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这两黑心黑肺的人在商量些什么,那边回到月夜宫也就是魔教总部的季墨痕一回到去。
手下发力,一张金丝楠木做的桌子就这样被化为灰烬。
一身红衣穿在这个妖媚至极的男人身上,不显女气,身边萦绕的凌厉杀气更不会让人认为这是一个佳人。
微微眯起那一双让无数人沉醉的桃花眼,眼里的一丝杀气流转。
“来人!”声音婉转、魅惑却带着一丝丝的凉意让人不由得想象这声音的主人是怎样的绝色。
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跪落在季墨痕的身去,看体型是一个身体健硕的成年男子。
季墨痕一眼也没看他,轻声吩咐到:“去查查沉香楼的胭脂,然后把她给我带回来。”
男子又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季墨痕眯着他的桃花眼,斜躺在塌上。衣裳半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两点朱红。
淡粉色的薄唇轻轻吐出两个字,“胭脂。”
“呵,第一次遇见敢这样算计自己的女人。有意思……”慵懒斜躺的那人即使是这么毫无形象的躺姿,依旧风华绝代。
如果这么狗血的一幕被凌箜知道,她一定是高兴的。感兴趣是也是好感的一种,红颜祸水这种东西。
没有人喜欢她,那算不上是红颜祸水。即便原主的要求没那么高,她也想做到最好。
痴情的女子总应该得到优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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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微风拂过绿色的树叶。宽大的树叶相互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
一身轻柔红衣的凌箜行走在宽阔树林的小路上,头发就这样披散着。被微风吹的拂过凌箜白皙的下巴。
突然,红色的身影停下来。走到旁边的大树旁就着树干犹若无骨的靠着,精致的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一片枯黄的树叶飘落,落在凌箜的头顶。伸出手指,把树叶取下。在手中反复把玩,好似手里的是什么不可多得的稀罕物一般。
佳人带着微微笑容把玩着手里物的场景,让一干在旁边躲着的山贼嘴里流下透明的液体。
不知想到什么,凌箜嘴边的笑容加深。露出两个酒窝,多了一丝小孩子气的模样。
站了一会,凌箜脸上笑容不变,心中却微微的不耐烦。
我靠!这帮人真是不靠谱。还不快上来强抢民女!老娘腿都快站麻了。
好似那伙人听到了凌箜的心声,一干人吸了吸嘴边的口水。
在除了树叶摩擦声音的树林里,响起一阵吸口水的声音。实在诡异,凌箜却好像根本没听到一般,只是嘴边的笑容更加深了几分。
提着手里的刀,一干人从躲藏的地方跳出来。一个穿着不合身的锦衣,高高瘦瘦的人站在众人前头,用猥琐的直盯着凌箜的脸蛋。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小娘子你一个在这荒郊野岭的,干嘛呢!这里危险的很,不如跟我们回去,做我们的压寨夫人。吃好喝好,保证让你过的好好的!”
说完还想走过去拉起凌箜。
“不……不要呀!”精致的脸蛋被吓到花容失色,娇小的身体颤抖着,慢慢的往大树后面靠拢着,仿佛这样就能隔绝他们一样。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的不肯掉落下来。
这一副画面落在众人眼里,心里大生怜惜。都用责备的眼神看着那个高高瘦瘦的人,那人挠挠头,看着凌箜这样子心里也有点心疼的意味。
女人落泪总会让人怜惜,何况是凌箜这样的美人。
在众人的目光下,高高瘦瘦的那个人只能用干巴巴的跟凌箜说了句“别……别哭了!”
听见他的声音,本来没哭的凌箜立马把自己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用洁白的手臂抹去,一副我会乖乖听话的模样。
那一群山贼的大本营在山顶上,而且只有一条路上去。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暗道什么的,易守难攻。
不怪乎到现在还没被剿,况且这里人烟稀少。更是没有人想到平时打劫的山贼会跑到离自己大本营很远的地方打劫。
凌箜就这样乖乖的被他们捉上了山,以凌箜的武力要反抗不是不行。只是生活总是需要调节调节的,太过枯燥无味就不好玩了。
凌箜在那一干人的拥簇下来到了这个满大本营几乎没有女人的地方。
一进到山寨,男人那毫不掩饰的垂涎目光让凌箜本装着受到惊吓小白兔的表情蹙起了眉头。
不是因为厌恶,而是觉得搞笑。
自己居然就这样走上了山贼的窝,就没想过万一山贼里会有什么高手。
不过要说山贼里有什么高手凌箜也是不信的,如果真的有他们也不只是紧紧待在这里做一群山贼了。
不过万事无绝对,万一这是别人的爱好呢?
跟着他们穿过一座座的木屋,木屋里面凌箜用神识扫了一下。多是一些粮食和干柴。
到了一间似乎是他们议事的地方,从进去就看到的旁边两排桌椅,上面的首位坐着一个肤色古铜色的男人,一双倒三角的眼睛。
上面却有着一双剑眉,还有高挺的鼻子跟香肠一样的嘴唇。他的旁边两个位置还有两个人,都在呆呆的看着凌箜。
凌箜脸色抬起头看了一眼便惊慌失措的低下头,仿佛看他们就会被杀死一样。
身体在颤抖着,贝齿死死的咬住下唇,竭力的仰制住自己的害怕。
演戏,首先就要先骗过自己。那一刻,凌箜都快要以为自己真的很害怕了。
唉,自己真是恶趣味呀!凌箜心里的小人装模作样叹气到。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闲得无聊!转头一想,凌箜又兴奋了。因为在来的路上她已经想好要怎么做了。
在沉默间,那个高高瘦瘦的男人装模作样的向首位上的人拱拱手说。
“大当家,这个女人是我们在山里发现的。见她长的好看便捉来给大当家的当压寨夫人!”因为没有接触过学堂的原因,男子在形容凌箜模样的时候词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