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摇了摇手:“没事儿。”话却,帮渊解开她的绳子。
“呕”絮解完之后又恶心了。
沅摇了摇头:“跟我出去看医生!”
“别动,不许碰我!”絮直视着沅,眼神中带有几分埋怨与憎恨。
沅顾不上她的眼神,抱起她就往外走。
“混蛋,放开我!”她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地牢。
“渊”飏轻声叫了一下,因为失血过多,他再也没有任何力气,只依偎在小紫身上。
渊对上了飏那深意的眸子,心里不禁一振:“有什么事吗?”
“真的要那么绝吗?”
渊笑了一下:“对你们需要那么好吗?”
飏似乎没有太大反应:“你不累吗?”
“什么意思?”
“你……”话未说完他就晕了过去。
“飏!”五人齐声惊喊。
床上的俊男动了动手指,一缕阳光闪到了他的眼睛。
“飏,你醒了?”焱和钺一直守在床边守着飏。
飏四周看了一下,露出失望的眼神:“她们呢?你们怎么在这里?”
焱坐在床边削了一个苹果递给他:“颍双腕受了很严重的伤,她已经睡着了,在休息。”
飏又看向了钺,钺友好的笑了一下:“别担心,雅也睡着了,虽说双腕上有些伤,但也很快能好。”
飏点了点头,发现焱和钺双腕上的纱布与一丝红色:“辛苦你们了,去休息吧。”
焱白了他一眼:“说什么呢,都是好兄弟!”
“对呀,这句话生疏了。”钺脸上也挂上了一丝不悦。
飏笑了一下,看见了自己腹上与双腕上缠绕的纱布眼神淡了淡:“她人呢?”
钺好不优雅的坐在了一张沙发椅上:“你是说万俟兀渊。”
飏:“干嘛叫的那么生疏,大家不都是好朋友吗?”
焱:“谁跟她是好朋友,那么绝情!”
“她是有苦衷的。”
焱:“够啦!飏干嘛那么维护她,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飏怔了一下:“我和她,只是好朋友。”
钺:“那怎么没见你这么对雅和颍。”
飏抬起眉:“我这样对她俩,恐怕你们两个得把醋厂夷为平地。”
焱和钺无语:“……”
“叫她进来。”飏忍着腹部传来的痛。
因为他刚才不小心扯开了伤口,血又殷了出来,只不过没让钺和焱看见。
焱竖起眉头:“叫她干嘛?”
钺也是一脸的不悦:“我不想看见她。”
“我有事和她说。”冰冷的言语带有一丝恳求。
唉,焱和钺什么时候见过飏这个样子啊,各自都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门开了,渊迈着步子走向飏眼中有些复杂的情绪。
飏:“来了。”
渊:“有事?快说。”
飏轻咳了一声,渊对上他的双眸。
飏:“你装够了吗?”
渊眼中扫过一丝慌忙:“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真不懂么?”
渊玩起来修长的玉手:“有话直说。”
“在我面前你不用伪装。”
渊放下了手指:“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