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她喜欢的女作家啊,她特别特别喜欢的啊~
是的,小桥流水就是那位著作追夫攻略手册的大作家。
不过遥想当初怎么会取这个名字,封临溪不想多说什么了。
并且她也没有告诉东方云晓她就是小桥流水,不然的话,成名了将近十年的‘小桥流水’该如何解释?因为有些东西就像那‘阿拉伯数字’一样是解释不清的。
嗷,她觉得在这个时空,她是个身怀很多秘密的人,果然秘密知道多了人也会不快乐,毕竟有一种融入,她还是带着曾经的习惯。
下午的一阵畅谈,两人说着各自这十来年的经历。
不知不觉窗外的雨已经停下,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掌灯时分。
当允珠和安长欢以及安风扬将饭一起拿进来的时候,封临溪才知道时间竟然偷溜走的这么快了。
见着来人,又隆重的介绍了一下安长欢安风扬以及东方云晓,而后开始大吃特吃。
夜色轻晃,这一夜竟然在雨水过后月朗星亮。
看着甚好的天气,听允珠说下午孙芳菲和秦瑶瑶来找她了,但是允珠回答说她不在出去了,如此那两人也就回去了。
闻言,封临溪便是赞赏的看了一眼允珠,她和好友相见甚欢可不能因为不相干的人而烦恼了心情。
不过那孙芳菲也是有本事的一个,封临溪本以为这样阅历的她应该是个对于一切看淡的性子,没想到这脾性愈演愈烈,和曾经恬静安然一方小庭院的心情截然相反。
不过她也随遇而安,人生在世能有几年如意,该撒泼的时候还是得不顾他人眼光言论而让自己自在。
回到自己房间之后的封临溪心情颇好,可是当看见那个躺在自己床上的某个紫袍男子。
她的心情有一些不大好了。
谁能告诉他眼前这个风轻尘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并且此时还躺在了她睡过的床上。
窗外月色轻晃,淡淡的月光斜射在他的脸上,他的肌肤晶莹剔透,狭飞的眉下,是一双形似桃花眼的眸子,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扬,俊美无双的面上此时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月色照耀那紫色锦衫映衬得他整张脸贵气逼人,举手投足又自有一股王者的霸气,这贵气和霸气溶合到他的身上,却是那般的自然,行动流水似的贴切,好似他生来便该是世间的霸者。
是了,封临溪记忆中的风轻尘拥有着王者的气势,那妥妥的帝王攻,so她从来不会将风轻尘与清风楼那样的地方想在一起。
偏偏他就是那里的主子,这一点真是让人费解。
看他胸前衣衫半解,露出宽阔的胸膛,隐约能看到薄衫之下的腹肌,封临溪只觉得这样半侧躺的他画像出来,绝对了镇楼图,简直就是清风楼的活招牌嘛。
封临溪轻眨着眸子,望着那正在凝视着自己且邪魅勾人魂魄的眸子。
她一时间……
选择了趁着美丽的夜色,夜观天象,快马扬鞭飞往京城,其实也就是离开这红尘客栈罢了。
“我们京城见!”
这是封临溪临走时那风轻尘轻笑出声所说的话。
他说‘我们京城见’!
原来他也要前往京城,并且细细也要前往京城,而她也去……如果说没有那天她去找风轻尘画像之际的调戏,如果当时风细细没有那么意外的出现,如果她没有八卦的询问风细细,如果……
一切都只是如果而已,这后果这现实已经摆在了眼前。
封临溪的心中是打定注意谋划风细细风轻尘两人的姻缘计划了。
可是……
‘溪儿,我们京城见!’
‘溪儿,我喜欢你!’
邪魅的笑意,魅惑的笑声勾人魂魄般,朦胧月色下本不该的暧昧不清。
一时间,封临溪的脑子中怎的被这话所迷惑。
寂寥的夜色下,人影晃动,马儿疾驰在大道之上,脑子被风吹的越来越乱,手脚也有些僵硬,封临溪当下拉住了缰绳。
“下马休息会儿!”
封临溪重重的吐出一口气,过去小一个时辰了,两小时的急速可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的。
“好!”几人应道。
安长欢看了看周围,挑眉说道:“地上有些湿凉,就在这里站一会儿吧!”
“嗯!”封临溪应了应,张开双臂活动了活动手脚,要知道这骑马和开车是一个道理,手脚容易僵硬,但是骑马比开车更累啊。
本来封临溪是觉得坐马车看看夜色挺好的,至少比在马上要好!
但是奈何当她看到自己的爱马在一旁孤单,奈何明白马车很慢,奈何烦扰俗事那么多,她只好,骑着马儿静静,让她吹吹风……先静静!
“真不知道你这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安风扬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等封临溪回答,却是又道:“不过哪天你要是不发神经,应该就不会是我那可爱的溪儿小妹妹了!”
也正是因为知道封临溪的禀性,安风扬这才没有多问多说,而是扬鞭策马就跟上了,
她顿住脚步转身的瞬间腰间一个飞镖便已经急速射出,只见那树上的一个墨色身影在夜色下一个翻身便轻松的躲过。
封临溪微惊,一丝轻笑滑过嘴角,没想到身后这人居然是个高手,也难怪追着她们一路到了这里怎么也甩不掉。
瞧着封临溪动作的允珠心生警惕,安长欢和揽月好似也察觉了那尾随的人影在不远处晃动,不由心下疑惑到底是谁如此本领跟随。
见此,安风扬的眉头微挑,唇边扯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意。
“溪儿的见面礼依旧还是那样的别致!”那墨衣在月色下轻晃,夜色中一个挺拔的身影在树上急速翻转,不过眨眼间便是落在了地上。
他手中捏着的正是与封临溪腰间相同的梅花状飞镖。
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封临溪的心下猛地一颤,然后才又继续笑道:“我道是哪里来的小贼胆敢一路尾随本姑娘,原来是你这宵小!”
她面不改色,扬起一贯肆意张扬的笑意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
她笑对着那个眼前从树上一跃而下的身影。
见他一声墨衣包裹着挺拔健硕的身姿,此人的的确确多年不曾相见,可是却又不能说从无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