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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营救战俘(1)

杀了小野后,考虑到大烟馆被砸、小野被杀,鬼子一定会追查此事,而张山曾去过大烟馆,有可能被人认出,再呆在店里抛头露面不安全。为以防万一,继宗和王金龙一商量,干脆让张山改名换姓到金龙的据点里当兵吃粮。刚好王金龙还缺个得力又靠得住的队副,于是张山摇身一变,成了王金龙的队副,穿上皇协军的黄皮,从此化名张云飞,神不知鬼不觉地潜伏在了据点里。

张山走了之后,弟兄几个一下觉得有些空落落的。虽然隔三差五还有鬼子骑兵出现在店里,但已经没有前一阵那样成群结队的规模了,看样子鬼子据点的改建已接近尾声,通讯系统也基本都恢复了。鬼子来的少,下手的机会就少,憋得哥儿几个手痒痒得不行。

这天一大早,王金龙急匆匆地赶来,继宗一看王金龙的神色就知道有事,四人马上来到后面常喝酒密谈的雅间。

"有买卖干了,弟兄们。"王金龙压低嗓门扫了大家一眼。"你快说啥买卖?"占魁有点急不可耐。"大买卖!"金龙还在卖着关子。"你倒是快说呀!"占魁眼里都要喷出火来了。"你先去给我倒杯水,嗓子都要冒火了。"金龙有意要逗逗占魁。

"哎……我去倒水,我的爷!"占魁急得直甩手,无可奈何地出去沏茶倒水。

王金龙喝了一杯浓浓的云南普洱茶,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道来:"你们还记得以前常来店里的野鸡岭煤窑窑主贺老六吗?"此话一出,大家脑子里立刻浮现出那个脸色黑红、五短身材、滚圆如皮球一般的暴发户窑主贺老六来。这主儿的岁数有小五十了,为了显摆,十个如红萝卜般粗短的手指上戴满了金戒指、金镏子,好好的一嘴牙全敲掉了,镶上了满口的金牙;还有事没事总爱掏出金链子怀表装模作样地看上一番,其实大家都知道他不识字,更别说表上的洋码字了;刚一入秋,就披上紫貂皮大氅满世界招摇,是这一带有名的烧包货。

每次他到店里来喝酒,也不管店里有多少客人,总是大模大样地手一划拉:"今儿各位爷们儿的酒菜钱全算我账上!"于是酒客们纷纷起身,抱拳躬身道:"谢贺爷。"贺老六此时如孩童般毫不掩饰地咧嘴大笑,并且毫不在乎地摆摆手,以示小意思,然后背着双手、踱着方步、极有身份地咳嗽一声,慢慢转进雅间。

在雅间里,贺老六也是派头十足,一个人整一桌子的菜,也不见怎么动筷子吃菜,只是一杯杯不停地喝酒,最后要一大碗炸酱面,呼噜呼噜风卷残云般倒进喉咙,再喝碗面汤,还美其名曰:溜溜缝子。吃饱喝足他走出雅间,溜达到大堂,再吼一嗓子:"张掌柜的,会账!"尽管背后大家多少都有些不待见他,但多时不来,大家还是有些想他。"贺爷烧包是烧包,但人还是不赖!"酒客们近一段时间经常感叹道。"他咋了吗?"占魁急得抓耳挠腮。"贺老六其貌不扬、窝窝囊囊的样子看着挺草包,其实胆大包天,是个他妈的真正的亡命之徒。"王金龙呷了一口茶娓娓道来:"他以前在野鸡岭的好多煤窑都是鸡屎窑,挖不出多少煤,就得重新找煤窝子。前年日本人在野鸡岭背后的猴爪崖勘探到了大矿脉,办了个军用矿,这贺老六就像苍蝇一样盯上了,他愣是在日本人的军用矿旁边偷偷地开了个小煤窑,一下子就发了,快两年了,这帮傻日本人竟一丝也没察觉!也怪这个贺老六爱烧包,被我手下几个丘八给盯上了,两个月前,终于发现了这个天大的秘密,于是这几个丘八隔三差五就去贺老六那儿敲竹杠,昨天又去打秋风,贺老六躲了不见,这几个丘八不甘心地在工棚里瞎转悠,结果发现两个因病躺在工棚里休息的矿工满口外地口音,仔细一打量身上的衣服,竟都穿着国军军服!几个混蛋丘八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人带了回来,我一见知道有戏,赶忙喝退左右,好饭好菜招呼两人,你们猜怎么着?"王金龙说到这里,故意卖了个关子,伸手点了支烟,长长地吸了一口,这才接着说:"这俩人是刚从猴爪崖日本人军用矿逃出来的国军战俘。原来在日本人的军用矿里干活的全是国军战俘,足有几百号人。这俩人当兵前是在华山采药的药农,徒手攀援如履平地,愣是从矿井的通风竖井里攀爬了出来,出来后分不清东南西北,在山里转悠了好几天,又饿又累,结果误打误撞到了贺老六的煤窑上,贺老六把他俩藏在工棚里养病休息,等养好了身子准备送他俩离开,不想被我的几个混蛋手下撞上带了回来。""哥哥的意思是……"继宗心里一动,问道。"这些弟兄们都是在战场上弹尽粮绝的情况下受伤被俘的,都是些好汉子啊!我们不能眼看着他们被日本人在煤窑里折磨死,得想办法救他们。"王金龙脸上浮现出一种少有的动情。张胜望着王金龙,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他轻轻道:"哥哥,你看这么着行不行?这俩弟兄放你那儿也不方便,不如领到店里住下养病,然后我们再慢慢商量如何救人。""这样最好!"继宗也赞同张胜的想法。"就这么着。"王金龙点点头。

当晚,王金龙领着两个穿着皇协军军服的人来到店里。两人身量很高,尽管瘦骨嶙峋,但腰板挺直,一看就是老行伍,眉宇间那种镇静和满不在乎的神情,是那些历练过生死大场面的人所特有的。进到店里,两人朝继宗三人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待到落座,看到满桌好酒好菜,两人咧嘴一笑,不等继宗哥儿几个相让,不约而同地伸手抓起大盆里的羊腿狂嚼起来,样子粗豪之极。顷刻间,大盆里的羊肉已经告罄。

一顿猛吃过后,年长的一拍胸脯自我介绍道:"我,杜兰卿,虚岁三十二。"又一指年轻的:"他,杜子美,二十四,我堂弟。"果然是秦人,虽然粗黑如李逵,但名字却极雅。大家不禁莞尔。

杜兰卿见众人发笑,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解释道:"都是念私塾时先生给起的官名。"

三言两语过后,气氛逐渐轻松下来。张胜遂开口道:"请二位来店里有两个意思,一是让二位暂时在店里将养身子;二是我们哥儿几个想在日军煤矿干他一下子,救出圈在里面的国军战俘,这事将来还要借重二位帮忙,不知二位的意思是啥?""!身体没问题,咱现在就走!"杜子美说完就起身欲走。杜兰卿一把薅住了杜子美:"子美,你给我坐下,你还是个连长呢,做事咋还这么毛糙,咱先得思谋一下行动的章程,要弄就要把事弄成,你让这几个伙计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杜子美脸一红,讪讪坐下。

接下来杜兰卿详细介绍了矿上日本人和战俘的情况。矿长山田大佐是个瘸子,原是华北派遣军步兵联队长,忻口会战时右腿受伤致残,伤好后安了个木腿,来此充任矿长,煤矿有一个中队的日军士兵驻守,另外有十几个日本监工。矿上的战俘原来约有八百人,后来因伤、病、累、饿致死造成大量减员,现已不足三百,战俘中的核心人物是一个原国军上校,名叫高占武。

平时日军对矿井把守很严,加之战俘们又都在井下干活,地面围墙高大、上设铁丝网,所以几乎没有逃跑的可能,因此日军对战俘人数一般不进行清点,死了就抬出去往山沟里一扔,连埋都不埋。

听了杜兰卿的介绍,一直没有言语的继宗开口道:"我有个想法,不知合适不合适?说出来各位兄弟给参谋参谋。""啥想法?你快说!"占魁早就坐不住了。"鬼子有一个中队,而我们就这几个人,再加上游击队,要想救人还是有点玄,所以必须和里面的人联系上,约定好时间,到时来个里应外合,把握才大一些。不过这样一来,就需要有人进去联系,而这个人又必须和两边都熟悉才好办事。现在只有兰卿老哥、子美兄弟和两边的人都熟,但他俩刚逃出来,再让他们回去,有一定的风险,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忍。"继宗考虑问题越来越周密,一番话说得简单明了,合情合理。

他话音刚落地,杜兰卿腾地站了起来:"我看继宗兄弟这个办法最好,我赞成,我和子美没啥说的,只要能救出那几百个弟兄,甭说再回煤窑,就是进阎王殿,俺弟兄俩也闯他一回,子美你说对不对?""揍(就)是的、碎碎(小小)个事情。"子美嘴里含着一口酒,满不在乎地答道。

看着兰卿、子美豪气干云的样子,哥儿几个立刻热血沸腾起来。

第三天傍晚,继宗几人将兰卿、子美悄悄用绳子送下通风竖井。二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掌子面,摸起铁锹,混在战俘里开始干活,然后一起收工回到工棚。张山则悄悄回了趟黄草砭,把营救战俘的计划向郎久平作了汇报,郎久平立即请示岳明华,他的指示是八个字:周密计划、全力营救。在所有的战俘中,高占武军衔最高,虽然被俘,但依然军容严整,保持着军人的尊严,他是这里所有战俘的精神支柱,战俘们见到他都会规规矩矩举手行军礼。所以,同是军官出身的日军矿长山田对他也格外尊重,特准高占武住单间、吃小灶,还定期给他送烟送酒,他每天唯一要做的就是在战俘们收工后点点名。

高占武表面上接受了这一切,其实他是在等待机会。他仔细地在战俘中甄别、物色着人选,只要有机会,他将把自己的打算和想法和这些人摊开来。

高占武,山东济南人,黄埔六期生,几乎参加了抗战以来所有的会战,以战功累迁至上校团长。中条山会战是他戎马生涯中最丢脸的一次会战。此役,十七万国军被三万日军打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死、伤、被俘达七万之众,还累及多名高级将领自杀殉国。

最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此前镇守中条山的陕军曾以三万人枪打得十几万日军伤亡惨重,当时日本军界及国内各大报纸,都将日军倾十几万兵力苦战三年而无法越雷池一步的中条山称为"盲肠"。可在近三年的时间里,陕军却逡巡不敢近前,更不要说对中条山发起进攻了,这才导致了这场惨败。

受伤被俘后,高占武一直怀着杀身成仁的念头,但战俘列车经过郑州车站时的一幕让他彻底放弃了这一想法。那天列车刚刚驶进车站,车还未停稳,突然,站台上日本人嚷嚷声大作,所有的战俘都趴在车窗上朝外看。

只见十几个战俘腋下夹着几个日本兵冲上站台,他们手里拿着缴获的三八大盖,边冲边用手里的枪向前来阻挡的日本兵射击。从他们的灰布军装上和特有的胸标上看,这些战俘属陕军序列,从他们艰难的步履中也能看得出他们人人身上都有伤。

震惊至极的日本人从四面八方围了过去,震惊使他们甚至忘记了开枪。

陕军士兵们边打边冲,直到最后子弹打光,退到了站台上的一堵墙前,手里握着几颗缴获的日式手雷、挟持着日军俘虏和站台上的大批日军对峙着。站台上死一般的寂静。

一个日军翻译喊话让他们投降。这些陕西士兵脸上浮现出轻蔑的笑容,不约而同向对面的日军伸出中指。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这种手势是啥意思。

突然,一个还拖着鼻涕的娃娃兵从后面挤了出来,他伸出两个中指朝日军比划着,嘴里还骂着:"投降你妈个!头剁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爷爷还是一条好汉。"说完,用袖子擦了一把鼻涕,解开裤子,哗哗撒起尿来,一脸轻蔑、旁若无人的笑意。日军气疯了,也顾不上什么人质了,纷纷端枪瞄准,准备射击。陕军士兵中一条大汉高高地摇着手里的手雷,朝战俘列车喊道:"弟兄们,俺们先走了。"说完,将手雷在自己头上一磕,其余人也纷纷效仿。巨响声中,十几个陕军士兵与手中的俘虏同归于尽。爆炸声中还夹杂着一声高亢悲壮的秦腔:两狼山--战胡儿啊--天摇地动--

好男儿--国家--惧--死--生啊--

这气吞山河的一幕,让铁血男儿高占武看得如痴如醉。这才是军人的最高境界!这才是中国军人的本色!所以,在猴爪崖见到杜兰卿、杜子美时,他一下就留心上了这两个原陕军军官。

等到疲倦已极的战俘们昏昏入睡后,杜兰卿蹑手蹑脚来到高占武的住处。黑暗中,高占武盘腿在炕上打坐,两眼炯炯放着光。见此情景,杜兰卿吓了一跳。

"高团座,你还没睡啊?""是啊,你和子美都没睡,我能睡吗?""看样子,团座是啥都知道了啊。""你俩悄没声息,突然就不见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能不想着这事吗?"说完,扔过来一根哈德门香烟,接着道:"既然出去了,咋又回来了?"杜兰卿将自己二人如何脱险,又如何遇见王金龙等人的经过简单介绍了一遍,接着又向高占武详细叙述了继宗等人里应外合的计划。说完点着烟,猛吸了几口,静静地看着高占武。

高占武脑子里急速思考着这个计划。常年的军旅生涯使他养成了杀伐决断、果敢勇毅的性格。但这次不一样,三百多手无寸铁的病弱战俘,看守他们的是一个中队荷枪实弹的日本兵,火力配备又很强;外面实施营救的是当地的游击队,力量对比上没有绝对的把握,只要稍有不慎就会全军覆没,这样做,确实要冒很大的风险。

但他转念又一想,外边接应的力量虽然有些单薄,但也只有这样才能将弟兄们、至少是大部分弟兄带出去,只要谋划精准,可以将伤亡降低到最小。如果放弃这次机会,只能眼看着弟兄们在累、饿、病中不断死去。

想到了死,他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郑州车站那悲壮的一幕。即使死,也要让弟兄们像个真正的军人那样去死!望着窗外皎洁的月亮,他喃喃说道:"对,像个军人那样去死。""高团座,你说什么?"杜兰卿问道。

高占武自失一笑:"我说就这么干。"按照事先约定的时间和暗号,继宗几人每天按时从通风竖井送下一百颗手榴弹、五十斤酱牛肉和二百多个馒头,杜兰卿和杜子美则带人悄悄把这些东西运到掌子面。因日本监工从不来险情频出的掌子面,所以战俘们尽可以轮流在掌子面消停地吃着牛肉和馒头,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手榴弹则由在掌子面干活的战俘们分头藏在身上,天黑收工时带回工棚,藏在炕洞里。

继宗他们想得很周到,食物主要是给战俘们补充体力的,手榴弹体积较小容易藏匿带回工棚,而枪却只有等到动手的那一天才能送下来,否则很容易暴露。动手的日期选在五月初五晚上收工时。再过八天就是五月初五端午节。王金龙很了解日本人的风俗,日本人也过端午节,而且在这天也吃粽子。在日本,这个节日还有一个名称,叫男孩节。在这一天,有男孩的家庭还要在户外挂鲤鱼旗,屋内摆武士偶,以示对男孩的尊重。

这些远离故土的日本人只要有可能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节日进行狂欢的,他们太需要放松自己了。一切都在不动声色地进行着。

五月初四,日本人脸上已经开始浮现出节日的笑容。山田通知高占武,明天多留些人在地面干活,主要负责打扫卫生和其他杂活。

五月初五一大早,杜兰卿早早就领着二百人下了井,每人身上揣着两颗手榴弹。这几天来,继宗他们总共送下来七百颗手榴弹,除了带下井的四百颗外,工棚里还留了三百颗。在洞口时,杜兰卿还特意对值班的警卫和监工们点头哈腰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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