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被冠以“好人”的称呼,在我看来,基本上失掉了追求这个人的资格。
记得跟前上任两位女朋友分手的时候,我说过一次,前任说过一次,“你是个好人,”后话就是我们不适合。
所以在我看来,这句话带着贬义。
我们走在城市的大道上,灯火通明的街铺、攘攘熙熙的人群,格外的炙热。
不过,我还是能听得到她说话,是的,放佛这世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她跟我说,那次阳同学和可可醉酒事件之后,她认识的可可,觉得这个女孩子比较谈得来,很快就成为了朋友。
我不知道是不是女人也存在对眼的问题,但两个美女成为了朋友,总是让我不太爱相信。
但事实就是如此,她还跟我讲起了她这几天还是天天泡吧,也解释了今天为何出场,原来老板是准备让自己的表妹来当阳同学或者我的舞伴,暗想老板真的肯下血本之余,符好还自嘲说,可可和老板的表妹是朋友,都是大龄单身狗。但她临时有事不能来,所以推荐了可可,可可便带上了符好。
解了我的疑惑,符好就一个劲儿追问我,那天早上啥情况,阳同学不肯出来,她也问过可可,她也不说;我说,我怎么知道,我那时候在厨房煮饭。
开什么玩笑,我挖坑的,让我自己认?
没有察觉到我的心虚,我不说,她自然不乐意,便说,那天我本来答应她喝酒,结果和可可约会去了,我有些认真的告诉她,也是解释吧,我不知道为何要解释;我是无意要放她鸽子,主要是可可太喝得,我不得不全力以对,所以有些事情搞忘了。
我这句话是实话。
“那要不,你现在给我补上?”我回头望了望,我们不知不觉离酒店好远了,现在回去估计也散场了,便点了点头。
泡吧是都市男女释放的一种方式,绝大多数年轻人都喜欢在这样的方式下宣泄自己;符好自己都说,自己喜欢泡吧;而我则是把泡吧当成一种打发孤独的方式,我估计她也一样。
不同的是我一般只是喝闷酒,但很多人都说冲美女去的,实话说我也欣赏那些漂亮的女人,只不过我不太喜欢那么直接,只有符好那次例外。
我们去了上次爽约的那个酒吧,按符好的理由就是那里欠的,那里还。
和那天一样,找了一个光线比较好的位置坐了下来;然后点了一打啤酒,慢慢的对饮起来。
饮了几杯之后,我的视线落在符好背后的那个卡座,昏暗的灯光下,一个戴着眼镜穿的比较有品位的女生,一个人不停的给自己灌酒,看她的台面的拉罐,已然推了一座小山。
估计是心情不好,不过一个女生这样喝酒,还是一个人,不太安全吧。
“你也喜欢欣赏这里面的美女,”落在符好的眼中,我这一恍惚便又露了本性;上次已经有了色狼的形象,这次搞不好要成老色狼了。
为了不给自己加分,我还是解释说到,“你看你背后那个女人,喝了很多酒,一个人在这里……”
我话没有说完,符好懂我的意思,她转身看这个使劲灌自己的女生,然后对我表示很无奈,“没办法,我估计要么是失恋,要么就是跟家闹情绪!”
“敢情你以前干过这事儿,”我笑着说到,“不过,你应该不会对自己那么狠吧?”
符好瞪了我一眼,又转身望了望,叹了口气,和我对饮起来。
没喝到两杯,我见到一个比较痞气的黄毛小子拿着一杯水走向那女生,虽然他的表情假装正经,但总是掩不住那股儿邪气。
“我上个厕所,”我本来不想多管闲事的,可还没忍住。
于是假装摇摇晃晃的假装碰到了黄毛,也顺道撞掉了杯子,他很有火气的望着我,衡量了吨位的差距,终究还是像没事人一样离开了。
叫了服务员收拾了破碎的杯子,才回到自己的位置;这举动刚好被符好看见,她不停的给我竖大拇指,“没想到你还那么有正义感!”
“那我是不是在你心目中瞬间高大了呢?”我这人喜欢顺着杆子往上爬。
喝了两杯,我对符好说,估计黄毛不会死心的,我们还是带着她先离开这里。
符好表示同意;当我们把烂醉如泥的美女带出了酒吧,才发现不知道怎么安置她;符好说,还是带回公寓吧,我想了想,我今天肯定得把房间让出来。
回到公寓,开了门,才发现阳同学和可可已经回来了,原来,舞会完后,他们便回来做宵夜吃。
“啊,这不是诺儿吗?”看到我背着的美女,可可睁大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诺儿?”我和符好表示不明白。
“这眼镜美女你认识?”我把她平放在沙发上。
“她就是你们老板的妹妹,”可可的回答让我和符好都很吃惊,这时候阳同学从厨房出了来,也听到了。
“不是吧,你有没有搞错?”我们都有点不太相信。
“怎么可能,我们是闺蜜,我怎么会搞错,”见我们不太相信,可可也比较疑惑,“她不是说今天有事儿么?怎么一个人去喝闷酒了?”
我和符好表示不太清楚。
“算了,先让她睡阳同学房间,”可可也不管阳同学的反对,就把诺儿抱进去了房间。
“真彪悍,”我在阳同学的耳边说到,阳同学一脸神伤。
第二天一早,我睡在沙发上还没有睁开眼睛,就听得“啊”的一声,然后就从沙发上掉了下来。
揉了揉眼睛,这不是昨晚上那个戴眼镜的美女么?叫什么诺儿的,穿着阳同学的大号衬衣,可那脸色怎么那么凶?
“你这是干嘛?”
“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带有审问的味道。
“我没干什么啊?”
我记得我没有干过什么。
“可可说是你背我回来的……”
可可说话是不是没有说完,“但是她抱你进屋的啊!”
“啊,”诺儿一溜烟又跑回了阳同学的卧室。
我从地上起了来,坐在沙发上,楞是没有回过神。
这时候,符好也穿着我的大号衬衣出了来,看的出来她是被惊醒的,有些睡意朦胧。
“你还好吧?”
见我一直坐着愣着,她有些关心的问。
“我还好,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
半响我才回答。
“想啥呢?”
符好伸了伸懒腰。
“她为什么不去把阳同学扔下沙发,偏偏跑到这里来扔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