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还是别看了吧。”
辉伯有点慌了,毕竟夫人老爷吩咐过不要让少爷看。他连忙给了黄婶一个眼色。
“是啊。”黄婶底气不足地附和了一声,因为少爷现在看起来有些不同,还有.....少爷问的那个问题!
“你们让开!”夙修若语气不大开心,自己纵横华夏大陆数十年,见过的尸体比人还多。显然,他已经忘了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名动天下的神医了。
“这......,”黄婶看着夙修若脸上与年龄不符的神情,心里掠过了一丝讶然,旋即便回过了神,“一切都听少爷的!”她心里甚至有点憧憬,至于憧憬什么,怕是黄婶自己也不清楚吧。
辉伯看了黄婶一眼,默默退到了夙修若的背后。
午时了,太阳依然没出,天地昏黑一片,夙修若的所处小阁楼气息更是压抑。
“辉伯,四大家族以什么理由被问斩?”夙修若背对着他两,看着行刑台上一列列昂着头的人,他们湿嗒嗒的头发无力地垂贴在脸上,一袭破败的囚衣无损大族生来具有的气质。
“弑君罪!按南噬国刑法应诛九族!”辉伯沉重地说出这一段话。
“这睁眼瞎的本领倒也了得。”夙修若笑了笑,心里却异常沉重,医者心怀天下,即使那群问斩之人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也应出手相救,何况里边还有与这身子密切相关的人呢。
突然,夙修若愣了!
“这,这.......!”那张苍老的脸,那张坚毅的脸!像黄土高原一般沟沟壑壑却线条分明的脸!夙修若愣了,看着那位傲然挺立在队伍前面的老者,这是一张多么熟悉的脸啊!
“莫非,这就是爷爷口中的故乡?”夙修若握紧了拳,这个在华夏历史上从未听说过的国家,难道是......
夙修若的眯起了眼睛,转头扫了一眼辉伯黄婶。
这一扫,把辉伯和黄婶扫了个激灵,黄婶扯了扯辉伯的衣服,硬是在狭小的小阁楼中退后了好几步,眼里始终盯着夙修若的背影。
“啊!啊!啊!”下面的人全暴动,尖叫了起来,尤其是一些女子和儿童更是惊慌!
夙修若咬紧了下唇,脸上毫无血色。
行刑台上刽子手刀起刀落。
“啊!”又是一声尖叫,夙修若的瞳孔生生放大了好几倍!心里一时一阵钝痛!
“爷爷!”夙修若不禁吼出了声,完全不能自主地伏在了窗沿,泪珠不断奔涌而出。辉伯和黄婶大惊,连忙去拉趴在窗沿失声痛哭的夙修若。
“少爷,小心!”黄婶看着年久失修的窗子以及摇摇欲坠的夙修若,和辉伯一起冲去拉夙修若,而此时的夙修若已然晕了过去,不省人事了。
“少爷!”“轰!”就在辉伯黄婶冲上去的瞬间,窗子塌了!夙修若头朝下直直地栽了下去!
辉伯和黄婶一丝不顾地运起轻功冲了下去,只望在夙修若落地之时能救下他。暴露?辉伯和黄婶早就想不要命了!可人依终究是斗不过地心引力,夙修若快落地了!黄婶吼了一声,把元气全部聚在了头顶,径直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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