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那是什么东西?”我和怜月有点不解,纷纷歪着颗脑袋,眨巴着眼睛,坐等杜玲莎美女的科普。
杜玲莎深深吸了几口气,像是终于稍微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火辣艳唇轻启道:“所谓的‘灭’,它的概念定义是,一种在原本应该处于相对正常稳定,且平衡状态的空间界面里,由于突然遭受到外来因素,例如:超标的能量裂变、极端的能量碰撞等的破坏,从而导致这一原本正常稳定,且平衡状态的空间界面中,一些分子及质子等微观粒子的构成,被彻底打乱或发生‘丢失增多’等异常现象,使其造成这个‘平衡状态’的空间界面里,原有的某一特定空间的地理坐标,发生了‘异常扭曲的失调混乱’现象,从而生成了一个与另外的未知空间界面‘相互连接’的通道名。这就是所谓的‘灭’。”
“哦!好深奥啊。可还是不懂。”我和怜月大张着嘴巴,还是对刚刚杜玲莎的那番概念性的东西,表示不理解。
只见,杜玲莎见了我和怜月还是一副呆头呆脑的模样,不禁白了我和怜月二人一眼,眼神里面充满了浓浓得“浪费我口水的意思”。
她像是在强压住自己为我和怜月二人的智商,感到着急般的怒火,深深吸了一口气,举了个例子,方便我和怜月二人理解般道:“就好比两个放在一起的西瓜,这西瓜就好比是两个不同的特定空间界面,里面的瓜子水分都不一样,可是因为都有瓜皮的保护,所以才不会互相乱了各自的瓜子和水分。”
杜玲莎说到这里,还特意顿了顿,像是在引导着我和怜月二人的思考,继续说着:“可若是,有一根两端尖锐的管子,放于这两个西瓜的中间,然后再施以外力,那么这两个西瓜上保护各自瓜子和水分的瓜皮,就会发生碎裂,从而失去对西瓜的保护和维护的作用,结果这两个西瓜里面的瓜子和水分,不就可以通过这管子,彻底混在一起了么?”
“哦!我明白了。你得意思是不是说……”我顿时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可是嘴巴中的话语还没有完全出口,便被怜月给半路掐住。
怜月的表情比我还要夸张,就好比终于知道这个数学难题应该要怎么做的三好学生般,妙目微弯似柳叶,双颊蹉缀鹤顶红,嘴角沁人若月牙:“魔女你的意思,是说这管子就好比于眼下在我们三人面前的‘灭’了?”
“不错。”杜玲莎见我一副因怜月而吃瘪的模样,捂了下自己的嘴巴,似抿嘴笑了一下。
不过,她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关键性的东西,一双凤目微微眯了下,透露出原来如此的两道精光:“我说嘛,怎么这暴食饮血虫和嗜血妖树,应该都是妖界的东西,怎么可能突然凭空出现在人界呢!哼,原来都是面前这个界面通道‘灭’搞的鬼!想必这‘灭’的另一端,一定连接着妖界某一地方。”
“难怪呀,这不是搞事情嘛!要不是这个通道‘灭’,暴食饮血虫和嗜血妖树,也就不会被卢立辉和巫叶所利用,从而来成为他们掌控这诡镇的助力了啊!搞事情,太会搞事情了。”我见杜玲莎当即说出了一切事情的实情,不断嚷嚷着。
可在我身边的怜月,却又有了疑惑,好奇的询问着杜玲莎:“那这个引发镇子里面一切幕后的骇人现象,也就是这个通道‘灭’,又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的呢?”
“嗯,你这丫头问的不错。”杜玲莎鲜有的露出一副赞赏怜月的神色,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方才我也说过了,这通道‘灭’的形成,无非就是外力的因素导致。那么你们想想,是谁如此想要处心积虑的需要利用这‘灭’来对付我们?”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失去了封印,并且还从墓穴里面逃出来得,那位叫做刹帝因的男子?!”我不假思索的替怜月回答道。
“不错!如果是那个刹帝因的话,凭他的实力,老娘我敢断定,他绝对能够独自费点力气,来撕开一个连接两界面的通道‘灭’的!”杜玲莎的眼神充满了坚定。
关于,为什么杜玲莎会知道,而且对于面前这个叫做“灭”的通道这么了解,当下我不由得有些好奇心大起,便兴致勃勃的问了她一声:“诶,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么多如此有关于‘灭’的事情呢?”
我这话音刚落。杜玲莎原本的神情,忽地一下子,竟猛然顿了几秒,似是在心里抉择着:到底要不要把原因告诉给我和怜月二人?
不久,杜玲莎终于做出了决定,重重的从自己那火辣小嘴里面呼出了一口大气般,回答道:“因为,我当初就是通过这个‘灭’,从魔界来到人界,然后被封印在这人界之中的。”
杜玲莎嘴里的这话,说得极轻,可是我却深深的能够隐约感觉到话语中,所暗藏着的一段复杂经历。
但是还不待我细细去想,忽地,在我身边的怜月像是猛然发现了什么危机般,立马就朝着刚陷入一阵短暂沉默的我和杜玲莎二人,大呼了一声:“小心!这些嗜血妖树的动静有变!”
“嗯?”我和杜玲莎二人刚被怜月这话给拉回了神来,却骇然发现自己等人已经被迫得卷入了一场,使我们三人暮然感到一阵措手不及的危势中。
但见,这些原本因为我右手臂上的火龙,而不敢对我和杜玲莎还有怜月三人,有任何一丝一毫邪念的嗜血妖树,在这一刻,忽然竟像是全部都得了失心疯般,竟突然抛弃了自己本能中对火焰的恐惧,如同一株向上疯长的大树,不断用枝条顶着我和怜月还有杜玲莎三人,纷纷往洞穴的上方袭去。
“喂,现在是什么情况?”我的双眼和脸皮都被这嗜血妖树因其生长迅猛的速度,所在空中掀起的阵阵疾风,给整得十分酥麻。
“不知道啊,我们静观其变吧。找个机会,再去想办法封闭方才的那个‘灭’!要不然,嗜血妖树在人界一天,人界就都有可能会在某一天里,陷入这嗜血妖树的魔爪中。”杜玲莎把我搂的更紧了。
另一旁的怜月,也似乎有点忐忑,问了句:“那这嗜血妖树准备拿我们怎么办?现在把我们大家都裹得死死的,我们会不会有事啊?会不会被那暴食饮血虫给寄生啊?”
“别瞎说,我们现在可都是靠着这火龙身上的火焰,来做为生存下去的唯一筹码。其他的事情,等我们上去之后再考虑吧!”杜玲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