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心念一动之间,就用九道灵力将戒指包裹了起来。
他笑眯眯的看着戒指。
“什么?九脉?九脉!!!!九脉仙?哈哈哈哈哈哈哈”戒指内突然传出了癫狂的笑声。
“你叫东方瑾?”。
“小子,我生前可是大人物,想不到啊,躲在戒指里苟且,居然还真的让我等到一个九脉仙。我就知道当年那个星罗盘是正宗的,瑜没有骗我,没有骗我啊”。
“你有啥用?”。
“小子,别小看我,这颗戒指你戴在身上,我的灵体已经寄居在这颗戒指内千百万年了。虽然我不能对你的修行有直接的帮助,但我可是这世界上最了解你体质的人”。
“那我问问你,九脉仙是什么?你为什么会说我是九脉仙?”。
“九脉成仙,仙踏天。只要你能成仙,那就是无敌仙。弹指间,仙帝灰飞烟灭。万古以来,只有一个九脉仙,但他最后还是没有能成真仙。”。
“为什么?”。
“有些事情,你太早知道了,对道心影响比较大。我的神魂在这千百万年流逝了太多,我得沉睡了。你要是想知道更多关于九脉仙的事情的话。你得帮我找到黄泉转生魂,炼化七七四十九年,那样我才能恢复魂魄内的记忆。暂时,你就先戴着这枚戒指吧”。
最后一句话说完,无论张白如何沟通戒指,戒指都跟普通的凡铁一样,没了反应。
收起了戒指以后,张白不做停留,没过多久,又有打斗声音传来。
远远望去,竟是端贤被几个万象剑宗的弟子团团围了起来。
张白眉头紧促,五行遁法催动之下,整个人化作一道长虹,急速临近。
只见端贤死死的攥着一个丹炉,然而四周的万象剑宗弟子,却都已经抽出了法剑,直指端贤。
“这不是你能够拥有的东西,快交出来,以免自误”。
“别跟他啰嗦了,这化神废墟里的丹炉岂能有差品?且之前我们发现的时候,这丹炉里竟然还有阵阵丹香传出,里面必定是了不得的丹药”。
“端师弟,对不住了”。
数十把飞剑凌空,就要朝着端贤刺下的时候。
张白冷哼一声,大袖一挥,就是木火双龙呼啸而出,火势越转越大,转眼间,数十把飞剑,竟全被火龙吞噬。
“什么人?”。
在场的四个万象剑宗弟子回头,看着青衣白面的张白。
“取你们性命的人”。
一股暴虐的灵力从张白的体内冲出,转眼间,数十道法术朝着那四个万象剑宗弟子轰击而去。
每一道法术,都蕴含了毁灭一切的力量。
看着数十道法术呼啸而来,这四个万象剑宗弟子头皮发麻,心惊肉跳之下竟然有默契的互相结印,组成了一道巨大的防护盾。
看来这四个弟子经过长期的配合,否则无法再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完成这么迅速的配合。
“我们是万象剑宗弟子,这位道友,莫自误。若是我们张白师兄赶到,杀你只是一剑。交出端贤,我们就走”其中为首的一名瘦小青年开口。
“钱森,你不要脸,你居然还敢提张白师兄。张白师兄口口声声说过我们万象剑宗弟子若是在化神废墟内互相残杀,他第一个杀得,就是你们这样的人!”端贤此刻也是什么都不管了。
本来他也是冒了极大的风险,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解开了这丹炉的禁止才获得的这鼎丹炉。却没想到,自己被赶来的四名万象剑宗弟子包围了起来。
无奈之下,只得拖延时间,希望张白能够出现帮他一把。
只可惜,这四个万象剑宗的弟子似乎已经做好了灭口的打算。
“这位道友,这鼎丹炉,我不要了,送予你,只希望你能逃出去,若是见到一个叫做张白的剑修,就告诉他,端贤遇难了,万象剑宗的钱森他们干的!!”说着,端贤将手中的丹炉甩出,落入了张白的手中。
看着这一幕幕,张白不知道该怎么去解决,不知道怎么去处理。
但是端贤是他的朋友,哪怕他的敌人是万象剑宗同门,但,动他张白的朋友。
就要做好死的准备。
冷冷地看着眼前的这四个人。在张白的眼里,他们已经是死人了。
自己早就警告过,别再化神废墟里面任何一层同门互相残杀,既然他们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那就让他们付出代价好了。
双手成印,一股灵压瞬间以张白为圆心扩散开来。
突然,四人的头顶上面出现了一块袖珍大小的雷云,可其内的电弧闪烁,却有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能量。
“万象,雷!”。
“嘶啦~”。
为首的钱森直接被雷电电的里熟外嫩,生机断绝,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秒杀,根本就没有躲避的时间,仿佛自己被这个青衣人的法术直接锁定了一般。
剩下的三名弟子眼中非但没有惊惧,却多出了一份憎恨的情绪。
钱森一直属于他们团队内最好的老哥,这次也怪端贤倒霉,这一炉药鼎里面装着什么不好,偏偏就是一颗元婴丹。
钱森也正是看重这一点,才什么同门情谊都不管,一定要让端贤交出那个丹炉。
面具下的张白轻叹一声,何必呢?
手中不断法术轰鸣,很多法术的威力都跟筑基期的法术没有区别了,而且还是瞬发法术,完全没有多余的时间给这三个万象剑宗躲避,就直接被轰成了灰烬。
张白最重还是杀了同门弟子,只不过他知道,有些事情,必须这么做,否则得到的结果必定是他更加无法接受的。
“原来在这里啊”万虚突然从虚空中走出,面朝着张白走去,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张白淡淡地看着万虚,他的万象诀可还是连手都还没焐热呢。
挥手之间,张白将丹炉收回了储物袋后,淡淡的站在了万虚的面前。
“那么,你是下定决心要与我一战?”
张白的目光透过面具,落在了万虚的身上。
“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