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走进教室,竟然莫名的打了个冷颤,教室里面的学生也显得十分的诡异。如何的诡异?因为他们的身旁都空着一个座位,似乎是特意为某人留着的。
但是整间教室,每个学生都一个人孤伶伶的坐在座位上,旁边都空无一物,那么就显得格外的冷清和诡异了。
我和王东相互交换了下眼神,随即又看向了道士林羽,林羽点了点头,也学着教室里的学生,随便找了个空位置独自一个人坐着,当下,我和王东也不再迟疑,便有模有样的学着林羽坐下。
上课的铃声,如约而至的响了起来。
一阵富有节奏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由远及近,缓缓传来。
紧跟着就是有着一缕柔顺秀发,加上魔鬼身材,再配上一张瓜子脸的女人走了进来。
这女人,环顾了在场的每一个学生,似乎十分的满意,点了点头,开始自我介绍道:“大家好,我是你们这一学期的班主任凌雪,在这里,我会教你们一些基本的玄门课程,但现在,我首先要问你们一个问题。”
这个叫做凌雪的女人,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将自己所说的问题,说了出来,道:“你们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么?”
凌雪问完之后,讲台桌下面的学生们,有的摇头,有的诧异,有的更是脸色苍白的可怕。
凌雪见没有人开口回答,点了点头,却脸色猛然一变,大喝道:“那么我就告诉你们,鬼怪在这个世界,是确实存在的!”
众学生被凌雪这一喝,纷纷都吓了一跳,但是也有个别胆大的学生,反应了过来,开始起哄道:“喂,老师,现在不是封建社会好不?凡事都要有根据是吧?你说这世界有鬼怪?那么它们在哪?我怎么看不到?大家说对不对?”
这名学生的话语,立马就让教室里面的其他学生,议论纷纷。
凌雪冷哼一声,也不做什么反驳,但是却从讲台下面搬出了一个大箱子,我瞅了一眼,这箱子里面怎么都是墨镜?搞什么鬼?
随即,凌雪便回答了我内心的疑问:“好,既然你们都不信,那么就戴上这箱子里面的墨镜看看,戴上之后,你们或许就会明白你们身旁的座位,为什么都是空的了。”
凌雪说完,便将手头上箱子里面的墨镜逐一分发了下去。
我和王东一脸疑惑的看着手里头的墨镜,不知道为什么,内心竟然有种不安般的忐忑。
可是我和王东,看见林羽,竟然能够面不改色的戴上了那墨镜,当下也不再迟疑,银牙一咬,内心一狠,猛地戴上了墨镜。
在戴上墨镜的瞬间,我立马感觉到一阵精神不安,所有的负面情绪,立马像是脱缰的野马,不断奔腾在我的心头。
随后,下一秒,我的瞳孔猛然一颤,内心的那股恐惧越发的加剧,只因为在我的视野里,那些学生的身旁,竟然出现一位位似人非人的物体。
有些物体或缺胳膊少腿的,或正用一双没有瞳孔,却只有苍白的眼白注视着你的,更骇人的是他们狰狞扭曲脸上的那一抹森然微笑。
“啊!”一声尖叫猛然响起。
我看向了那道尖叫声的主人,赫然正是刚刚那位起哄不相信这世上有鬼的学生。
此时,那名学生的裤裆,已经有点潮湿,显然是被这些物体给吓尿了。
凌雪扫视了众人一眼,将众人脸上的神色尽收于眼皮子底下,开口说道:“你们现在所看到的物体,被称之为鬼,也可称之为灵体,你们平时之所以看不到他们,那是因为你们大脑的精神波动层次,和这些灵体不再同一频率上,所以你们看不到他们。”
凌雪说完,不容我们有片刻喘息的机会,接着说道:“而你们所戴上的墨镜,则是可以在正常环境下,适当的通过恐惧,悲伤等负面情绪,调整你们的精神波动层次,使其与这些灵体在同一频率上,所以你们现在才看的到他们。”
就在我的内心,即将盖棺定论的时候,这凌雪却又突然说道:“其实关于灵体,至今还存在着许多的问题,当然我刚刚所说的,也表示着为什么有许多精神和心理上出现问题的病人,常常告诉别人自己看到了灵体,其中就包括两个原因,一是他们的精神波动层次已经不同与常人,所以他们能够看到灵体,第二种,就是他们看到的所谓灵体,只不过是一些器官过度疲劳而引起的幻觉罢了。”
“那我们现在看到的到底是鬼还是幻觉啊?”一名学生听完,突然问道。
凌雪笑了笑,摇了摇头:“这要看你们怎么认为了,如果你们认为这些就是鬼,那么他们便是鬼,如果你们认为这些是幻觉,那么你们也不必过度的害怕。”
就在这时,恰好那名欺负蒋露的女生刘茗,被凌雪叫起来提问,可是我们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刘茗刚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刚想要回答凌雪的问题,却猛然尖叫了一声,然后双手就像是被人给拽在一起,猛地拉了起来,可是诡异的一幕还没有结束,只见,紧跟着,刘茗的身子开始缓缓的漂浮在空中,刘茗恐惧的想要发出求救的声音,可是却成了呀呀呀的怪叫。
直到刘茗的身子漂浮到一定高度的时候,她的身子却忽然平躺,然后拼命的撞击着天花板,发出一阵砰砰砰的诡异般魔力的乐曲。
刘茗的身子一直朝着洁白的天花板撞了好几次,淤青已经开始缓缓的出现在刘茗的身上。
就在大家以为这诡异的一幕,就这样结束的时候,却没想到,在这时刘茗座位上的椅子,猛然像是被人给踹飞似的无端飞起,紧跟着,刘茗桌子上的那些写字用的笔,突然根根竖了起来,像是一位位站的笔直的士兵,用那锋利的笔尖做武器,朝着处在空中的敌人,也就是刘茗,随桌子的凭空飞起,迅速朝着刘茗冲锋开火而去。
锋利的笔尖,如同汹涌澎湃的死亡海啸,竟然硬生生的诡异般将刘茗给活活的钉死在天花板上。
直到此刻,我和身后的王东,脸色已经苍白的像是一杯特仑苏牛奶,因为此时,已经毫无生息的刘茗,正用那双惊恐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和王东,啪嗒一声,刘茗体内还未冷却的滚烫鲜血,缓缓的,如同细雨眷念故人似得,一滴一滴的滴在我和王东的座位上,像是艺术家一般,用鲜艳的红色,在桌子上雕刻着我和王东内心的恐惧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