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又称昆仑虚、华夏第一神山、万祖之山、昆仑丘或玉山。
神秘的昆仑山有众多山脉相连,其中一支最大的山脉脚下有一个道观,叫做昆仑道观,这座道观建立于明朝距今已经有七百多年的历史,时光老去道观也大不如从前,如今已经残破不堪,只能用破庙来形容这座道观。
道观前殿大堂之中有一堆火,边上一个山羊胡子一身蓝灰色道袍到处都是补丁的老道士正在烤着一只鸡,而这老道士是昆仑道观最后一代掌门不知道人,身边还跟着一个少年,同他一样的装扮,这是不知道的徒弟王松,十八年前被不知道人在山下捡到便带上山来,二人以师徒相称,不知道人将一身本领都传授给了王松,而王松也是不知道人唯一的一个传人,王松道号平平道人不过一直没有使用过。
虽然王松穿着破衣啰嗦,那也掩盖不住王松的非凡气质,王松由于常年跟着师傅习武,身材也是非常之好,如今已经比不知道人高出半头,如果换一身衣服的话,肯定也是个英俊潇洒的帅哥。
老远望去这师徒二人跟叫花子无异,而此刻师徒二人正坐在四处漏风的前殿大堂里烤一只鸡,不知道人不时的还往鸡身上撒点调料,一旁的王松看的直流口水。
“师傅,能吃了吗?”王松已经不知道多久没吃过肉了,这只鸡还是自己在山外的农户家潜伏了三天偷来的,为此还付出了道观仅剩的一碗米。
“稍安勿躁,我平时都怎么教你的,一只小小的鸡就让你口水不止将来难登大雅之堂。”不知道人瞪了王松一眼,随后自己也吞了一口口水。
“师傅你可都烤了一个时辰了,在烤就烧没了。”过了一会王松看着已经被烤的流油的鸡忍不住的说道。
“行了,可以吃了。”不知道人把鸡一分为二递给王松一半。
“平儿,在吃鸡之前,为师有几句话要对你说。”不知道人很认真的看着王松,而王松还那有心思理他,用嘴猛的吹那半只滚烫的鸡。
“有什么话吃完在说不迟,赶紧的吧你不吃把你的给我。”王松也不管烫不烫了一口咬下一块鸡肉,实在是有些饿了,只牙咧嘴的嚼着,一边还伸手就要抢不知道人手里那半只鸡。
不过就凭王松的那点道行又怎么是不知道人的对手,伸了几次手都没有讨到好,索性也不抢了就吃自己的这半只了。师徒二人分分钟已经把一只鸡解决掉了,毕竟有些时日没有开荤了,鸡被吃的骨头都没剩下。
“平儿,如今我昆仑道观家徒四壁破砖烂瓦,已经在不适合我们了。”不知道人看了看四处漏风的墙壁,满地的杂草的大殿,已经没有了昔日的辉煌。
“什么意思?”王松还在吸允手上的油脂,不禁皱着眉头问不知道人。
“今天这只鸡就你我师徒二人的最后的晚餐。”不知道人略有哀伤的看着王松说道,这个自己从山下捡来的孩子,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十八年,今天这一步是早晚的事,这孩子早晚都要离开自己,正好现在就是个机会。
“难道?难道师傅你要驾鹤西游了?”王松瞬间眼睛就红了,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什么驾鹤西游,你小子咒我早死呢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从今天起你就可以下山了。”不知道人一手背后一手摸着白花花的山羊胡子。
“不是驾鹤西游我就放心了,我下山?那您呢?”王松一脸关心的问道,这十八年来一直都是师傅在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还传授了自己一身本领,如果没有师傅,自己可能早就死了。
“我要进昆仑山腹地潜心修行,而你也要到世俗中去修行,现在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以后的道路就要看你自己走了。”不知道人说完轻轻叹了一口。
“师傅,我舍不得你。”王松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了出来。
“为师也舍不得你,平儿,虽然你我师徒相称,但我一直都拿你当自己的孩子一般看待,如今我们就要分开了,为师这里还有一把祖上传下来的桃木剑,这个你拿在身上,而且世俗之中干什么都不可以偷,不像我们在山里,出去之后什么东西都要买,干什么都是要花钱的,为师这里还有这二十块钱是我全部的家当了,你就拿着路上当盘缠吧,还有功夫不要落下,没事多多练习。”不知道人也心有不舍的跟王松讲到。
“是师傅。”王松一边哭一边抹眼泪,王松这一辈天天都跟师傅在一起,这突然要分别,王松怎么能不伤心。
“你也长大了,以后给师傅带个媳妇回来,还有最主要的灵符也要时刻的修炼,虽然我也不指望你能把我们昆仑道观发扬光大,但是也不能丢我们道家的脸明白了吗?”不知道人转过身,背对着王松,他怕被王松看到自己的眼中也泛着泪花。
王松连连点头,接过师傅的桃木剑便跪了下来,王松跪地朝着不知道人的背影磕了三个头,抹去脸上的泪水对不知道人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傅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徒儿记住了,师傅,我下山了,您老保重。”
收拾了不知道人给自己准备的桃木剑跟二十元钱,王松就踏上了下山的路,昆仑山没有山道,王松凭借一张飞行符一路飞到山脚下,这里有个小村子,这个村子每天都有一趟去镇上的公共汽车,王松下山的时候已经错了这次机会,只好等明天才可以去镇上,所以王松决定在村里度过一晚,不过村里的人都认识他,王松是这村里出了名的小偷强盗,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王松总来山下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山上的臭道士又来偷东西了大家都小心点。”
“又是这小子,上次刘寡妇的裤衩子就是他偷的。”
“又来偷东西了,大家把东西都收拾好了,看住了,别让他偷了。”
王松心道自己也没漏行踪怎么会被发现呢,难道现在已经专门有人守着昆仑山,只要我一出山就会被发现?村民已经集合起来一群人拿着耙子铁锹正在到处寻找自己的影踪。这要是被抓到了不得被活扒一层皮,吓得王松赶紧藏在了一颗二人粗的大树上。
王松的名字在这个不知名的小村里已经是响当当的,已然成了这个小村子的一害,王松也心知肚明今天晚上只能在树上过了。王松在树上呆了三四个小时,就看着村子里的老乡家都在做饭,到饭点了,王松的肚子也跟着不争气的叫了起来,都怪师傅那半只鸡根本没吃饱,眼下只能可怜巴巴的看老乡们吃饭,自己在树上闻味。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饥饿难耐的王松实在受不了饭菜的香味,掏出一张隐身符,贴在了自己身上,而且这招他也不是用了一次俩次了,每次偷看刘寡妇洗澡王松都要用一张隐身符。
不过这次王松是用隐身符潜伏到刘寡妇家偷几个刘寡妇蒸的大馒头,这刘寡妇蒸馒头可有一手,全村人都说刘寡妇蒸的好吃,为此又不少俩口子因为这事吵架。
王松摄手摄脚的来到刘寡妇家的门口,轻轻的推开了厨房的门,眼看着又白又嫩的大馒头垂手可得,王松忍不住的吞了一口口水,抓起一个就吃了起来,就在王松拿了三个馒头一边吃一边往出走的时候,忍不住回头想看刘寡妇最后一眼,毕竟刘寡妇是村里最美的女人,所以王松又悄悄的来到刘寡妇的卧室门前,却听见里面传来了女人的哼哼声,王松感到奇怪,就用推了推门,却发现门是从里面反锁的,无可奈何的王松又从兜里拿出了一张透视符贴在身上,渐渐的眼前的门变成了透明状,眼睛一扫就发现炕上有俩个脱光的人在机械的运动着,一个是刘寡妇另一个看不太清楚,仔细一看居然是村长。
王松心中好笑,原来村长跟刘寡妇有一腿,每次全村抓王松都是村长下的命令,不就吃了几只鸡吗,所以此刻王松心中有了一个想法,王松要逗逗这个村长,王松站在门的边上,轻轻的敲了敲门,顿时吓的村长差点从炕上跳起来了,刘寡妇也是赶紧往被里转,村长则是赶紧往身上穿衣服,王松看到这一幕差点都笑出了声。
“谁呀?”刘寡妇忍不住的问了一句,一只手拦住了村长,意识没事可能是猪什么的。
王松没有说话,而是又敲了敲门,这次村长可吓坏了,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衣服穿好了要出门看看,自己好歹也是一村之长,要是被人发现自己跟寡妇有苟且之事,自己这个村长没的做了不说,全家的脸也得被自己丢光。
王松看村长衣服都穿好了,回头又拿了俩个馒头掉头就跑了,村长出来一看馒头少了,而且还听见了脚步声,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肯定是被人发现了,这下坏了,赶紧让刘寡妇穿好衣服,自己则到处找人看看是谁发现了他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