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水,岁月如歌,眨眼睛间已经是21世纪了,作为一个学生,李粗的每天的日常都在上学、吃饭、睡觉、做特殊运动之间徘徊。
直到……………
“靠!怎么下雨了”刚才李粗正骑着他的电动小企鹅在路上飞驰,突然感觉脑袋一阵湿润,随后这种湿润抚摸了他的全身,黑压压的天空中不时还响起几声闷雷。原本拥挤的马路今天格外空旷,放眼望去只有偶尔过往的车辆,他抿了一下嘴,想到:趁着雨还没下大,赶紧回家。一边想一边在快通过路口时把车把向下扭了一些。
‘嘀————’刺耳的车鸣打乱了李粗的思绪,碰撞声比刹车声慢了半拍,直到倒地的那一刻,车灯还照着他那张惊恐的脸。
我……这是要死了吗?随着李粗的视线与地面持平,他的意识也变得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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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都叫你别闯红灯!现在撞人了!怎么办!?!”
“走,赶紧走,趁着下雨,应该没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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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将军,霍将军,醒醒,该喝药了。”李粗的耳边传了一阵柔软的呼唤声。
“我这是……在哪?”他睁开眼,看向声音的来源。卧槽!好漂亮的妹子!咦?这也不是医院啊………还有这打扮……卧槽!我该不会……穿越了吧!这么扯?
李粗抬起胳膊,把手放在了妹子的胸膛上,捏了捏………
“啊!将军你干什么!”只见那侍女像炸了毛的猫向后退了好几步,原本白净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
老天有眼啊!这触感!我真穿越了?!等等………李粗愣了一下,心想:这漂亮妹子叫我霍将军,而且看这样子样子……我到了中国古代?不过……霍将军?李粗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那个……我叫什么,我是说我的名字?”李粗想了半天从嘴里挤出来了这么一句不靠谱的话。
“………霍将军,请不要在戏弄婢子了”侍女红着脸,开口道。
“那……今年………是什么时候……”李粗的身体颤抖着,内心也在做着祷告。
“元狩六年啊,将军你怎么了?”侍女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的心好疼………”李粗说完这句话,便又失去了意识。
“啊!将军晕过去了!快叫御医!”侍女焦急地向门口的护卫喊道。
霍去病猝,享年2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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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李粗猛的坐直,他靠在沙袋上身体已被冷汗打湿,而且大腿上还缠着绷带,汗水渗入伤口,疼得他一阵抽搐。
“?ava?”一个戴着迷彩头盔的外国男人一脸兄贵的关心李粗,从外表看他是一名士兵。
“………Jevaisbien,net'enfaispas.(我很好,别担心。)”李粗看了看四周,左右都是由木头和沙袋构架成的过道。这………是在打仗?李粗晕乎乎的分析着眼前的情况,虽然他更关心自己的伤口。
李粗向刚才那名士兵问道:“Ilestdequelleannée?(这是几几年?)”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似乎会说某个国家的语言。
“1916”士兵看了看他又说道:“Net'inquiètepas,onvagagner.(别担心,我们会胜利的)”
1916年啊……………1916………一战吗?李粗觉得自己的世界观乱了套,只能本能的去理解身处的环境。
“Attack!Attack!(敌袭!敌袭!)”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叫喊,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费力的站起来,抬头向外边望去,隐隐约约看到有淡黄色的烟雾………
1916年6月下旬,德军首次使用光气窒息毒气弹和催泪弹猛攻苏维耶堡,但终被法军击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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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哔-哔-)的!”李粗还没睁开眼就先爆了一句粗口,因为他觉得自己被耍了。
“死ねよ!(去死吧!)”
‘砰!’
8月2日,赵一曼被押上去珠河县(现尚志市)的火车实行枪决,享年31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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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粗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装死,他觉得自己非常机智。过了许久,直到周围一点动静也没有,他才缓缓睁开眼,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他的身旁都是灌木,这是一个天然的掩体,不远处还有一个小湖,它在日光的映照下银光闪闪。
“这次安全了………现在是早晨吧………”他缓缓爬起来,扭了扭僵硬的脖子。“啧……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李粗睁大眼睛,望着远处那条正发呆的红色巨龙。
“卧槽……我记得……我最开始是被车撞了啊,这是穿越到异世界了吗?……”他吞了一口唾液,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
李粗的眼睛在自己的身上扫荡着。现在的他穿着一身粗布衣一双皮革靴子,款式和许多西方游戏里的冒险者一样,扎成短马尾的头发,肤色偏白,捏了捏脸,紧致有弹性,上下比划了比划身高大概174左右,他走到湖边,看了看湖里的脸。
“啧,还不错,就是长的怎么这么像妹子…………还有这眼睛的颜色有点怪啊…”四目相对,那是一双有些紫色的瞳孔的眼睛,和一张颇有英气的女性面庞。
他的视线来回在身上扫着,突然停在了鼓着的左裤兜上。
“咦?这是什么?好像之前也有,不过没怎么留意。”他掏出了兜里的东西,那是一卷牛皮纸和一副眼镜。李粗把牛皮纸展开,发现上面有字。
‘小伙子,从你被撞起你就是一个光荣的穿越者。现在你是一个魔族,你要带上眼镜(它可以掩饰你的身份)拿着这个文件去找领主,并把文件交给他,并帮助他完成主线任务最后谋权篡位过完快乐的余生。’
李粗黑着一张脸,看完了纸上的内容。
“妈的,智障。”他一边说一边随手把纸丢了出去,但却把眼镜带了上去。“我记得…魔族出门容易被打吧……嘿…带上眼镜后帅多了。”湖面上显示的是一张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男性脸,虽然普通,但是耐看,还有那熟悉的黑色瞳孔。
‘啪。’一阵狂风把牛皮纸糊在了他的脸上。
“……………”
他把牛皮纸扯在手里,然后按进水,拿出来,按进去,拿出来…没湿…………松手,掉不下去,就像是黏在了他的手上,甩都甩不掉。
“…………我就不信了!大不了再死一次!”他抓住牛皮纸,径直跑到了红龙的面前。
“嘿,大龙,你吃我啊!你喷火啊!”他向巨龙叫嚣着,并把牛皮纸举起来,希望死前能看到这个东西被摧毁。
“Excuseme??(打扰一下)”巨龙愣了一下,用粗犷的中性嗓音开口道:“Areyouamessenger(你是信使吗)?”还没等李粗回答,巨龙便用嘴咬住他的衣服,把他甩到了背上。
享受阳光的森林突然被一阵阴影掠过。李粗坐在巨龙的背上思考着人生。
卧槽,巨龙为什么会说英语?为什么要飞?这tm要飞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