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小说马上就要收尾了,我会尽量安排一个比较理想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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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晚上的订婚宴上,她没有来,只有可可带着一段VCR,带着祝福;晚宴很奢侈很浪漫,诺儿感动的流下了泪,她也终于和了老总和解,一世人两兄妹,有今生无来世,其实这道理谁都懂。
老总宣布把诺儿交给张晓川,他很放心,张晓川也感动的眼泪直流,到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的臆测并没有错,因为阳同学和我一样,这个时候都发现一个问题,他远道而来的姑妈第一次发现她的儿子也就是张晓川,居然很不简单,因为没有人能够随随便便掏出那么多钱来办这个晚宴,毕竟定酒店的是张晓川,不是老总。
再次见到老总的朋友就是阳珊的父亲,我们寒暄了几句,却见阳珊闷闷不乐的跟着他,他笑到现在女儿乖了,知道回家了,我笑着恭喜。
他说感谢我,把我拉到一边,还问了那天那个问题,我直接回答,我和阳珊是很好的朋友,他有些懂了,不知道带着些什么感慨离开,阳珊对着我嘟嘟嘴,有着我认识她以来最可爱的一面。
晚宴结束前,张晓川宣布在中秋完婚,这着实吓了我和阳同学一跳。
但我却从心底生出一丝渴望,她闺蜜结婚,她不至于不回来吧。
从VSR里,我只看出来她确实没有在CD但不知道去了那里,我问过可可,她似乎不太愿意跟我怎么说起这个问题,我也是个不在好奇年龄的人,却为何那么喜欢刨根问底,就这个问题?
被我厌烦了,可可才说,有些人在的时候不知道去珍惜,失去了才懂得去拥有。
我只有苦笑的站在那里,半点话也说不上来。
夜宴散了,老总、张晓川、诺儿、阳同学、可可以及张晓川的母亲他们一家人走了,阳珊载着她父亲走了,我看在刚刚的宴会里,好像她和一个穿着西装的金领男子相交甚欢,我着实为她高兴,至少现在看来,她应该是彻底的好了。
来参加晚宴的还有李静、湘湘、何静、文琴、廖辉以及小嫂嫂,他们结伴而行,打算去唱歌。
大概是我今天确实太过低调,除了少数的阳同学已经阳珊、连张晓川和诺儿都不知道我来了现场,是的,没有打过照面,宴会散席之前我就独自离开了,找了个地边的小摊,准备吃碗酸辣粉。
刚点了,就接到电话,是张晓川打来的,说他结婚我一定要去,我笑着答应,看来阳同学没有告诉他,其实我刚刚也来过了。
中秋的风,带点冷带点冷,我有些想把自己包起来的冲动,要是以前这个时候,总会收到她的微信或者电话,然而如今,我们似乎注定了末路殊途。
这大概是命运开的一个玩笑吧,注定我们只能相识不能相守。
我记得一句话,“不求拥有、不求结果、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最美丽的年华里与你相识,”我大概是做到了。
接过一碗热乎乎的酸辣粉,我记得她以前老爱吃这个,经常要我去买,现在看来,这个东西还是蛮有诱惑力,特别是在这个时候。
正要吃的时候,忽然一辆车飞奔而来,离我坐的地方只有几米的距离,有点被吓了一跳,大概是在晚上我的眼睛近视的厉害,等到车上的人走到跟前才看清楚,这不是文琴么?
“我刚刚开车路过的时候看到了你一下,以为是眼花了呢,”文琴丝毫不在意我的嘴型是个“O”字。
她也是富家女,跟阳珊不一样的是,她早就接了她父亲的班;我们虽然仅限于认识,也没有过多的交流,不过她的知性那面我还是看到了的,不过对于我,我不知道她看到了哪种。
实际上在刚刚的订婚宴上,她是知道我存在的,因为她给我准备好了礼服,我换了之后告诉她,我就想静静的,她明白我的意思,另外阳珊给阳同学准备好了晚礼服,所以阳同学当时特别的别扭。
“你还吓了我一跳呢,”我笑着问到,“要碗酸辣粉吗?”
“要,”文琴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不过得你请我!”
我本来想说你那么大一个老总,可是出口的却是,“好,随便吃!”
文琴毫不客气的点了起来,这个时候我放佛才正式认识她,也许此刻才是真的她,是的,洋溢着发自内心的高兴,她边吃边对我说,小时候家里也不是很富裕,因此也过过一些苦的日子,我笑着说,明天微博要刷爆了,富家女跑来吃酸辣粉。
她说,她才不怕呢,因为旁边还坐着这个城市正火的两个男人之一。
我到没有到心里去,可事实是,当时周围还是有蛮多吃酸辣粉的,不乏枯燥无味的年轻人,他们悄悄的拍了下来现在的照片,发到了朋友圈,叫“励志男深夜幽会富家女,酸辣粉中体勤俭,不忘初衷……”
后来看到这个分享,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呢?
文琴说,廖辉带着大伙去唱歌了,可她没有去,因为在散席的时候没有看到我,因此在附近转了转,没有想到我的确在附近,我笑着说,肚子饿了,刚刚怕他们发现,没有怎么吃。
文琴说,我可以少吃点,反正肚子不小。
我笑了笑,没有回话,她说的是事实。
然后她又说,她感觉何静很有意思,一个劲儿的问廖辉我在那里,但是确实没有人知道我在那里。
我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干嘛不告诉她。
她回答出乎我的意料,甚至让我很惊讶,她说她都快三十了,还孜然一身,我这种资源已经很少了,干嘛要和别人分享。
她说的很认真,认真的我根本不敢去怀疑。
因此我迟疑了,半响才说,我其实是个坏人。
她笑着说,她就喜欢我这种“坏人”!
我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到,“你开玩笑的吧?”
她的确很认真,她告诉我,认识我有几个月了,不管是从朋友口中还是她亲自看到的,我这个人都不算太差,三十来岁的年纪的我听到这个评价是该哭还是该笑呢?
没有容我多想,这时候旁边的年轻人群中一阵阵骚动,我才发现我被他们认出来了,“励志男呢,幽会富家女……”
我匆忙的摆上了钱,也不记得是多少了,拉着文琴“落荒”而逃,是的,她开着她的豪车,我坐在旁边,这怎么看都怎么别扭。
城市的马路线众横交错,车子行驶在平地上如白驹过隙,路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霓虹。
在斑驳的老城区,我让文琴把我放了下来,跟她聊了一会儿,然后笑着让她回家,她很不愿意的,她感觉我的不对劲,我转身过去,眼泪有些止不住的流。
我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或者怎么了,我这个时候流泪还有意义吗?
夜深人静,幸福的人都睡的好安稳,不知道身在何处的她,如今还好吗?
好像才几天没有见,好像是我在逃避她,却像过了好几个世纪,我对着空旷的马路狂乱的奔跑,想着精疲力尽才能够睡着,这样就能够不去想。
就这样吧,或许时间能够带走一切。
不一会儿,忽然下雨了,我还在拼命的跑,衣衫都打湿了,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文琴从后面开车追了来,连忙把我劝回了车里,然后我感到一阵眩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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