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褚久月的笑容很像庆玉祁,难道庆玉祁是褚水在皇后身边做宫女的原因?
总感觉少某个关键。
木沐为此苦恼不已。
云一岩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往木沐这里跑,走到院子外又觉得不妥,折回去,让家丁去学院请云翌来,又命人好好准备晚饭。
云一岩这个预料之中该来的人没有来,却来了另一尊大佛。
一股强大的邪气在空气中流动,木沐立即通过邪气找到来人是谁,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从身后抱住。
南风寻暠将脑袋搁在木沐肩膀上,声音慵懒而疲惫,“我不在的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
将整个身体靠在木沐身上,额头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
很不舒服的感觉,感觉身体里的邪气都在沸腾,牵念着身体里的力量,很不舒服。
空气中除了多出强烈的邪气外,还有一股极重的血腥味。木沐从南风寻暠怀中挣脱出来:“杀了多少生灵,这么重的血腥味?”
南风寻暠眼中闪过失落,捏捏木沐的小脸,好好商量的问:“娘子,为夫可以在你的床上休息吗?”
可以还说不吗?
因为这家伙长久的失踪,加上最近她又总是和庆玉祁一起喝茶,外面已经传得很难听了。她可以不在意,可云翌很担心,他这次一回来就被赶出睡,还不知道得传成什么样。
“只要你不嫌吵。”
南风寻暠双手又亲昵的捏捏木沐的脸,愉悦的说:“放心,我一定洗得香喷喷的,再爬你的床。”
“……”混蛋。
南风寻暠回来的时候,本来就不宽的房间又多了一个大鼎。
她的鼎还真多……
南风寻暠在站在大鼎一段距离,疑惑的问木沐:“大鼎里那金色的液体是什么?”
南风寻暠不自觉的又后退了几步。
木沐指尖牵引着金色的液体从一个鼎转移到另一个鼎的上空,在鼎上划出一个太极。
金色的太极化成雨滴降到在大鼎里。
木沐回头便看到南风寻暠刚出浴时的样子。长长的头发半干,末端还带着水渍,落在雪白的里衣上,白衣的透明性导致木沐清楚的看到南风寻暠的那结构均匀的身体纹理。
湿的地方看得到,干的地方看不到,若隐若现,犹抱琵琶半遮面。
真是诱人啊……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果断回头看空气。
木沐说:“这是金露,你不要靠太近,它和你身体里的邪气是两股极端的力量。”
南风寻暠又退后,感觉舒服些,又问:“你在做什么?”
“做法式。
“……”不懂。算了,还是睡觉吧。
南风寻暠是真的累了。那晚负气离开,收到隐三的消息便快马加鞭的离开,走了没两天就后悔了。
她是怎样的人,相处不久,却是了解的,怎么能因为一个小丫头的几句话就气走。
后悔没有告别的南风寻暠加紧速度,就算将自己弄得伤痕累累也要早些赶回来。
许久没休息的南风寻暠躺在床上,鼻尖萦绕着思念的味道,不一会便睡着了。睡梦中的南风寻暠,因为刚才某人色眯眯的样子而心情愉悦,唇角不自觉的勾起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