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我们什么也没发生,也没说过一句话,在学校总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多数时候都当没看见擦肩而过,也偶尔会相识一笑。
这不,春天到了,少男少女们的荷尔蒙也有了萌芽。虽说是春天了可是这初春还不能完全**天,只能看做冬的尾巴。而我也有了新的事做,我从彭珏和吴迪那里弄来不少顾景年的照片,甚至在他所有朋友的相册里都逛了一圈拿走了我想要的,就连顾景年小时候的照片我都有,以及他和他爸妈的合照。甚至我还挖到了他的微博,反正该了解的都了解了。二百多张照片愣是让我一张不落全给洗出来了。
“苏苏,你还有心思在这看他照片,你都有情敌了你知不知道!”
“像他内种大帅哥有人追很正常嘛,这说明我眼光还不错。”
“你还看得挺开的嘛!听彭珏说的,也是咱们这届的好像是隔壁班的。”
“隔壁班谁呀?”
“不知道,反正彭珏说,顾景年没答应,彭珏问他为啥,顾景年就说了一句。”说到重要的地方毕夏就开始买起了关子,“说了什么呀?你倒是快说啊,故意吊我胃口。”
“他说你比内人强多了!”
“真的啊!”看来他心里还是有我的。顾景年,我相信他你心里有我。
“对了,今天彭珏有事没法捎咱俩回家了怎么办?”
“我去跟顾景年商量商量,你说他能带咱俩回家吗?”
“试试吧,死马当活马医反正也没法回家。”说着毕夏就拉着我去了他班,只是他还没来,我们就在他班前的楼梯口等他,他刚上三楼的时候我就看见他了,身边还有一个女生和他一路有说有笑,我刚要走,毕夏拉住我说:“不走,站这。”
顾景年很快就上来了,看见我也没说话,直接就略过了我,可是他身边的女生好像还要继续往楼上走,顾景年本来都转过走廊了又不得不回来叫住内个女生:“哎,你班在这头呢,咋还往楼上走啊。”“啊?昂!”内个女生听他的话赶紧转身跟他的方向走。本来我也要往班走的,谁想到顾景年又回来了,站在走廊口说:“别误会,她不是我对象,我弟妹而已。”傲气的我不甘示弱:“关我啥事!”说我别过头站在原地。顾景年见我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好像生气了,上来就掐住我的脖子往后按,由于我身后有楼梯扶手,我顺着扶手下了个腰,顾景年越来越用力直到我双脚腾空,他才放开了我。刚要走,我又叫住他:“等一下,我和毕夏晚上回不了家了,你捎我俩回去吧!”
“彭珏呢?”
“毕夏说他有事。”
“放学校门口等我,跟哥回家。”说完还不忘转身捏了一下我的脸。
顾景年果真说话算话,我刚出校门发现他边抽烟边等我,这时吴迪问他回家吧,他摆摆手,说:“我给他俩捎回去,你先走吧!”
“说话算话,没看错你!”我说到。
顾景年抽着烟又开始嘚瑟了:“大哥啥时候骗过你说带你回家就带你回家。”
“你那还有烟么?”毕夏烟瘾有上来了。
“没了,这是吴迪给我的。”
“好吧。”过了一会毕夏又问:“你那真的没烟了啊?”
顾景年被问的不耐烦了,“行了我去买一盒去行了吧,你俩在这等我。”说着顾景年就去了旁边超市,只不过出来的时候还拿了一排我最爱喝的哇哈哈。
“别多想,不是给你买的,我想喝了。”顾景年把烟递给毕夏一根后就嘴叼着烟拆着哇哈哈的包装。随手递给我一个,之后又递给毕夏一个,说:“咱三一人俩。”
我喝的快,没几分钟两瓶就喝完了,转眼我呢就盯上了他还没喝手里拿着的最后一瓶。
见我眼巴巴的瞅着他,顾景年说:“怎么还想喝啊,行了给你了。”
从他手接过哇哈哈跟在他屁股后边喜滋滋地喝着。
计程车上,顾景年坐在副驾驶,毕夏与我坐在后边,而我坐在顾景年的正后方。毕夏和顾景年可真是臭味相投,一上车就开始肆无忌惮的抽烟,我只得捏着鼻子。
“你俩够了,当我不存在啊!你俩都抽烟还让不让我呆了!”我实在是忍无可忍。
“哎呀,不好意思没看见你,司机师傅,你抽吧?我这还有呢?”顾景年摆明了故意整我,说着从兜里拿出烟来。好在司机师傅心地善良:“算了算了,照顾照顾这位姑娘,总共四个人我要是再抽,这车真都没法呆人了。”
“还是师傅好。”这话我就是故意说给顾景年听的。说完我就趴腿上呆着。趴了一会发现不对劲,我不抽烟,可是我这烟味最大,一抬头才发现顾景年正向我吹着烟雾,他的烟也在离我脑袋最近的安全范围。前面的车窗还开着,风一吹烟雾不往我这跑才怪呢!
“顾景年你故意的吧你!”
看我气的愤愤的样子,顾景年吐了吐舌头,懒得理他,便继续趴下了。可是心里早已经把他骂了好几百遍了,顾景年你就是故意的,整我呢吧!见我这么安静,顾景年把未抽完的烟丢到的车窗外后巴拉巴拉我脑袋,说:“哎,你就不问问我看完你的画感动不感动?”
脾气宁的我没好语气的说:“问那干啥?”
见我俩僵着,毕夏为了缓解气氛,说:“其实她想知道。”说完毕夏瞅我正皱着眉头微微一笑。
顾景年听这话音,就像个大少爷似的坐在前边说:“那完了,你铁石心肠,我也铁石心肠,那咱俩没戏了。还有你那画后边咋越来越难看,是不是没用心画?”见我还趴着不吱声,顾景年转过头指着毕夏的运动单鞋又继续说到:“你瞅你内鞋,露着个脚脖子,冷不冷啊,快换双鞋。”
毕夏听顾景年这么说很纳闷:“你看苏苏的鞋,整个脚背都露着呢!”我只支耳听着,直到顾景年到家下车我才抬起头,临下车顾景年还不忘嘱咐:“明天快换双鞋。”
这回车上就剩下我们俩个人,毕夏就瞅着我直乐,我实在受不了了问到:“你笑啥呀?”
“明天换鞋吧!”毕夏笑着说。
“他不是跟你说呢吗?”
毕夏看我这么问,一下子就哈哈笑了:“你是没看见他悄悄指着你给我眼色啊,他那是点你呢!”
回到家我还是没忍住给顾景年发了一条短信:那你感动吗?三秒,顾景年就回了信息:嘿嘿
嘿嘿?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又发了一条:后边画的真的不好看吗?怎么说也是熬夜画的呢!三秒,信息就来了:好,真的,我内时候逗你的。
他这么说我还是很高兴的,因为能得到他的肯定,我没有白费心血:那你感动吗?三秒后回的还是嘿嘿俩字。我没有再问,嘿嘿得我自己慢慢领悟了。
顾景年,其实你也想对我好。
值得庆幸的是,我到底在他心上住过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