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紫极宫住了三年,与南尘愈加相熟,虽然他经常打着为我好的名头做出些逾矩的事来。→_→
不过南尘帝君可是可以比我大了不止几万岁呀,难不成还能对我有什么想法?我若真觉得有什么想法,自己也是魔障了!他许是把我当孙女看着的。
想到这我恍然大悟,哦~原来那些古怪的目光名为慈爱啊!!!
于是南尘在我心中的形象再一次膏哒了(请理解这种扭曲的高大)
他每日都会教我鞭法,如今我虽算不上大成,却以有了保命之力,仙骨也已成型,虽还有些稚嫩。不过南尘依旧从不让我出一十三天。
无事时便拉上曲水陪我游一十三天,好在极大,有时便带上小红去烦烦九歌,如此也逍遥的过了三年。
只是如今已将一十三天玩了个透,几日来愈加烦闷。
我偷偷求过曲水多次,可那个榆木脑袋死活也不肯同意,和他家帝君一般的冷冰冰的脸挂那,说着什么没有帝君同意不可以擅自离开,这是为了我的安全。
安全个毛线,我长着张容易陷入危险的脸么?再说,要相信帝君大人啊!毕竟教了我三年,还能教出个废柴出来么!
幸而几日之后,向来清冷的紫极殿竟来了位客人。
非墨上神,天界德高望重的一位神仙。幼时我便瞧见过天君请他议事。
说起这非墨上神,倒是个有故事的,且大名鼎鼎。
据说数千年前,当时已是上神的非墨爱上了邱云山的一个小花妖,那时正是非墨追杀恶贯满盈的魔界长老琴囚。
琴囚后来为保命屠了整个邱云山,只留了下一个花妖木夭夭,借以威胁非墨。
只是最终木夭夭自毁内丹魂飞魄散,非墨也因此险些堕入魔道,而琴囚则不知所踪。
数千年过去,谁也道不明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不知错于魔道的非墨被谁拉回,亦不知琴囚下场。有人说琴囚早已被非墨击杀,亦有人觉得非墨好生,将其惩入暝渊地狱。
唯一知晓的便是非墨上神后来费了许多心血重复了邱云山,并在山上种满了木槿花,自那之后便再未踏进邱云一步。
我初见非墨时自然不知晓这般典故,况且非墨实在是个教人喜爱的上神。
犹记得他抱着小小的我蹲在天净池旁,请我喝琼浆蜜露。那是我第一次尝到酒味,一百多岁的我天真的以为那是如蜜饯般的东西,什么也不想便咕噜一大口下去。
虽是酒,却异常的甘甜清冽。只是还未等我灌下第二口便已迷迷糊糊的被人抱到小榻上乎乎入梦。
如今再见他,自然不能便宜了这层关系,便私下里求他带我出了一十三天。
他听了微微思索一番,便大笑着古怪的看着我,叫我莫名其妙。
不过最终还是允了带我出去。我悄悄幻化成他随侍的样子,大摇大摆的便出了一十三天。
一出来,我便急急与非墨分道扬镳。打算去找找未离,问问他有什么好玩之事。
只是不曾想半路竟杀出个静璇神女来和她身边那一众子仙子。
瞧着那莺莺燕燕的一堆,我真想问一句:你们闲得慌么?
“神女姐姐,她便是那位隽永帝姬。”
“是啊,帝君那般之人,竟被她缠上。”
“哼,百年前缠上君尧尊者,人家不要!这不,换了个更大的目标么?”
“不过有几分姿色,凭着她那帝姬之号,就以为帝君便能败在她的裙下,实在异想天开。真真不及静璇你万分。”
我心中一堵,便敞了嗓子回道
“我确及不上别人,但自然比的了你们,至少我不会无故堵在人家面前,作为一位仙子说出这般难听之语,实在有失风度。”
心里恼火,南尘这厮就会给我找麻烦!
“你便是隽永?”
忽的一个冷冽的声音传来,正是方才她们所说的那位静璇神女。
不动声色的打量她,若不开口,也算是个独特气质的绝色佳人。只是这一开口我便对她没了好感。
初次见面便带着这般高高在上的质问之语气,实在是缺乏礼数。
“放肆,本帝姬之名岂容你质疑!”
“嘭”的一声,我忽的狠狠甩出了无神鞭。
静璇眼中确乎闪过一丝怯懦,转瞬即逝,冷冷道
“即为帝姬,又何故赖在一十三天如此之久。若是我,出了从前那事,早已羞愤难当,更不会如今再做出这般丢人之事!”
这不就拐着弯骂我不要脸吗?没事,我脸皮可是快赶上南尘了,哪里会在意她这般激将之言。
“那个,什么精选神女啊!说这番话,你该不会是羡慕吧!也是呢,我都在紫极宫住了三年之久了,你呢?估计是还未踏进过一十三天一步吧!”说着,掩面一笑。
自幼便跟着未离他们不知欺负了多少小仙子,如今会说不过这帮乌合之众?
“你!”那位神女也确被我气到了,丢了那冷艳之风,满面又黑又红。
“神女姐姐,别同她一般见识。她早已失了神殿,如今还不是任人鱼肉。”
“可是……”
“哎~她如今算什么劳什子帝姬,况且此处可就只有我们,教训完之后随便在自己身上填几道伤,到时谁会相信她?这位从前便打伤过人的帝姬。”
丫的太狠了!我心中腹诽,若不是我已恢复了至少五层仙力,再加上手中的无神鞭,可真要被她们得逞。
“哼,不过嘴上得意,你以为,如今的你还能在神女手下无恙,识相的便从此离帝君远些!”
“若我偏!不!呢!”我转了转手腕,嚣张道
“那便是找死!”
“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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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作:小隽同志,你怎么嚣张,你家里人造吗?
帝君大人:我惯的,不行?(杀来一记冰凉的目光)
作作:(冷汗)可以可以!哈哈,您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