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那么有绅士风度的当了一次听众,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接下来一直当着听众,直到那一天……
在他们优越的歌声中,结束了这个愉快与幸福弥漫的晚上,即使有些误解即使有些遗憾即使那么多的即使,这总归是个美好的夜晚。
夜色在霓虹深处,华灯初上,世界依然一片喧嚣。
依依不舍的散去,廖辉开车和小嫂嫂离开了,张晓川还是开着奥迪A8出来,“何哥,要不,我载你一起回去吧!”
我本来想答应来着,可阳珊先开口了,“他跟我还有事呢,你们先回去吧!”
坐在副驾驶的诺儿有些看不懂这个闺蜜还有我的那一瞬间的反应,她叹了口气,“走吧,晓川!”
张晓川和诺儿都带着疑惑离开了,就剩下我和阳珊。
“会不会怪我?”我和阳珊走了几步,她才缓缓开口,“我就想单独和你聊聊天!”
她有点忐忑,也许从来没有那么大胆过。
“嗯,”说实话,和阳珊聊天就像进入上流社会,很多时候都得想好了再说,其实这样也是一种锻炼,我甚至感觉我又开始进步了,至于这种进步,不知道是处在意念还是什么,也许这就是我向往的生活?
但是这个内外兼修蛮有气质的女生,她似乎有很多的话想跟我说,我却从来没有见过她,但言语中有那么一种熟悉的感觉,难道这就是传说的相见恨晚?
或许,我们似曾相识。
“怎么会呢?”我第一次实话实说,“能和你这么漂亮的美女走在一起,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
是的,这种感觉就像我的身家又涨了,即使那只是一种虚幻,很多人都享受着。
“真的吗?”阳珊似乎不太确定。
“你这么大个美女会对自己没有信心?”我有点纳闷,这不科学啊!
“对别人有,对你没有,”她回答的很奇怪,“我总感觉你刻意在回避我似的!”
“有吗?”我没有问,我确实有点这样的倾向,因为不知为何,我现在脑子里总是符好的身影,难道她加给我的免疫力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怎么会呢?”我很实在的说到,“我打小的愿望就是认识你这样一位内外兼修的女生!”
这是实话,我择偶标准一直是这样。
“真的?”阳珊的眼睛亮了,“你没有骗我?”
“上帝作证,”我还在胸前做了一个十字的动作,逗得她哈哈大笑。
没有想到那么优质的女生也有可爱的一面,我还真有些腼腆,是的,酒店里人来人往不少,不少人听到笑声都盯了过来。
“谢谢,”阳珊忽然不笑了,很是认真,“虽然中国人不信上帝,但我信你!”
不要吧,这样我压力好大。
“我们这是朝哪走呢?”我一直跟着她走呢,这方向,我还真不熟悉这酒店!
“去取车,”阳珊习惯性微笑,“送你回家啊!”
“啊……”
这女生也不简单,我得多留一个心眼。
阳珊的车是一款红色的小车,至于什么牌子,说真的,我不好说,只是坐在里面很是宽敞,很舒适。
我有理由相信她是白富美,至于我这穷挫矮,我自问没有什么可以吸引她的,我应该找个机会问问老板,这算是刻意的淘汰我?
我相信不至于吧,这只是无法解释,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
还是只有问问老板吧,难不成他准备赞助我恋爱?
是啊,跟白富美拍拖,首先我必须是个高富帅,这是最起码的前提。
我记得《恋爱法则》的前提就是门当户对;大伙儿不要忙着扔砖头,其实认真想想,不够格的恋爱有几个有结果?
当然,这是相对而言,要是高富帅娶了一个平民出生的美女,那叫灰姑娘的故事;假如**丝逆袭娶了白富美,那说话就多了去了,当中还有很多不好听的称呼,最出名的莫过于“小白脸”,但我估计我这体型跟这三个字无缘,难道这就是有人说的,美女配型男?
还是美女都喜欢找这种长相憨厚、体态丰满、成熟稳重的男人?
这就是俗称的“安全感”?
我实际上很想问她,是不是这样?
但我没有问,是的,这就是成熟与不成熟的区别;成熟的人不会问,不成熟的人喜欢答案。
我不年轻了,不是二十岁的时候;即使是恋爱,也是奔着结婚去的,不是耍流氓,这个年龄耍不起流氓了!
我也问过自己,为何跟符好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除了“先立业后成家”,我究竟还有其它理由吗?
很抱歉,在这里,还是不能告诉大伙儿,进一步的看吧,我在编织一个梦,有一天,梦醒了,自然有了结果。
车子很自然的行驶到了公寓楼下,我很好奇的是我根本没有给她指路,她却自己知道。
在我惊诧的眼神中,阳珊嫣然一笑,解释了我心中的疑惑的一点,“我是这个公寓第一个住户!”
我明白了,我联想到了那个我们现在居住的单元,或许那个单元的第一个住客就是她,别问我为什么,这是直觉,是的,男人也有直觉!
我正要下车的时候,阳珊从提包里拿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出来,却因为没有拿稳掉了下去,掉在驾驶座位下,她弯身下去捡,我也鬼使神差的弯身下去捡,结果就……
别想歪了,是碰头了。
“要不,你帮我捡一下吧,”阳珊脸有些绯红。
她穿的是职业装,这不太好吧。
我总觉得我脑子里不知道什么东西在开始乱窜了。
好不容易克制下来,我弯身下去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那东西,嗯,是个精巧的盒子……
我楞了一下。
然而,我没有注意到的是,此刻,在离车有些距离的公寓门口,有个高挑熟悉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的,但一直盯着这里,那眼睛里有种说不出的落寞,不屈的眼泪开始打转,在我拾起那精致小盒子的时候,那身影已经一转进了公寓。
我更没有擦觉到是,阳珊的嘴角扬起一丝弧线。
不过我递给她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正常,“谢谢你!”
“这是?”
“这是一个很贵重的东西,”阳珊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坚毅,“比我自己都重要!”
“钻戒?”我心里嘀咕,但是没有问。
下了车,做了一个拜拜,作为礼节性的,阳珊有些依依不舍的发动了车子,直到她的车子消失。
我摇了摇头,今天还真无法解释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