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伴随我的呼喊声,浮出水面,将军把陛下救起来后立刻就飞奔到我身边,不一会,他健硕的身躯就展现在我面前,湿淋淋的身体挡在我的面前,“很抱歉!阿伊大人,我的未婚妻似乎又冒犯了你,但是抓捕小溪,我想大人还是要先问问我是否同意?”
小溪?这是我第一次听将军喊我小溪,和苏静雅那丫头喊的感觉完全是两个档次,苏静雅喊我小溪,至少我不会感到脸红,不会感到呼吸不畅,不会感到心脏快要从口里甭出来,我害羞的低着头,不敢望着将军,怕被他看穿一切。
“普拉美斯将军,刚刚你的未婚妻唱的那首歌代表什么意思,我想你、我以及所有在场的民众都清楚,难道还没有足够的理由抓捕你的未婚妻吗?”
这个阿伊说的话,让我想不通!我不过就是唱了一首小蔡的歌,用得着把我说的就跟千古罪人一样吗?小蔡同学的歌词不含任何非法成分,而且也无**词语?咋就成了不良歌曲了呢?
这个时候躲在一旁的哈夫尼特那头猪正露出得意的神情窥探整个事件发生的经过,看到那头猪的表情,让我察觉到自己仿佛打从一开始就掉进这头猪的圈套里!我怎么忘了,以前翁老头每学期都会出的考试题?
考试题如下:在阿蒙霍特普三世去世后,他的儿子阿蒙霍特普世继位,阿蒙霍特普四世的统治在第18王朝,甚至整个新王国时代,表现了特殊的性质和地位。他冲破了传统的宗教势力,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成为埃及史上的一大事件。请问史称什么事件?
这首题目我可是回答过四遍。ABCD全都答过,最终答案就是埃赫那吞改革事件咯!而这个埃赫那吞就是现今陛下的老爹,也是埃及史上的阿吞事件,埃及也是花了很长时间才恢复以前的宗教信仰!
难怪阿伊会说我妖言惑众,我居然在大庭广众下肆无忌惮的赞扬起阿吞神,这不明显是在掀起反动意识?我狂晕,没想到我居然踩了哈夫尼特那头猪深埋的隐雷?我说那头猪怎么那么容易就打发?原来是喜欢玩阴招?
“普拉美斯将军执意阻挡我抓捕你的未婚妻,难道说普拉美斯将军也和你的未婚妻有一样的企图?”阿伊这只老狐狸也是暗藏杀机。
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如果现在不打住,恐怕事情会扩散到将军身上,我拉着将军的右臂,一转身挡在他的身前,“阿伊大人只是要抓我,想必并不会打将军的主意吧?”
我的行动似乎让将军有点措手不及,他可能没有想到我会出面正对这件事,他的表情我看不到,但是他急促的呼吸声在我的耳边一直回响。都要怪将军太宠我,才会让我习惯做错事就往他身后躲,完全忘了我的大侠风范,“阿伊大人,我让你抓!”
将军听了这句话,哪里会轻易放我走,他拉住我的手腕,“这不关你的事,不要每件事情都自己强出头!不要再这么无理取闹。”
强出头?把我说成什么了?我气鼓鼓地盯着将军,“我就喜欢强出头,我喜欢无理取闹,阿伊大人,你到底抓不抓我,在这站的我脚软。”
你说我强出头,我就偏跟你对着干,明明我就是在帮你,希望不要把所有事情都牵扯到你身上,居然换来‘无理取闹’四个字,我还真是有够冤,我咬着下嘴唇,强忍着委屈的泪水,把它吞回肚里,不去看将军!
阿伊大人的走狗这会倒挺配合的,我一说完,他们就往我这边扑,我没有反抗,直接就被人押着双手。
“把这个破坏祭典,带给我埃及无数灾难的恶神押进地牢,等陛下恢复意识后再来审判她!”现在这里最牛的就是阿伊大人,感觉他就是权力的核心,民众听他的,包括在场所有的士兵也听他的。
至于将军,他只是惊诧的看着我被人押走,连发呆的表情都那么英俊,真是的!我摇摇不安分的脑袋,不想再把他任何的表情映入我的眼球里,不过,接下来可是要把我送进地牢耶?冒似每位穿越的女主都会经历这一关?
不过有人可是把我参观地牢的想法彻底粉碎,“放开她!”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被将军从河里救起的陛下,没想到他已经清醒过来了?不过陛下为什么会出手相救呢?想不通?埃及的人心里都在想什么?心思是花岗岩做的吗?怎么猜都猜不透?
“可是陛下,这个丫头她在迷惑大众而且企图破坏我埃及的宗教信仰,陛下,这种人不能留!请陛下三思!”阿伊大人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这可是让我不能翻身的大好机会,聪明的人都会紧咬着不松口,更何况是身为狐狸的他呢?
陛下的脸色发青,明显此刻他的身体状况已经差到恐怖的地步,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我一个人的错,把大家都拖累。真是该死,好像每本穿越文里,女主都会拖累故事里的其他角色,没想到今天我也干了一回这等‘好事’,真是惭愧。
陛下咳的很厉害,似乎尼罗河的河水有少许侵入肺部,搀扶着他的漂亮MM很体贴的帮他拍拍背部,“阿伊,咳。。咳。。先让普拉美斯将军把他的。。咳。。咳。。他的未婚妻带回将军府,等本王。。身体恢复后。。会再对此事做深究。”
也就是说,接下来要把我软禁在将军府?不过怎么也比蹲地牢强!我就勉强接受,“谢谢陛下!”果然不是盖的,难怪年纪轻轻就当陛下,毕竟只有陛下才会有雪亮的眼睛。
哈夫尼特那头死猪也不是吃白饭的,阿伊刚停口,他就接下来开始发表观点,“陛下,万万不可,每年的闻风节都是陛下降旨赐美酒给索赫梅特喝,她喝下后酩酊大醉,沉睡不醒,于是埃及才免除了一场灾难,但今年由于此女子的出现,才会出现陛下坠河一事,陛下,难道这还不能证明她就是索赫梅特的转世,会给我埃及带来祸害的恶神吗?”
吐血,这头猪难道不知道什么叫作意外吗?不可能所有事情都顺利嘛!这头死猪是不是最近过的太安稳了?不怕我揭他老底?我掏出手机在那头猪面前摇晃了一下,猪才收敛了一点,没有咄咄逼人,要不然莫怪我不客气。
有的时候我真怀疑,哈夫尼特跟阿伊是窜通好的,只要哈夫尼特一闭嘴,阿伊就会接着发言,要不就是阿伊刚停口,哈夫尼特就跟着起哄,这会阿伊又开始唠叨,“陛下,哈夫尼特作为我埃及第三先知,通晓事世,既然他都断定此女子是索赫梅特的转世,那我们就不能留下这个祸害!”
这群家伙是非要把我逼上梁山才甘心,好好一个人,我都快要被这两个家伙说成千古罪人了!不成,我要反击,我要报仇,再这样下去我就成了任人欺负的病猫啦!“敢问阿伊大人,哈夫尼特是埃及的第三先知,对吗?”
“当然,这正是众所周知的事实,还用质疑吗?”阿伊大人一副B视我的样子。
让我很不爽,“那请问埃及最大的祭司是第三先知吗?”你B视我的日子就到此结束了,从现在开始我要更加B视你。
“埃及的大祭司当然是第一先知,他是享有埃及最高高僧之名,难道普拉美斯没有向你提起过我埃及的祭司?”听他的口气,又想把事情牵扯到将军头上?
我才懒得跟他辩口才,直奔主题比较实际,“那也就是说埃及最大的第一先知所说的话可以高过第三先知做出的判断咯?”
“这是当然,毫无疑问的道理!埃及的第一先知岂会不如第三先知?”
我很满意他的答案,“换言之,如果第三先知说我是恶神,但是第一先知说我是善神,那就一切听从第一先知的,对吗?”
“自然是这样!”哈夫尼特在阿伊旁边应和着,我想这就是古人所称的一丘之貉。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这只狐狸跟这头猪已经达成一致,“那为何不把第一先知请出来,好让大家看清楚,我究竟是善还是恶?这样也可以消除大家心里的悬念,阿伊大人,哈夫尼特大人,你们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