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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在休息室里,他看到一个虚弱的金发碧眼的女人侍立在中庭,两腿在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印章上,脚下是鹰状浮雕。

“邓菲先生?”

他退了一步,面露疑色。

“杰克·邓菲?”

“是我,”他说,“有时别人这么称呼我。”

她把一个黄色标签递给邓菲,说:“把这个夹在你的标牌上,我会陪着你。”

尽管邓菲不愿,但还是照做了。

在总部上至监察长下至看门的都要佩戴用以证明身份的标牌,如此一来,每个人的身份都一目了然。不同颜色的标牌代表不同身份,如同特定的走廊属于特定的大楼。当戴着不同颜色条纹的人停留在某条走廊里时,安全人员就可以一眼辨认出他是否来了他不应该来的地方。

如果你佩戴蓝色标牌,那么你就可以随意出入任何地方。如果你佩戴红色标牌,那么你只能在A楼内活动。如果你佩戴的是绿色标牌,那么你将受到更多的限制,它意味着你只能在A楼内地面上画有绿线的走廊里活动。黄色标牌是最受限制的,因为它意味着无论你到哪儿都要有人陪同。参观者和新闻界的人——不属于本机构——要佩戴黄色标牌。看到黄色标牌就像是听到警铃拉响,人们将会感到随时可能发生状况。

这个金发女郎平复了由黄色标牌的侮辱性含义所带给邓菲的不满情绪,她的马尾辫以绝妙的节奏拍打在她挺翘的臀部。邓菲觉得她的臀部就像用粗花呢包着的情人节礼物,看得人心里特别舒坦。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邓菲认为之所以安排她来做陪同工作绝非偶然。如果她愿意,邓菲愿意无怨无悔地跟她上刀山下火海。

无须赘述,假定他是这么想的。用奥林匹克术语,他设想裁判会给他的(过度兴奋后的)松跨度定到五点六级,不会再高。可他还是感觉很不舒服。他和前天在伦敦时穿着相同的T恤衫和运动袜。商店到10点才开始营业,他们给他准备的手提箱里塞满了GWART恤衫,一双很破的DocMartens鞋子淤和膝盖破了的蓝色牛仔裤。这些都不是他的。现在不是,以前不是,永远都不是。尽管如此,衣服并不代表什么。此时,邓菲的眼睛微红,他需要刮胡子,他觉得头的后半部分比前面重得多。

B楼增建部分中的淡蓝色走廊像迷宫一样,邓菲的陪同人员领着他从中穿过,最后终于到了一个很小的接待处。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年轻保安站起来。

在肩章上编织物的衬托下,他的肩章看起来很夺目。他指着布面装订的记录本说:“你要签到吗?……你的朋友们刚才来了。”

邓菲照他说的俯下身来登记时看到:萨姆·埃斯特哈齐和迈克·莱因戈尔德:7:50。

保安转身背对着他们,轻触门上的密码锁,只听咔嗒一声轻响,门突然寂然无声地开了。

门关上的瞬间,邓菲感觉不妙。他身处一个丝毫没有回音的房间,或者可以说是“死亡之屋”——这个房间里没有窗户,一个荧光的立方体放在他从未见过的巨大弹簧上。立方体高耸到圆锥形拱顶,高得没人能破坏它。拱顶是由泡沫材料做成的隔音板并且包裹着厚厚的毯子,这样一来空气中的任何干扰都被吸收和缓冲掉了。无论是人声、机器的共鸣或者是电子信号都不可能传到这个房间以外。

因为这个房间没有丝毫回音,所以人在里面说的任何话语听起来都显得空洞、缥渺、虚假、毫无生气。如果德兰修女本人在此出现,你也定会认为她是个假冒者。虽然邓菲以前曾听说过这样的房间,但是却从未亲眼见过。多数使馆里会有一个这样的房间,莫斯科有三间。他还听说在这样房间里根本不能播放音乐。

朱丽亚弦乐四重奏曾应标准局的要求试图在此演奏,但奏出的尽是不协调音,仅仅是几秒的时间,音乐家们便一笑了之,彻底放弃。

但邓菲站在这里时却一点也不觉得可笑,看到面前的讯问者,他马上开始反胃。

这些询问者满怀好奇地坐在一张长会议桌旁,一副讨人厌的样子。他们个个高得惊人,而且异乎寻常地憔悴。他们灰白的面色,看起来很不健康,不禁让人怀疑他们是否野营在矿井里。他们梳着低低的背头,两侧的头发较短,身着有光泽的黑色制服、白色涤纶衬衫、黑色印花皮鞋。他们中每人都拿着一个很大的装满了牛皮纸色文件夹的卡片箱。邓菲觉得他们看起来像穷凶极恶的布鲁斯兄弟,他感到胃不舒服并且头晕。

“邓菲先生。”其中一个说。

“索恩利先生。”另一个人接着说。

邓菲暗自咒骂,都去死吧。我是用过这些名字。

埃斯特哈齐和莱因戈尔德从他们的公文包里拿出各种各样的物品,仔细地摆放在桌子上。每人有两本标准拍纸簿,两支原子笔,一包维珍妮牌香烟和一个大班笔打火机。

尽管邓菲感觉很不好,他还是微笑着说:“知道吗,你们看起来很相似?”

他们面无表情地看着邓菲。

年长的说:“你说什么?”

“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年轻的问邓菲。他们对此迷惑不解,仿佛他们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邓菲开始解释,但看到他们极度缺乏幽默感的表情时又转念放弃了。简略地对他们说:“没什么,不用介意。”邓菲因为他们不自我介绍,所以大为恼火——尽管邓菲可以通过那个年轻人衬衫袖链扣上的字母组合判断出他就是莱因戈尔德。

邓菲假定他们对自己了如指掌,但是关于他的所有事情:他是谁,他曾假装是谁,除此之外还有很多。这些都是档案上写的或者只是邓菲的猜测。他们需要知道,却又不知。所有这些都是规则。

埃斯特哈齐摘掉他的手表放在桌子上,以便他们在整个谈话过程中都能看时间。接着他和同伴点上烟,若有所思地吐出一口烟,用期待的目光看着邓菲。

邓菲叹了口气,沉思道,我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两个。

少校。

希腊人。

“邓菲先生,先从你的化名说起吧。”

“哪一个?”

“那个爱尔兰的。你能告诉我们索恩利先生的身份替代到什么程度吗?”

邓菲开始回答,与此同时他也听着自己在这间奇特的房间里所发出的声音。声音仿佛是从他身体外面的某个地方发出来,在他嘴唇前一两英寸处才形成了完整的话语。问题从桌子的另一端飘向他,让人吃惊的是它们居然没有发生变化,但却无法理解。

邓菲很快就对这种奇怪的信息华尔兹心生厌倦。

只听见其中一个说:“那么,你的主要职责就是设立商业担保?”

“和银行的业务。”

“国外的?”

“是的。”

“你怎样做?”另一个接着问。

邓菲回答说:“具体情形各不相同,但我通常会根据客户的要求选择一个地点,然后……”

“选择一个地点是什么意思?”

“是建公司的地方。有很多种可能性,而且各不相同。有些是有名望的,比其他的昂贵。”

“举几个例子。”

“卢森堡、列支敦士登、瑞士。”

“这些比较有名望吗?”

“是的,与巴拿马、伯利兹城和瓦努阿图相比他们要有名得多。巴拿马让人感到胆战心惊。信笺抬头若是巴拿马,那么你脑海中便会立刻浮现出交换战俘的协议。”

“接下来呢?……”

“填写表格,设立一个新公司,如果客户赶时间或者不在乎公司的名字,那么我只需从架子上拿一个就可以了。”在他们还没来得及问他更明确的问题之前,他就解释说,“因为我有一半的时间都在草拟公司,所以我手里总会有几个公司等着出售。这样一来,如果哪个客户需要立刻拿到材料那么我就可以当时当地给他——无论他需要在什么地方的公司。”

“事实上,他将拿到什么东西?”

邓菲叹息着说:“就实物说,他会拿到一个大信封,里面有两份买卖契约书的复印件和两份公司执照的复印件,还有创建此公司的董事和秘书的辞职书,但辞职书是未标日期的。”

“谁是公司的董事和秘书?”

“当地居民。利韦里恩、曼克斯、任何人都可以。只需给他们一小笔酬金,就可以用他们的名字,而他们和公司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关系。他们只是提供名字。

让我想想还有其他要说的没有。还有不记名股票过户以及非贸易凭证——当然,所有这些上面都装点有图章封条并且用红丝带捆扎在一起。一旦买家付清公司费用,这个公司便正式成立了。”

“接着做什么?”

“接着他们会需要一个银行账户。”

“怎样开户?”

“他们会给我一笔保证金。我以公司的名义开户。我通常在圣赫利尔海峡群岛的米德兰银行开户。”

“这么说你掌控着所有的账户。”

邓菲笑着说:“不过几天而已。我把这些书面工作转给客户后,他们会立刻把我的名字从账户上消掉。大多数情况下,我用不到一百镑的钱开户。这不会引诱我做什么。”

“大多数情况下。”

“是的。也有例外。我曾为几个客户做了很多工作,有时他们给我金额可观的支票让我去交付保证金。但这只是个别情况——可以说,他们知道我住在哪儿。”

“比如谁?”

“比如我们。”埃斯特哈齐和莱因戈尔德一脸迷茫。“我曾为代理处设立六个公司,每次我都预先收到大量的保证金。然后怎样呢?我将偷偷溜走?”

“但是你也同样为个人,还有私人公司做这些事。”

“当然,这是我的担保,英-爱尔兰商务服务也这样做。这是公开的。”

“这些是绝对保密的吗?”

“假定是。”邓菲说。

“但是……”埃斯特哈齐提醒他说。

“六个代理处间接委托我做这些。”

“例如?”

“数据包络分析,美国国税局,海关——”邓菲停下来呼吸,然后接着说“工业标准架构——”

埃斯特哈齐挥手让他停止。“他们怎样运作?”

“我留心看是否有什么抢手的,并报告当局长官杰西,再由他决定是转给合适的代理处,还是放弃。”

“你刚才说抢手的——什么是抢手的?”

邓菲陷入沉思。“如果艾伦·格林斯潘离开华尔街打算和萨达姆·侯赛因在泽西岛建立一个公司,并且作为莫斯科人民银行的注册代理。这种情况就是抢手的。”

莱因戈尔德瞪大眼睛。

“这将是非常抢手的。”邓菲补充说。

“真有这种情况吗?”莱因戈尔德几乎要站起来。

邓菲摇头说:“没有。只是举个例子,假设的。我从未做出这么轰动的事。”

“在大使馆,你向谁汇报?”埃斯特哈齐问。

“谁做这份工作?”

“杰西·柯里。”

“这些代理和你的担保有什么利害冲突吗?”

“他们对我一无所知,即使知道,也不过认为我这是国外资产:梅丽·克里——那一类的事情。实际上,他们真正了解到的是代理偶尔从英-爱尔兰拿出些吸引注意力的东西,然后分发。”

“有利可图吗?”莱因戈尔德问。

“从哪方面讲?”

“英-爱尔兰有金融收益吗?”

“我撤出时他们就开始赢利了。”

邓菲很想喝杯咖啡。这个房间里没有任何通风设备,烟雾弥漫,所以他也期望能有副护目镜。他感觉自己的头像被装在一个巨大的浅褐色阳离子中心。

“——你为谁建立这些公司?……”

“付给我费用的人。我有一些美国客户、墨西哥客户,还有为数不多的几个意大利客户。库普勒·特克斯,法裔黎巴嫩人。他来自布宜诺斯艾利斯,分别在八个管辖区建立了三十五个实体。没人知道他都干些什么,枪炮、焦炭,或者绿宝石,也有可能三样都做。”

“你提供代理——整个过程和其他代理——和成立公司所需文件的复印件?”

“除此之外还有银行资料,以及我在吃午饭时,或者喝一品脱的苦啤酒时所想到的任何有???趣的东西。如果一个公司的大量份额被某个人占有——这种情况时有发生——如果我知道这个人是谁——我多数情况下不知道——我也会占为己有。”

“客户会突然找你吗?”

“有几分可能性。有些是口头的——我索取的费用极为公道,而且我还登广告。”

“在哪儿?”

“《先驱论坛报》《经济学家》《星期日泰晤士报》等很多地方,收据在办公室里。”

埃斯特哈齐说:“恐怕我们没有资格看这些,听说宗主国公安部门保管这些材料,我猜是英国谍报机构军情五处。”

“我明白了。”他一直期盼着会这样,但现在他突然觉得不妙。实际上是,他突然感觉糟透了。

11点时,一个女孩送来了三明治和咖啡,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打量满屋的雪茄烟雾。埃斯特哈齐宣布:“现在我们休息会儿。”邓菲点点头,因为能喝到咖啡而充满了感激。

他费力地吞下一口熏牛肉三明治,肉的颜色发紫,使他反胃。他推开三明治,冒昧地试图和询问者聊几句(怎样和这些男巫们较量一番呢?),他们看起来都很无趣。

“我不做体育运动。”埃斯特哈齐说。莱因戈尔德耸耸肩。

“做运动就是浪费时间。”埃斯特哈齐又说。莱因戈尔德咕哝着。

可能只是听觉。

当大家都沉默时,邓菲看到他的同伴们从卡片箱中拿出小塑料袋放在桌子上。每个袋子里至少装着一打药片和半打胶囊,他们把药物像药理学的方阵那样摊开放在面前。

“维他命。”埃斯特哈齐说道。

“这个可以中和尼古丁。”莱因戈尔德用拇指和食指拿着一颗饱满的药丸解释说。他们仅用一小口咖啡送服这些药片、药丸、椭圆胶囊形糖衣药片。

服药后就精神焕发了,重新回到刚才的主题。

时间没有飞逝。

埃斯特哈齐停下来,翻过一页标准拍纸簿,然后抬起头说:“我们是否可以认为你小心翼翼地保存着担保?”

“当然。”

“档案柜里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你是约翰·邓菲,或者把你和代理联系起来,是吗?”

“是的,没有。文件只能证明担保。”

“电话费或者——”

“我从不在办公室里往家里打电话,也不从我住的公寓里打。如果我必须往国内打电话时——以约翰·邓菲的身份——我用付费电话,给柯里打电话时也用付费电话。”

“你用计算机吗?”

“是的,用Amstrad的。”

“很抱歉我不得不问你,为什么没有留下任何含有敏感信息的文档——备忘录,报告或者诸如此类的东西——为什么你的磁盘上没留下任何信息?”

“不是,磁盘上的东西都加密了,并且加密的级别很高。我用了140比特规则系统——”

“加密软件?”

邓菲摇头说:“是加密算法。我离开时删掉了。”

莱因戈尔德皱着眉头,向前探身说:“杰克,你何时离开伦敦——你随身没有携带任何东西?我是说,有些东西应该像以前一样放在原处吗?”

杰克?“我带了公文包,”邓菲说:“里面有住址名册,另外我没带很多衣服——”

“物品处昨晚仔细检查了你的公寓。清扫得很干净,最迟星期五你将拿到你的衣服和私人物品。”

邓菲屏住呼吸没有说话。

“我们需要弄明白在伦敦的办公室或者其他任何地方都没有东西把你和你自己联系起来。不——”

“没有明信片,没有照片,没有纪念品。”

“这是什么意思?”莱因戈尔德问。他的声音沉重,混合着几分怀疑和愤恨。

“这是一句谚语。意思是我没有落下任何东西。”

“你说你删除了磁盘上的内容。如果英国谍报机构军情五处用专业设备检查会有什么发现呢?”

“那是重定格式的磁盘。是个白板。”

“尽管资料被加密了,但你仍然能在重定格式的磁盘上找回资料,”埃斯特哈齐说。“DOS系统的功能是删除地址,如果你知道方法就能够找到资料。”

邓菲摇头,“我用调试工具作了初步格式化,接着用磁碟碎纸机软件消除所有的东西。我可能永久性地磁化了所有的东西。没留下任何信息。”

史无前例,埃斯特哈齐震惊了。

“系统彻底崩溃。”邓菲补充说。

莱因戈尔德笑了。

“柯里为什么让你监视希德洛夫教授?”

“你得问柯里本人。”

“你通常不做这些事情。”

“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我不知道事情的起因。”

“所以你雇了一个人?……”

“汤米·戴维斯。实际上,我们已经开始一起工作了。”

“你们怎么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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