踝上凑去。
“你大爷的!”
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右脚猛然揣在了她那没有皮肤的脸,噗的一声,感觉左脚一松,我如获大赦,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屋子。
此时,我看见楼道中央是昏死过去的侯四海,而一楼的大厅早就没了剥皮鬼与茅闪闪的踪迹,我拍了拍侯四海的脸,他悠悠转醒,刚一醒来,仿佛又发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惊叫一声又晕了过去。
刺啦一声,我肩膀一痛,我知道是那女鬼干的,我就地一滚手中扣着的爆炎符就朝女鬼甩去。
两张爆炎符一道击中了女鬼的肚子,一道击中了她的大腿,被我两道符给炸的滚在地上,此时我感觉自己脑袋的昏沉好了不少,力气也逐渐恢复,看到慢慢爬起来的女鬼,我一个小跑就是飞起一脚揣在了她的胸脯。
嘭,女鬼被我踹飞了出去,倒在屋子门前,露出森白的牙齿嘿嘿笑道:“嘿嘿,该死的小道士,你找死!”
我一惊,发现背后闪过一缕阴风,接着有什么硬物砸在了我的头上,在我倒地的瞬间看到侯四海那个龟儿子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背后,手中拿着一个带血的花瓶,朝我咧着嘴傻笑。
我脑袋血流如注,鲜血从我的额头上溢出,渐渐流到了我的嘴角,我伸出舌头一舔,腥味,黏黏糊糊的,有点咸,我怒了,“老子跟你拼了。”
我刚想要爬起来,侯四海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肚子上,咧开嘴一个劲的傻笑,女鬼拿着水果刀朝我一步步走来,口中发出凄厉的笑声。
这****的是想给我剥皮吗?我此时完全没了力气,挣扎了一番,力气渐渐用完,被侯四海压着肚子,脸上憋得通红。
女鬼慢慢临近,水果刀在我面前晃了晃,“剥皮要从头上剥,放心吧小道士,不会很疼的!”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等待噩梦的降临。
咻的一声,一道破空声擦着我的耳边响起,接着我感觉身上一轻,我睁开眼,女鬼不见了,客厅中却传来了打斗,还有茅闪闪的怒吼!
我心中一喜,侯四海此时又昏迷倒地,狠狠的踹了几脚侯四海,接着又朝着楼下跑去,此时茅闪闪已经与女鬼交上了手。
女鬼此时的手臂足有三米多长,爪子上的指甲也有三寸来长,茅闪闪拿着一尺多长桃木剑,如同跳大神一样颠颠东东的躲避鬼爪的攻击。
我哪能让茅闪闪一个人战斗啊,掏出裤包里所有的符咒,调动了体内的那一丝灵气,朝着女鬼就扑了过去。
女鬼此时的双臂正与茅闪闪拼斗,而这也是我偷袭的绝佳机会,一把将女鬼扑到在地,女鬼伸长脖子就要向我咬来,我眼神一狠,把手中的全部符咒塞进了女鬼的口中,接着连滚带爬的向后倒退,怒吼一声:“爆!”
以前没有灵气,引爆符咒还要割破手指头,可现在有了灵气指引,符咒可以随着我的心意超控。
轰的一声,女鬼的脑袋被符咒无情的炸开,血花四溅,没有头颅,但女鬼依旧没有彻底死亡,挥动着两只大长手四处的乱抓。
我看到,茅闪闪此时的大腿有一条血洞,想来是与剥皮鬼战斗时留下的,只见他此时掏出一个铃铛轻轻一摇,顿时,女鬼像是喝醉了一般,脚下的步子歪歪扭扭。
茅闪闪用手沾了一点腿上的鲜血,接着便飞快的在桃木剑上书写着符文,口中不时念动着咒语。
女鬼此时已经恢复了正常,脑袋也一点点长出,我心中大骇,没有符咒,我一把抱在了女鬼的屁股上。
“闪闪,插她!”
“我插!”
茅闪闪大吼一声,我眯着看到,他的桃木剑上燃起了熊熊烈火,一下子就将火剑插入了女鬼的胸膛。
“啊!”
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从女鬼口中发出。
“快闪开!”
听到茅闪闪的大吼,我心中暗叫不好,就在我松手的瞬间,嘭的一声,一大团血雾直接轰在了我的身上,恶心,臭,这是我脑中的唯一念头。
茅闪闪一屁股坐在地上,长舒了口气,“该死的居然有两只煞魂,这他妈想玩死我啊?”
我此时满身血渍,不过没有内脏啊什么的,因为煞魂就是由死者的血液凝成的,说她有实体吧她也有,说她没有吧,她也有。
我肩头被水果刀划开长长的一道口子,脑袋也破开了一条口子,茅闪闪比我好不到那里去,大腿处有着拳头般大小血洞,森白的骨头都能看见,茅闪闪掏出止血符咒按在了伤口,虽然止住了血,但已经没有了行动的能力。
我勉强的爬上楼拍醒了侯四海,他见我满身是血的样子,差点又把他吓晕,让他打电话叫人送我们去医院,而且还要他陪着,不然我不敢保证还有没有其他脏东西回来找他麻烦。
他点了点头,跑到卧室就打起了电话,我见他额头上的阴眼已除,害怕他翻脸不认账,所以就吓他跟我们一起去医院,到了医院,我就不信他龟儿子敢赖账。
救护车来了,把我们三人送到了市医院,我是皮外伤,可茅闪闪却伤到了骨头,说要做个小手术,我被小护士送进了一间豪华的单人病房,侯四海倒是没事,不过被我踹了几脚,身上有些瘀伤。
他跟着我进了病房,我把今天晚上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把他吓了个半死,说砸我的那一下会给我补偿,还有在医院的费用他全包了。
我自然不会介意,他不敢离我太远,他害怕还有其他鬼回来报复,一个人坐在板凳上自言自语,看样子吓得是真不轻。
我想要睡觉,哪里想听他舌燥。
“你要是在吵到我休息,你信不信我把医院的小鬼全部叫来陪你玩打麻将?”
侯四海听了连忙惊恐的道:“这里也有鬼?”
“废话,每天都有人在这里病死,没鬼才有鬼了呢!不过你放心,屋子里没有,他们害怕我,所以不敢靠近的!”
侯四海听了,这才松了口气靠在板凳上睡了下去。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侯四海吩咐人到附近的大酒店买了不少的酒菜,茅闪闪的腿没事,医生说修养个一月就好了,我们三人凑在一块,吃着满桌子的山珍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