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隽逸摇摇头,她这个妹妹,要她安静怎么可能,更别说像木沐一样一动不动的做着。
果不其然,没多久吉隽莹就坚持不了了,先还偷偷的看木沐,见木沐没动,又闭上眼睛,时间久了,就像写作业的小孩子,各种不自在,各种晃动。
吉隽飞笑道:“就你这样还打坐,还是算了吧,哥都没召唤出来,更别说是你。”
吉隽莹不相邪,没理会吉隽飞,缠着木镜瑞和庆玉祁讨教经验。
越来越高,天气也越来越冷,飞行又有风,就更冷了。木沐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即使庆玉祁已经将外套脱给她披上,还是被脸色发紫,摸着木沐冰冷的小脸和冻红的耳朵,看向一身肥肉的胖子。
胖子讪讪,乖乖将外套脱下来,庆玉祁将胖子的外套裹在自己外套外面,将木沐往自己怀里拦了拦。
紫阳的情况也不好,本来就身体赢若的他,因为连日的疲劳和气温的下降,导致现在的他只比木沐好一点。
阿呆不时给木沐看看,每次只有一句话:“没事,没恶化。”
可看起来却恶化了不止一点。之前还能说说笑笑的人,现在似乎连呼吸都是破碎的。
从镜子里看到这一切的南风寻暠,将手里的酒杯狠狠的甩出去,面色说不出的难看。
南风寻暠很少发火,松老就从来没见过运筹帷幄的阁主这样,有些坎坷的问:“要不现在就把人带回来?”
“她现在在做自己认为对的事,若是将她带回来,恐怕会更讨厌我。”
不知道自家公子感情的松老不削的说:“她敢,要不是她能消除公子体内的邪气,在第一次她强吻公子的时候老夫就杀了她了。”
庆玉祁摩挲着自己的唇瓣,说:“你去把墨钺换来。”
“不要。”松老噗通跪在地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公子,墨钺做那些事简直不是人做的,你千万别人我去啊!”
墨钺是干什么的?
有南风寻暠这个甩手掌柜,整天在外面混,寻霁阁那庞大的家业谁来打理?自然是靠一群有才有德的属下,而各各部门之上重要有个老大处理各种事情,而墨钺就是担任了这相当于代理皇帝的职责。
一个文人做的事情,要松老来做,那还不如要她徒手将西原国给撕了来德容易。
南风寻暠摆手:“在这里的事情你更做不了,去吧。”
松老:“……”不要啊!
又飞了两天,木沐一直闭着眼睛,可脸色明显红润了许多,呼吸也绵长有力。
因为紫阳的关系,木镜瑞对各种虚弱的人能好起来很感兴趣。
“她到底怎么好的?”木镜瑞问庆玉祁。
庆玉祁摇头:“我与她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熟悉。”说话间,忽然感觉木沐用他血召唤的式神失去了联系,那种熟悉又牵绊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木沐缓缓睁开眼睛:“感觉到了吗?”眼睛眺望着远方。
大家关心的询问木沐的状况,木沐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远方,在层层大雾下,这个片大陆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