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给我,小溪!我带你回孟斐斯!”
“放开小溪,她是我的妻子,她永远不会属于你!”
锋利的箭头深深地**将军的胸膛,将军再次向我露出他的招牌式笑容,如海浪般汹涌的鲜血不断向外溢出,他的嘴角也开始泛起血丝。“小溪,你的拉西尔不会那么容易死去,日后他还要给你幸福的,所以他一定不会…死….”
“不..不要…不…”我张双目,惊颚的望着天花板,我的手抚上额头,眼泪片刻沾湿了我的脸庞,那是一种很可怕的感觉,我拼命的想去扶住将军即将倒下的身躯,可什么也触不到?
“小姐,您又做恶梦了?您没事吧?”一地的女仆跪倒在我的面前,惊惶万分的看着我。
我随手抓起枕头朝她们丢去,“全都给我滚,滚…滚…滚…滚出去!”
“小姐,我们是奉了陛下之意来侍伺小姐的…”
我激动的拍打着床沿,“给我滚…滚…”
男人穿过跪地女仆的身边,捡起被我丢出去的枕头,向我走来,“你们都出去吧!”
“是,陛下!”女仆们个个战战兢兢的跑向门外。
希文小心的扶我起身,把枕头垫在我的腰间,温柔的抚试着我额前凌乱的发丝,“大夫说过你要保持平静的心态,再这么激动下去,当心你又昏过去!”
我面无表情的望着前方,视线故意不停在他的脸上,右手食指划过门的方向,“收起你的假腥腥,我的生死用不着你管!你也给我滚出去!”
他用力抚下我的食指,低沉的声音让人心里一颤,“虽然我关心你,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把赫梯王的尊严踩在你的脚底下!”
“我就踩,我就踩,怎么样?你要杀了我吗?好呀!那就动手,赶紧动手呀!”我瞪大双眼望着他,颤抖的掌心划过我的脖子。
希文的手缓缓伸向我的脖子,轻挑起我的下颚,“小溪,不要逼我!”
我倔强的扭过脖子,挣脱他的束缚,“谁逼你了?有谁能有那本事?谁敢呀?”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中划过一丝奇异的神情,突然用力掐着我的下颚,严厉的对我说道,“尹若溪,不要再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
我稍微吃惊了3秒,然后又板回脸,“我一直都是用这种口气对你说话的,不喜欢你可以不听!我又没有请你来这里,你可以出去呀!”
下颚传来阵阵剧痛,“我说过,不要再用这种口气对本王说话,你究竟有没有听清楚?”
虽然我不清楚他为什么会三百六十度的一改常态,但是直觉告诉我,现在他是和我玩真的,我的双手掐着他的手臂,“呃…放…放手…手!”
他的嘴角掳起一丝笑容,他松开手,笑了起来!“哈哈…你不是不怕死的吗?不是求我杀了你的吗?怎么现在害怕了?”
“希文,你发什么神经?你心理变态呀?”我困难的喘息着,艰难的拍打着胸口。
“尹若溪,你是不是弄错了?是谁告诉你本王是希文的?”他抬起下颚,以一种俯视的姿态观望着我。
我惊颚的看着他,不安席卷着全身,什么?他不是希文?难道是…
“本王在登基之前的名字叫作塞纳狄.哈图西里,登基之后的封号叫作穆尔希里二世,你是从谁的嘴巴里听到我是希文的谣言?”
顿时,我恍然大悟起来,原来是他,难怪会用那么卑鄙的手段,“陛下,我不明白,既然您是塞纳狄殿下,那为何把我抓回来?在我的印象当中,我和陛下并没有什么很深的交集!”
他的脸上拂过邪恶的神情,他挑起我前额的几缕发丝,“怎么会没有?你忘了离开米坦尼之前,本王曾经对希文说过的话吗?”
“希文,把这丫头让给我吧!你也知道辛茜娅拒绝了我和她的婚事,虽然这丫头姿色远远差过辛茜娅,不过她可以带给我无穷的乐趣,怎么样,希文?”
脑海中突然回想起他说过的话,原来以为对于生死我会没有感觉,但是身体却开始颤抖,一阵恶心的感觉涌入胃囊,“那又怎么样?当初希文殿下不是已经回绝了您吗?陛下现在为何又苦苦纠缠呢?”
“当初本王是看在希文的面子上,我才罢休!可现在已经是今非昔比了,本王不会顾忌那么多,只要是本王看中的猎物,绝对不会有逃脱的机会!”他故意把后面的几个字大声念出来,然后眼神瞥向门外。
虽然我不明白他究竟有何用意?不过我明白这家伙是已经有毁约的打算,我蜷起双腿,身体不自觉的向身后退去。“可是陛下,俗话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您现在又是高高在上的君王,我想您应该不会做出毁约之事吧?”
“只要是本王高兴,做出来那又如何呢?”他的俊脸慢慢贴近我,害我更加心惊肉跳起来。
“在我家乡,毁约这种事情只有小人才做的出来,而且小人死后会下地狱的!”我双手抵在胸前,挡住他即将向前的身躯。
“反正在别人眼里,本王已经凶残到了极点,那又怎么会在意一个‘小人’之称?更加不会在意下地狱此等无稽之谈。”
说罢,他猛然扑向我,他的吻如同散落的花朵撒满我的胸前,他的右手把我的双臂紧紧压制在身体的背面,左手拼命的撕扯着我所剩无几的衣物。
我竭尽全力的想要挣脱他的束缚,“不要,住手!你快给我住手!”
他笑的更加令人恐惧,他的躯体用力压在我的身上,“本王说过,只要是本王想要的东西绝对会弄到手!”
他则像是一头野兽般无法止住雀跃的左手,轻而易举的把我身上的衣物丢出去,他的唇再次霸道的侵占了我的舌头,我拼命的抬起左腿准备用力向上踹一脚,只可惜最终还是被他识别,最后只落得被擒的地步,我和他的身体越靠越近,只差几步就要贴上。
突然,希文出乎意料的松开手,压在我身体上的那块千斤石也没了,我慌乱的扯起床上勉强称作被单的东西包裹住全身,我颤抖着全身,止不住的眼泪又再度泛起。
他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对不起,小溪!让你受惊了!”
我用力抱紧双臂,颤抖的双肩此时擞抖的更加厉害,牵连嘴角也一起抖动起来,“你走开,别…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小溪,我不碰你!请你千万不要误会,刚才只是因为门外有人,所以我才会对你…”
我激动的咆哮起来,“你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他开始有些惊惶,轻轻抹去我的泪水,“好,我马上出去!小溪,你千万不要激动,大夫说过你不能再激动了!”
余光看到他离去的背影才使抖动的心跳平稳了下来,我不禁又失声痛哭起来,“将军,现在你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生命危险?我好担心你!”
喀德林城外的某一处
“小溪,小溪!别怕,我..我会给你幸福,本王一定会给你幸福!”
伊芙擦试着普拉美斯额头上的汗水,关心急切的抓着他的手心,“哥哥,你醒醒,你醒醒!”
莫哈特的神情显得慌张失措,“这样下去不行,陛下的伤口已经感染发炎了,而且现在出现高烧不退的情况,必须立刻把陛下送回孟斐斯城皇宫才行!”
“那就赶紧把哥哥送回去,莫哈特,难道这都要我教你吗?”伊芙严厉的看着莫哈特。
莫哈特虽然明白她的心情,但是对于她的态度还是很不高兴,“可是陛下的任务我们还没有完成,怎么能轻易撤退呢?”
伊芙抚上普拉美斯的额头,双眸快速的在眼眶中转动,轻叹一口说道,“莫哈特,你还是先送哥哥回孟斐斯城皇宫,我会去替哥哥守住他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