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灵将红衣人扫视一边,见周围大姑娘小媳妇,大老爷小少年,无论雌雄都盯着男子看,得到结论:“因为你长得太好看了。”
红衣人皱眉,很是不解这个世界人的思维,“长得好看又不是我的错。”
木灵看这男子的脸,轻轻摇头。的确,长得好看并不是他的错,但他长得是在是太犯规了。
红衣人得到缠绕自己好几天的问题,心情愉悦,越发喜欢这个为自己解围的姑娘,笑问:“我是凤,你呢?”
木灵道:“木灵。”
“木灵。”凤回味这个名字,道:“众生中,草木、树木都是很有灵性的,你却一片死寂,你和这个名字很不相配,至少你配不上灵这个字。”
木灵一愣,看着凤,唇角难得的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道:“世人都说‘灵’这个字是为我而生的。”眼中划落一抹和唇角弧度相反的落寞。
凤道:“这一刻的你有一点和‘灵’沾边了。”
“是吗?”
“一点点。”一趟死水多出一点点涟漪,其实连根本算不上灵性。不过说来也奇怪,这姑娘看起来不大,却比那些活了上万年的老怪物还死寂。
木灵依旧不急不缓的踏上旅途,除了身边多出的一只并没有任何改变。
走了两天,每天风餐露宿,凤不高兴了,又过了两天,他终于受不了了,消失了一会,在午饭时回来,手中牵着两匹马,随手将两匹马栓在树上,将一个油纸包直接丢给正在靠冷馒头的木灵,意思不言而喻。
打开油纸包,香气扑鼻而来,木灵也不矫情,道谢后安静的吃。
吃完东西上路,木灵却不用马,而是依旧要不行,这点气死凤了,没见过这么乖的人,简直就是有病。
木灵却不多言,依旧按照自己的步调上路。
终于在一片竹林她停下了脚步,在竹林中央选了一根死去的竹子,将其修成极薄的竹片,那些修下来的竹削全都小心翼翼的收集起来,一起带着上路。
凤只有一个感想,这个世界的人一定是有问题,之后他越来越觉得他的想法是对的。
之后又路过几片竹林,她又选了几颗竹子,修了些竹片,明明竹林那么多竹子,每颗竹子都可以修无数竹片,她却只在一片竹林中央选死去的竹子,只修一个竹片,简直就是脑子有泡。
天气越来越严寒,越往极阴之地气候越冷,竹子的特点也越来越打,木灵依旧找死竹做扇骨。
天上飘着大学,一身白衣的女子盘坐在大雪里削竹子,她的手指冻得发紫,发丝覆盖冰霜。
凤实在看不下去了,问:“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武器难道还能有感情,就算不是亲手做的,它也能为你所用。”他知道她是要做武器,还是做完全和武器搭不上边的伞,很是不理解。
她的声音清冷淡漠,只是淡淡的回一句:“你不懂。”
凤无奈叹息,他的确不懂她各种变态的行为,心中却见不得她本就因为直接不爱惜而有些粗糙的手冻着。直接从木灵的手中将她做着的活抢过来,拿着匕首安静的削着,顺道对木灵说:“你就乖乖带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