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康志微微一愣,蹙着眉定晴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白慕晴见他不说话以为他默认了,葱白如玉般的手指指着保险箱:“那些钱就是你得到的利润?”
杨康志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有些洋洋得意,低低的笑了出声:“被你发现了,80万,足够老子挥霍这一生的了。”
白慕晴突然站了起来,尽管身上再痛,她也强忍着不任人察觉,她发疯了般奔跑到保险箱面前抱着它就往窗边跑去。
杨康志一惊,脑袋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跑了起来,大快流星几步就将白慕晴追上,一把扯着她的手臂将她带入自己的怀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夺过白慕晴手中的保险箱,随后狠狠的给了白慕晴一巴掌:“贱人!你竟然妄想偷走我的钱。”
“啪!”
火辣辣的疼痛蔓延白慕晴的脸颊,不一会儿一个刺眼的手掌印便清晰可见,白慕晴始料未及杨康志会出手这样重,使她有些头晕目眩,好半天都未反应过来。
杨康志已经彻底怒了,他一只手抓住晴贤的手,另一只手将保险箱朝空中抛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落到沙发后,他的另一只手使劲的禁锢住白慕晴的腰身,狂风骤雨朝着白慕晴吻去。
白慕晴哪里肯让他占便宜,抬脚,狠狠的往杨康志的下身狠狠撞去。
杨康志立即疼的捂住下身再也站不起来,疼痛使他整个脸部扭曲的万分恐怖:“啊啊啊啊!!!你……你这个biao子!”
白慕晴一得空,顾不得浑身的疼痛不适,即可跑到沙发跟前拿着保险箱和背包便开门跑了出去。
耳边回荡着杨康志撕心裂肺的吼叫:“贱人,你给老子回来。”
风!凌厉的搜刮着在雨中行走的淡薄如纸般脆弱的女子。
女子脸色苍白如纸,素裹的单一早已淋透,她像只被人丢弃的小狗般孤苦可怜。
她笑着,大叫着,哭喊着,不知道脸上的是泪还是雨水,她早已傻傻分不清,她只知道她的心好痛好痛,痛的已能将她窒息,痛的已经超出了她的负荷。
一夜之间发生了太多太多,一切的转变都让她措手不及。
交往了两年的男友奋然提出分手,被陌生人**,被继父出卖差点遭到侮辱,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来不及适应消化就已经发生了。
是谁说车道山前必有路,是谁说船到桥头自然直。
可为什么老天爷却连最后一丝希望都不给她,一夜之间让她失去所有,让她无路可走。
“哇啊!!!呜呜呜呜……”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哭得累了,疲惫的再也走不动了,她只好泛着疲困的眼眸走进一家宾馆,付了房租歇息一晚。
兴许是太累了,连湿衣服都没换,澡也没洗,刚粘床便沉沉的睡去。
梦中,她见到了妈妈,梦中她看见琉哥向她求婚对她道歉,梦中他们结了婚,没有什么陌生的男人,没有继父,一切的一切只有快乐、幸福。
“碰!”的一声。
门被人大力踹开,惊得正在梦中和琉哥结婚的白慕晴一个激灵,模糊朦胧的眼望向门口,不解的消化着刚才巨大的声响。
还未等她完全看清门外的人,一鼓如地狱般冷冽阴沉的风拂来,犹如撒旦般摄人心魄的高大男子踏着优雅又充满嗜血的步子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