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啊,快来人啊。”你让我不喊我就不喊,那不岂不是太亏了,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家。
死女人真是吵死了,潇尘知道偷偷溜回苏皖晚家的事迟早会被发现,只是没想到会被发现的那么快。再说以前不是没在一起睡过,有必要叫的这么大声。不过就冲死女人这叫声,潇尘要是不做点什么那也太对不起她了。
还没等苏皖晚继续喊出来,潇尘一个翻身压在了苏皖晚的身上。
“你....你想干什么?”瘦小的身板那能承受得住,惊慌失措的苏皖晚只能盯着潇尘。
“你说呢?你不是喊非礼吗?我要不把这个罪名坐实了,你怎么喊?”说完潇尘就要动手去扯苏皖晚胸前的衣服。
“死变态!放开我。”苏皖晚弱小的拳头,打在潇尘的身上不痛不痒,反而让潇尘觉的别有一翻滋味。
看着潇尘的手离自己的衣服越来越近,奈何也打不过潇尘,难道她苏皖晚今天就的断送在眼前这个死男人的手里吗?
“睡觉!”潇尘只是帮苏皖晚的衣服朝上拉了拉,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翻过身重新把苏皖晚扯了怀里。
苏皖晚这才知道,天呐,她的内衣带子怎么漏出来!真丢人!
“别看了,这么大的人了还穿成那样,下次换豹纹的。”
“嗯?”没听清楚潇尘说什么,苏皖晚只能哼出声。
“死女人,下次买豹纹,我喜欢。”潇尘的声音特别大,说完还向苏皖晚抛了几个腻死人的眉眼。
“去死吧,你个死变态!”反应过来的苏皖晚,恨不得把潇尘给杀了,自己穿什么内衣关他屁事,他喜欢自己穿去呗。潇尘搂的太紧,动弹不得的苏皖晚张嘴就朝潇尘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啊!嘶,死女人你属狗的吧!”
咬还不解气,还用手指甲在潇尘的胳膊上掐了几道红印子。亏的是苏皖晚抓的,要是别的女的试试,潇尘早就一巴掌把她拍飞了。
“咬也咬过了,抓也抓过了,这下能睡觉了吧。”手上的被苏皖晚咬了一排牙印,有的地方是流血了。可以看的出咬的人使出了多大的了,潇尘出奇的并没有生气,还温柔的哄着苏皖晚。也是偷偷溜回她家,爬上她家床,咬你都是轻的。
一反常态的潇尘,让苏皖晚觉的很不自在,原本咬了潇尘,苏皖晚就已经做好被打的准备了。等了半天却是哄她睡觉的话。
“快点睡觉,不然我不介意探讨一下你的小**是啥颜色?”
苏皖晚还哪敢动,只能任由潇尘搂着,可是她真的真的很想去尿尿,她快憋不住了,怎么办??
被尿憋的难受的苏皖晚,怎么也睡不着,生怕一不小心就尿床了,她又不敢跟潇尘说。
“还不睡觉,你想干嘛?”察觉到异样的潇尘,好心的问道。
“我...我想尿尿。”苏皖晚的声音极小,蚊子的分贝也比她说话的声音大。
“大点声说。”
“我想尿尿。”
“还不快去,想憋死。”得到潇尘的批准,苏皖晚加大马力往厕所跑去,在晚一下下就要尿到裤子上了。
潇尘是满脸的黑线,这死女人,我就又这么恐怖吗?看来以后的好好治治她!
从厕所里出来,苏皖晚慢悠悠的往床上走去,她是想趁潇尘不注意偷偷溜出去,可潇尘的眼睛太毒了,还没靠近门就被潇尘给发现了。
重新躺在床在,为了不让潇尘在靠近她,苏皖晚把自己圈成一坨,尽量不去接近这个危险的男人。
用眼睛瞄了瞄,苏皖晚的小动作被潇尘尽数看在眼里。傻样,你不过来难道我不能过去吗?于是潇尘往里面睡了睡。感觉到潇尘碰到了自己,苏皖晚便朝里面诺了一下。
小样,还来劲了是吧。潇尘又往里去了去。
苏皖晚也不甘示弱继续往里诺,这样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没几下苏皖晚就被潇尘挤到了墙边上,挤的她动弹不得。
死女人,也敢跟我比,这下没辙了吧!潇尘可不管苏皖晚怎么想的,把她挤到墙边上还不解气,一条腿也搭到了苏皖晚腿上。
“往边上去去,把你的狗腿拿开。”墙边上的苏皖晚只能用力的把讨厌的腿拿开,潇尘故意似的,等苏皖晚抱起他大腿的时候,在冷不丁的重新横在苏皖晚的腿上,闭上眼睛装起死来。
反复几次,苏皖晚累的不行,边上的死男人又叫不醒,只能躺在床上任由潇尘的腿留在她的腿上。
没过一会床上的两个人都睡着了,四周静悄悄的,也只有月亮躲在云朵里,偷偷的看着床上睡的正香的人儿。
小屋楼下,一辆跑车停在那,蓝逸轩仰起头凝望着上头的小屋,修长的手指熟练的夹着烟。一阵风吹过,烟味飘散在风里。
不知道楼上的心心念念的人有没有睡着,睡觉的时候会不会踢被子。想想蓝逸轩都觉的好笑,也许睡觉的时候还会打呼噜吧。
车里的人直到天空泛起白色的肚皮,才依依不舍的驱车离开,满身烟味的他还是不要让她看见的好。
苏皖晚的生物钟一向很准,手机铃声一响她也就差不多要起床了,刚想起床就被一个胳膊给按下去。
“干什么去,起这么早。”难得今天不用天没亮就要偷偷的起床溜走,当然要多睡一会了,潇尘怎么会放过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其实让死女人知道也挺好了,总算不用偷偷摸摸了。
“我不管你半夜三更的跑我家来想干嘛,现在请让开,我要起床上班去了。”看着眼前的人就来气,变态就是变态,大半夜的还来骚扰她,真是到了八辈子霉了,摊上这么一个无赖。
“想知道我来干嘛?睡你啊!睡觉。”
“放开,你个死变态,赶紧滚,不然我报警抓你!”现在是白天谁怕他,大不了让警察叔叔来评评理。
“哎呦还来劲了,死女人几天不收拾你就翻天了是吧?我可记得某人说过,要对我负责的,怎么几天没见打算抛弃我这个可怜之人?”潇尘从床上坐起来,掏出口袋里装着的白纸,摊开放到苏皖晚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