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搂着絮走下楼:“来人,去给我重新做一顿饭,要好的,有营养的。”
仆人指着桌子上的菜:“那这些呢。”
沅:“丢掉。”
“是。”
絮嘟下嘴:“沅,你也太浪费了吧。”
沅痞痞地一笑:“老子我有钱,你管得着。”
絮白了他一眼:“下回再这样,不理你了。”
“是,老婆大人。”沅又痞痞地一笑。
絮又白了他一眼:“谁是你老婆。”
沅用脑袋撞了她一下:“你啊。”
絮再次白了他一眼,沅抬起絮的脸:“老婆啊,你眼睛怎么了。”说完还往眼边上指了指。
絮傻乎乎的还真信了,用手摸了摸:“哪啊?”
“啵”
沅在絮的小脸上来了一口。
絮快速捂上了沅偷亲的地方,脸一下子烧了起来。
沅还在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哎,老婆你脸咋这么红了。”
他这么一说,絮的脸更红了:“你明知故问。”
沅忍不住的笑了,絮刚才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渊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抬起头,看了看正在下着的暴雨的天。
呵,也不过如此,一个人独行雨中,也别有一番趣味么。
渊走着走着停了下来“夜魅?”
居然还有个这么个酒吧和血魅的名字很像么,渊不知道怎么走了进去,她进去之后,所有人都注视着她。
渊被暴雨打湿后的样子还真是狼狈。
她没有注意别人的眼神而是寻找了一个地方,与酒共饮。
不知道喝了多少,渊这千杯不醉的神,意识开始飘忙了。
对面两个猥琐的男人冲渊走了过来:“美人,怎么一人醉酒啊。”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坐在了渊的旁边。
渊虽喝了很多,但最起码的意识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滚,我不认识你!”
另一个染着彩色头发的男人坐了下来:“哎呀,咱们喝几杯不就认识了么。”说完,他的手就开始向渊的腰摸去,渊很不喜欢有人碰她,何况是这样的人。
渊扭身抓住了那个男人的手,向后一板。
“哎呦”只见那个彩毛的男人跪在地上大喊大叫。刀疤男人一看自己同伴被打了,心里怒火也上来了,拿起旁边的椅子就像渊砸去。
渊一闪躲了过去对着刀疤眼睛就是一拳头。
渊头晕了一下,怎么回事?不好!被下药了!
该死!都怪她没有提防,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下药的。
————
“来人,服务员,再来几瓶 Diy Rose”渊对着吧台喊着,不一会一个身穿黑连纱丝裙的女人拿来几瓶,其中有一瓶是打开过的。
渊因为心情烦闷没有理会,只见那女人诡异的笑了一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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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那个时候?渊扶着桌子来支持自己的身体。
她甩了一下头发,跑出了酒吧,冲进了狂风大雨之中,渊似乎被这冰冷的雨水拍打的更晕了。
她清晰地知道,她被下的是什么药,她被下的不是什么性药或春药,而是,迷药。
他丫的谁敢对我动手!
渊摇摇晃晃地走在雨里突然四周小巷跑出来很多黑衣人,个个都虎背熊腰的,有二十多个人。
他们围成个圈子,把渊死死的围在中间。
渊笑了,都来送死吗?
她从腰间抽出一条蛇鞭甩了起来,在空中发出了声响。
可是这时渊的头又沉了一点,差点摔倒在地上,依现在的情况来看,自己恐怕不是他们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