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有疯!”我的眼神带着十足的坚定,直直得与那正娇叱我此刻行为的杜玲莎对视着,语气里面还充满了似终于找到了自己人生当中的那一盏明灯般的自信,“因为这就是我所明白的道,我的王霸意志!”
接着,我便一字一顿,铿锵有力般的将何谓自己的王霸意志、何为自己所明白的道,执着果敢的朝着面前这脸就快要和自己贴在一起的杜玲莎说道:“君若有情付于我,我必不负君惜情!好好听着,这句话就是我道,就是我的王霸意志!”
暮然间,杜玲莎在听完我当即的这番话语之后,我竟隐约间猛地便似感觉到她那妩媚性感的身躯,居然不禁般轻轻颤了一下。
杜玲莎还似没有从我方才得,那一句弥漫着浓浓情感与意志的话语里面脱离出来,不断轻微用自己那性感的红唇,细声呢喃着。
“啊哦——!”
可还不待她继续有所反应过来,我的嘴里便立即传出一道绵长般的揪心惨叫,后背上所传来的一阵像是已经摔烂的巨大痛感,便犹如跗骨之蛆般轰然袭上了我的痛觉神经。
但是,我却仅仅只叫出了刚刚的那一声,因为没有任何的防备,所以才下意识般传出了这一道声音,便再也没有继续发出任何的声音。
反而是用自己那一双坚定的眼神,并且还用这再不断拼命把那后背的粉碎性痛苦,往肚中死里吞的坚毅脸庞上得宽厚额头,紧紧贴在杜玲莎那雪白额头上。
随即,我的嘴角暮然挂起了一抹溢出了些许血渍般的笑容,艰难的张着嘴巴,朝着此时在我怀中已经完全被惊骇到,一丝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杜玲莎说着:“魔女,这是我沈浩欠你得!从今以后,我不会再阻止你的一切行动;也不会再对你冷言恶语相向;更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替我沦为如今这一副狼狈的模样!我们三,是时候该两清了!”
“啊——!”说完这番话之后,我猛地像是疯了般竟然发出了一阵,似是愤怒不甘到极点的怒吼。
但见,这还躺在我怀里面的杜玲莎,似是终于才恍然发觉到了在她眼前的我那一丝得不对劲,立即便反应了过来,马上就从我的怀里挣脱开来。
因为此时的我,竟然不顾自己后背上那已经摔烂得,而开始缓缓从皮肤里面,拼命往外溢出来得斑驳鲜血后背,正不断去试着用自己这还清醒的意识,想要通过去唤醒这已经和自己融为一体的九龙盘魂体能力,将自己和面前的杜玲莎所缔结成功的鬼契,彻底般试着能否直接把杜玲莎身子里面的那鬼契印记,给吸到自己身上,还杜玲莎一个真正的自由。
“喂,臭小子!你真得疯了吗?这契约正确的解除办法,你完全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做,难道值得吗?真得有必要吗!”杜玲莎玉脸上的那一双媚眼,此时正随着她那不断颤抖的身子,而将眼皮上的那长长睫毛拼命摇晃着。
听见杜玲莎此时这有点不像是她平时说话风格的话语,然后又看了眼自己正不断慢慢发出一阵丰富光芒的身子,莫名般惨然地对着面前的杜玲莎,微微一笑:“我知道这么做,对自己没什么好处,甚至还有可能葬送自己。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得,你不是说过吗?我命由我,不由天!那么,你得命,也不应该被这无耻的契约给囚禁住!我沈浩,可不想一直当个只能躲在这种无耻契约,而苟且偷生的懦夫!”
“不……不……”杜玲莎被我这一番决然的话语,给说得情绪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居然从自己玉脸上的两边眼角处,悄然滑落两道泪滴也不知道。
随即,她十分激动得用玉手指了下这躺在此时我怀抱里的怜月道:“那她呢?你要是不能够成功?有没有想过她要怎么办?”
“嘶……她……”我刚想要回答,可是体内那顺着自己的意思,不断去吸扯杜玲莎体内那与我缔结了鬼契印记地方的九龙盘魂体力量,却断然传出一阵令我倒吸一口冷气,雪上加霜的巨大痛感,简直可以用“痛不欲生”四字来形容。
直到我的额头上,留下了几道冷汗,我才得以能够喘息般继续接着说道:“她……不应该死……如果,我能用……”
“你!”杜玲莎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像是便猜到了我的意思——是想运用自己九龙盘魂体的治愈复活能力,看能不能放弃救自己,而去全部都运用在救活此刻躺在自己怀里的怜月身上。
忽地,她一把便扑上我的面前来,气愤着猛然举起一张想要掐着我脖子的大手,可是却迟迟没有掐在我的脖子上。
“呵呵,怎么了?怎么就不掐了?”见杜玲莎这般模样,我冷冷的笑着,“当初在那墓中,你不是一直很想掐死我吗?你下手吧,这次我不会再抵抗了,掐死我,你就自由了!”直到我隐约感觉到自己已经快要将那杜玲莎体内的和自己所缔结的鬼契印记,就快要完全吸入到自己体内的时候,我猛然抛出了这一番话。
“你……不……这感觉是怎么回事……”杜玲莎的情绪似乎已经快要到了极端的边缘,不断捂着自己的胸口,好像那个地方正是与我缔结了鬼契,所曾留在她体内的位置。
“臭小子,你真得愿意让我成全你?”杜玲莎露出一副十分复杂并有点痛苦的神情,再次问我。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犹豫了一会儿,就缓缓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像是内心里头的担子终于放下了:“来吧,若今日我还能够不死,我沈浩定不会忘记魔女你刚刚那番点悟我的话语,始终坚守自己这君若有情付于我,我必不负君昔情的意志王道!”
“该死得……为什么此刻应该感到高兴得我……却会有如此揪心的感觉……是因为这小子就快要拔除掉那该死的契约了吗?”杜玲莎似乎正做着抉择,不断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另一只已经放在我喉咙上方的玉手也再拼命发着颤。
“好!那么我就成全你!”终于,杜玲莎似是下定了这么一个决心,整个人进一步朝我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