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好了没有?快点,马上就要出场了!你还在磨蹭什么?千万不要在这个关键时刻告诉我你已经害怕到腿软不敢出去了!你快点!”
就知道催,就知道催,催命呀?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我用眼睛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将军妹妹,真是受不了她!
明明她说的是安排让我见他老哥,结果在谈话后的第二天跑到我的面前问我会不会唱歌?之后也不给我任何解释直接就把我从院子里拉出来直接往马车里塞,难不成我是棉花?
然后告诉我一声要进宫表演,真不了解都已经21世纪了,为什么连部车都没有?还要依靠这么落后的交通工具,而且还有宫殿?那估计陛下也是不可缺少的,既然是在埃及那最大的就是法老,不过现在好像没听说有法老了耶?
趁我还在感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的时间,倔强的将军妹妹找来一群人给我换衣服,化妆,梳头,我像是陶瓷妹妹一样任这些人打扮,然后非常可笑的丢给我10分钟就要出场的一句话,让我做好准备唱歌?
拜托!明星开演唱会也是需要一段时间准备的,现在就给我10分钟,你还真当我是超级巨星?都没有排练过,那肯定就是让我清唱了?我要赶紧找找看手机里面有什么好歌?我拿出手机拼命的查找,不搭理我身旁的将军妹妹。
结果却让她极度不满,“喂,你讲句话成不成?不要再玩那个怪盒子,我都被你急死了,是你说你会唱歌,我才拼命的把你带进宫,我还跟宫里的大祭祀保证你绝对不会让他们失望的,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你现在唱不出来!”将军妹妹紧锁着眉头不安的盯着我。
终于找到了,这首歌最适合清唱了,我用B视的眼神瞄了一眼身旁的将军妹妹,不知道是这里的人太乡了还是我太潮流了?居然把手机这么高档的东西叫做“怪盒子”,敢情这里的人都不看电视的吗?连手机都不认识?“只要你安静的让我准备,待会我肯定能唱出来,如果你再这么吵,我肯定是唱不出来!你自己选择吧?”
幸亏这位将军的妹妹不是笨蛋,立刻闭上她喋喋不休的嘴巴,没有她的噪音,世界果然是安静了,我也能安心准备!不过我也非常纳闷她不是说要让我见他老哥的吗?怎么突然就把我抓到宫里来了?莫非是将军在宫里?
“待会我一挥手,你就准备进去!鬼已经在里面等你了,能不能被他抓住就要看你的本事!”将军妹妹向我露出得意的笑容,似乎是在等待我被宣判死刑的时刻早点到来。
我才懒得理会这个不怀好意思的坏丫头,只要能快点让我回家,让我叫她奶奶都行,天天待在这个什么都没有的鬼地方,都快把我闷坏了,将军妹妹左手挥起。
哎!到了本姑娘上场的时候了,我慢慢的走进大厅,不理会在坐大臣的眼神,据我估计应该都是一些有地位的官,要不然怎么能坐的这么安稳,既然是进宫表演又让将军妹妹担心的不得了,无非就是给陛下表演,坐在最上面的肯定就是这里的主人,反正我只要唱歌就好,我闭上眼睛慢慢回想歌词,寻找唱歌的感觉。
在坐的各位瞧我半天没有开唱,只是闭着眼睛,在座位上开始不安静,“这是哪里请来的?居然连声音都不敢出?你要我们欣赏你的仪表吗?还不赶紧下去?你这是想让陛下看你的笑话吗?”
真是受不了,谁说我不敢出声音?没看到本姑娘在酝酿情绪吗?连配音都没有,连酝酿的时间都不能给我吗?我睁开眼睛瞪着说话的人,虽然不知道他的官职有多大,但是我的自尊心告诉我,绝对不能向这种人低头。
我缓缓张开口: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欲盖弥彰;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在心上,却不在身旁;擦不干,你当时的泪光;路太长,追不回原谅;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绑,无法释放;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越圆满,越觉得孤单;擦不干,回忆里的泪光;路太长,怎么补偿;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绑,无法释放;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在生长;掌声随着我停下的歌声响起来,不用想光听这热烈的掌声就已经知道我的演出很成功,我向在坐的各位很有礼貌的鞠了一躬,正准备离场,却被上座的主人留了下来。
“这词是你自己写的吗?”上座的陛下开口说道。
只能怪我眼神不好,虽然离上座的陛下只有几米的距离,但是身为近视眼的我,真是看不清楚到底陛下长的是啥样?只能从声音以及依稀模糊的相貌来判断他的年龄,我猜可能就18岁左右。原来是个年轻的法老,难怪刚才大臣会不顾忌他在场大声喧哗起来。
刚刚还在向我挑衅的大臣看我又不说话,马上又虎假虎威起来,“陛下在问你的话,你怎么不回话?还不跪下?怎么还一直抬头直视陛下?”
真受不了这个死老头,怎么那么多事?我爱看谁你管的着吗?又没盯你?我不甘愿的跪下低着头,“回陛下的话,这是我家乡以前比较流行的歌,并不是我写的,我只是觉得这首歌比较适合清唱。”
我哪有这等文笔,高中写作文也是经常交三篇退两篇的,要是有作词的天赋还用呆在学校吗?早就坐在家里面等着钱进口袋。
“看你不像是埃及人,你是从哪里来的?来我埃及有什么目的?”
那个大臣又在鬼叫了,真受不了他,虽然以前那个胡子叔叔也像他一样非常喜欢插嘴,但是这家伙更是让我讨厌,混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惹人厌的味道。难道他都不会觉得丢人吗?
虽然嘴里一直陛下陛下的,但是总觉得这家伙根本就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大人,我想来埃及的人并不一定每个都会有目的,如果能让我选择我也不想来埃及,这里并没有值得让我怀有目的人或者物,我也很想回去。”
“大胆贱民,你居然敢蔑视我埃及,你言下之意就是说我埃及是弱小国家。”大臣抓住我的字眼,对着我咄咄逼人。
我又不是跟他玩文字游戏,有必要这么抓我的语病吗?“我没有蔑视埃及,我只是发表我个人的看法,这真的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了!”
“那你就是说我在污蔑你?”大臣脸色越来越沉重,双眼直视着我。
他的意思怎么让我感到跳到黄河里都洗不清,我本来就不想来埃及嘛!“大人,您现在确实是有误解我的意思!因为我的本意并不是想说埃及这个国家怎样,而是想说我来埃及并无任何目的,是您太敏感了而已!”谁会喜欢待在一个整天跟你鸡同鸭讲的地方?而且天气又干的要死,又没有电脑,这种日子哪里是人过的?
这位大臣应该快被我气到没话说,他应该没想到我会直接顶撞他,他的脸色似乎比刚才还要沉重,他察觉到我在打量他,突然露出可怕的眼神,“陛下,请容许我。。”
大臣的话还没说完,久未露面的将军终于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阿依大人,非常抱歉,我的未婚妻不懂规矩,无意冒犯了你,作为未婚夫的我代她向你道歉,实在非常抱歉。”将军把我拉到他的身后。
阿依?这个名字很熟悉,我在哪里听过?等等,未婚妻?我什么时候成了他的未婚妻?我刚要开口,将军就在我耳边咬起舌根,虽然声音很小,但是我确定他说的是,如果不想死就闭上嘴。虽然我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但是事情似乎发展的很糟,我想我还是紧闭着我的嘴巴,等着身前的将军来解决。
“普拉美斯将军,从未听闻你有未婚妻,这会怎么突然跑出一个未婚妻来了?普拉美斯将军,你这不是明显和我作对吗?”被称作阿依的大臣火焰更是嚣张了起来,让我看了顿时很想海扁他一顿。
这时久未出声音的陛下也终于开口说道,“普拉美斯将军,吾也未曾听闻你有未婚妻。”
“回陛下,实不相瞒臣正想向陛下请求赐婚,但是连日来出征未曾有机会面见陛下,所以一直未向陛下说明,臣想我的未婚妻也是因为我一直未向陛下请求赐婚所以才一气之下跑到宫里献唱,正是她的这一举动在督促我,所以臣肯请陛下为臣赐婚。”
将军说的倒是挺溜的。但是似乎忘了征求本姑娘的同意,谁来督促他?本姑娘还不想嫁人,我才17岁!还不想把自己卖给婚姻,我用手撞了撞将军。好让他能了解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