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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短暂的结束

“切嗣,那你是英灵呢?还是守护者?”

“我之前说过,我是和阿赖耶大人签订了契约才成为英灵的,并不是源自于人类的信仰以及传说,所以隶属于守护者。”

“照你这么说,我也算是守护者了?”

“大概是的,但看得出,和我们不同,阿赖耶大人对你特别看重。”

赵恒无所谓的耸耸肩,阿赖耶要他去做什么,早在签订那份合同时就已经对他说过了,所以他的任务应该就是穿越其他世界做些测试,至于做什么测试?怎么做?那就不得而知了。大概是参与到剧情中吧,再多的他也猜不出来。

“别说这些无聊的了,今天的训练才进行到一半,我的精力还无处发泄啊。”

卫宫切嗣嘴角微微勾起,这还是赵恒第一次看见他的笑容,在这之前,不是板着一张脸好像别人欠他几个亿一样,就是偶尔才会显露的悲伤与疲惫。

“很遗憾,但你的训练其实早就结束了。”

“不是,你之前不是说要坚持二十八天吗?现在则告诉我这就结束了?”

“其实这次训练原本是没有具体期限的,所谓的期限,只是在我的请求下,阿赖耶大人添加上去的,甚至就连这次训练,原本也并不存在。阿赖耶大人的本意,只是派我转交那封信以及交给你的那几件宝具。”

“我之所以会接这个任务,只是不想家族中流传下来的魔术刻印失传罢了。可惜士郎的天赋不是很好,也不适合接受这个刻印,不然也不用这么麻烦。但我没想到,在接下任务后,阿赖耶大人竟然亲自接见了我,并向我说明任务的详情,这使我对你产生了一些兴趣。”

“不同于型月世界的异世界,就连型月世界这个名字,我也是第一次听到。我可以感受到阿赖耶大人对你的期望,因为你是与众不同的,像我或者其他守护者这样的,签订的都是英灵殿契约,如果不是阿赖耶大人改组了英灵殿,我们也只是世界意志的奴隶与傀儡。

然而你签订的却是所谓‘合同’,合同的双方,从本质、身份上来说,其实是对等的,也就是阿赖耶大人将你当做她的同类。因此,我就想,如果是你,也许可以做到吧。

英灵殿存在于世界外侧,独立于时间线之外,其中的所有英灵以及守护者,或许在不同时间线都有存在过,事迹也各有不同,但绝对不允许干涉其他世界线的发展轨迹。英灵殿不允许英灵之间互相发布任务,为的也是这一点,因为英灵和守护者是能够穿越时间线的存在。因为卫宫家的家传魔术与时间有关,所以我才能稍微理解这一点。

但在我小心翼翼的问起能否向你发布任务时,阿赖耶大人却很直接的同意了。阿赖耶大人肯定清楚我在想些什么,不然也不会在我请求更改任务之后,在我的任务酬劳里添加了小圣杯。之后我又发现竟然可以预支这些酬劳,就更加肯定了这一点。

但我还是打算先接触你,想知道你是否有能力帮我,亦或是完成我的任务。并且,不只是我的任务,阿赖耶大人的任务也不能够托付给弱者。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很失望,因为你比普通成年人类还要有所不如,但所有的强大存在,在开始时都是弱小的。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存在,还好你没让我失望,已经达到甚至了我的预期。前面说过我在欺骗你,事实上确实是这样,我的魔力不足以支持我在这个世界停留太长的时间,到现在已是极限了。”

“所以你做了那么长的铺垫,就是为了说这个?你不是有小圣杯吗?难道不足以提供给你足够的魔力?”赵恒疑惑的问道。

“你的理解有些问题,小圣杯只是容器而已,用于吸收和储存圣杯战争中出现的servant的灵魂,真正具有庞大魔力的其实是大圣杯,也就是能从冬木市地脉中吸取魔力,维系整个圣杯战争的魔法阵体系。

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是处于英灵殿之中的,英灵殿存在于世界外侧,也就是根源所在,所以当时小圣杯中盛满了魔力,原本这些魔力足够我多活动一段时间的,但没想到三分校场需要的魔力是如此庞大。

三分校场是阿赖耶大人赐予你的,对它我只有开启权,并不能控制它的大小,只能将它维持在最初也就是出力最大的状态。也许你听说过固有结界,因为除去自然延伸的精灵,其他人所创造异界会遭到“自然”的消除,因此维持固有结界需要巨大的能量和成本,导致固有结界只能维持很短时间。

你可以将三分校场当做固有结界,事实上也没有什么差别。”

“难怪,在里面可以随时改变环境,原来是参照了固有结界。”

“没错,维持固有结界需要庞大的魔力,更何况一直将其以最大状态展开呢?”

“所以这几天以来,你的魔力已经用完了是吧,早点说嘛,我们可以在现实中找个地方当训练场的。”

“这是阿赖耶大人的意思,并且我也不想暴露在普通人眼中,好在预期目标已经完成,但我教给你的只是些基础,今后怎样还要看你自己。

。。。魔力已经彻底告罄了呢,既然这样,马上我就要离开了,在此之前我想问一下,你有没有兴趣接下我的委托?恕我不能提前告诉你委托的内容。”

“内容什么的都不能说吗?这样反而我还真来了一点兴趣,那酬劳是什么?”

“小圣杯以及卫宫家的魔术刻印,并且小圣杯只是一段时间的使用权,因为在完成我的委托时,应该会将它用掉,但我可以提前将它们交给你。”

“这样也不怎么赚就是了,好吧,我接受了,反正我的黑檀木白象牙还没有能量来驱动,小圣杯来得正好。不过它不是没有魔力了吗?“

“抛在那边的‘起源’之湖里,可以补充一些,其他的就要你自己想办法了。”

“起源之湖,是指芦之湖吗?我记得阿赖耶也这样说过呢。”

。。。。。。

虽然口口声声说说自己已经彻底没有魔力了,卫宫切嗣还是拖延了几个小时,将魔术刻印,也就是固有时制御移植到赵恒的左手臂上,又留下了小圣杯以及一份不明材质的委托书,他的身形才渐渐变得透明,即将消失:

“我的灵体已经维持不住了,灵魂则会返回英灵殿,那份委托书上面记载的就是我的委托,但只有在英灵殿中才能打开,到时候你再去完成就可以了,再见。”

黎明已经到来,第一缕阳光来到窗前的时候,卫宫切嗣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再见,切嗣。”

“你的委托我会尽力帮你完成的,就当纪念我们这段时间吧。”

风中好像传来一个声音:“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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