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晚上六点,杨龙接到李强的电话,邀约他到白市大酒店吃饭。
白市不大,杨龙不慌不忙的顺着树木林荫的人行道往白市大酒店走去。
北方的夏晚还是很凉爽的,马路边两旁林立着各种商铺,商铺的门前都是些辛勤讨生活的平民百姓,他们有卖服,有卖书籍,有卖小吃,还有卖小手饰的等等。
以前,杨龙最喜欢夏晚到这里走走,吹吹凉风,见见人广,他就会觉得很幸福,因为那时候杨龙和他们一样,都是为了一日三餐饭奔波着,而现在的杨龙却很同情他们,倒不是说杨龙忘本,正好相反,因为杨龙曾经和他们一样,所以更了解他们内心的疾苦。
今日的杨龙心境已经产生了很大的变化,虽说杨龙的奇遇也就这两天的事,可要知道他可是在金龙法阵待了上万年了的人,心境其实已经很苍老了。
此时的杨龙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犯了修真大忌,玛雅修真说:“修真讲究循序渐进,否则很容易走火入魔,轻者修为尽毁,重则灰飞烟灭。”
修真本是逆天而行,哪有那么容易;可杨龙在法阵的帮助下,生生从一介凡人修炼到金仙,再后来在公园又莫名的进入悟道状态,修炼到了大罗金仙境。
本来悟道是可遇不可求的状态,古时候多少修真者穷其终生都不曾一遇;要知道现在的地球灵气比起古时候已经很稀薄了,而杨龙却凭着主角光环碰到地球修真始祖,又恰逢奇会的感悟宇宙,两天时间就进入别人修炼万年都未必达到的大罗金仙境,真可谓旷古绝今。
所谓赛翁失马焉知非福,杨龙的心境修为表面虽已达到神人境,可毕竟现实中体悟的太少了,独自闭关万年永远比不上红尘百年来的实在,今后如何?还得看他的造化。
大约漫步了十几分钟,杨龙来到了白市大饭店旋转门前。
“您好!欢迎光临,”两个穿着红色旗袍的高挑美女,弯腰甜甜的道。
杨龙脸上顷刻间又挂上了杨氏招牌微笑,朝两位美女迎宾点了点头;杨龙不知道自从修炼以后,他的气质就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给人一种飘逸绝尘,如沐春风的感觉,总之很邪乎,这其实就是暴发户的通病,需要增加底蕴,待他真正掌握了自己的力量那天才会返璞归真。
在杨龙进了酒店旋转门后,两位美女各自呆滞了数秒,然后各自调笑开了,只听其中一个迎宾小姐说“姐,你难得发春了。”
那个被对方称姐的迎宾小姐红着脸羞怒道:“二货,你是屁屁欠打了吧。”只是在她说完后,脑海里又想起了刚才进酒店的那位气质很特殊的男子。
当然,这一切杨龙并不知道,此时的杨龙已乘着电梯来到了白市大酒店的四楼,杨龙按着李强的电话里说的来到了888门牌包厢前,正准备推门而入,眼光却扫到隔壁666包厢一个美丽的身影推门而入,杨龙立刻放佛如触电般颤抖了一下。
定在包厢门前,杨龙死死地看着这位准备进包厢的美女,美女察觉到异样,转头看见杨龙;顷刻间,美女就皱起了她那绝美的脸庞,斜着她那本应该很漂亮的双眼鄙夷的瞅着杨龙道:“穷鬼,你怎么有钱来这里吃饭?不是哪偷的吧?”美女说完,面带嘲讽的看着杨龙。
听到女孩如此说,杨龙的心放佛被刀扎般疼痛。
一道声音响了起来:“宝贝儿,你说在卫生间门口等我的,怎么先走了?”
来者是一个大腹便便的,大约五十左右的男人,只见这个老男人走了过来,搂着这个美女,咸猪手却摸到了美女的臀部上,美女看了杨龙一眼,回头对着这个老男人强颜欢笑的道:“死鬼,你坏死了,还有人呢?”这个老男人轻蔑的扫了杨龙一眼,搂着笑得花枝乱颤的美女进了隔壁的666包厢,随着关门的声音,笑骂声中止。
被关门声惊醒的杨龙,平复了下抽搐的心脏,暗自发誓:“从今以后,一定要做这个世上最有钱的人,要让瞧不起自己,伤害自己的人仰视。”
此时的杨龙哪里像是一个超然物外的仙神,十足一个凡人心态;他哪里是平常朋友所说的无情?他又哪里是真正的钢铁汉子?只是他隐藏的比较深而已,他的心照样会痛;但是,他是不会流泪的,哪怕心脏此刻正在被尖刀一刀,一刀的割,哪怕他的心正在流血不止.......
杨龙使劲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稍平下心的杨龙顷刻又挂着一副杨氏招牌微笑,推开888的包厢门走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十个人,除了李强一伙五个人杨龙之前见过外,还有五个素未蒙面的人,杨龙知道这五个人就是李强提到在白市驻扎的那五个兄弟。
“龙少晚上好,”包厢里的十个清一色的黑西装大汗齐刷刷的站起来对着杨龙鞠躬道。
这画面要是被白市黑白两道的人看见,一定会掀起轩然大波,这十个汉子在白市是响当当的人物,跺一跺脚,白市得震三震,而他们此时面对一个才20左右的杨龙,就像是他们以前在当小弟面对老大时的惶恐。
这画面要是被白市官方知道,定会无时不刻的盯着杨龙;若是让道上的兄弟知道,各位老大们一定会转告整个白市的小弟,不要踢到铁板上给自己惹上天大麻烦。
杨龙微笑的对这些汉子点了点头,双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大家都坐下说。
一阵整齐的椅子滑动声,十个汉子都坐了下来,就像是经过训练的军人样般纪律,也不知道是他们商量好要在杨龙面前留下好印象特意排练过,还是他们平常就是如此,杨龙也不想追究,此时的杨龙很享受这种被样式的感觉,刚才悲伤地情绪稍微缓了缓。
看到大家都看着自己,杨龙走到了最里面李强他们专门为自己留下的主位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