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天色,已经是午夜时分,距离天亮差不多还有十五个小时,天行大陆的时间观念让轩辕浩劫头疼不已。
“看来还是要尽快的把时间差调过来。”看着天色轩辕浩劫自言自语的说道。
人在无聊或者一个人的时候,就会莫名的胡思乱想,轩辕浩劫也是这样。
看着天色还有极长的时间才能天亮,轩辕浩劫不由得想到。还有那么长时间我应该干什么呢?修炼?不行,现在帝九这小丫头压着我的大腿,很多的经脉被压的无法舒畅的运转,要是现在修炼,走火入魔的概率开始很大的。
诶?说起来这天行大陆的人是怎么适应这一天七十多小时的漫长时间的?……
轩辕浩劫就这么一直的胡思乱想,直到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了那个前世小时候给自己算命的老头。
看了一眼依旧享受着膝枕的帝九,又想了想自己的命格卦象,轩辕浩劫就陷入了一阵迷茫之中。
虽然轩辕浩劫心中一直在不停的告诉自己那个卦象一定是假的,但其内心深处却是被那一次次的死亡现场所影响着。
就在轩辕浩劫越来越迷茫的时候,轩辕浩劫突然感觉自己胸口微微发烫,反应过来的轩辕浩劫,仔细的感知了一下。
随后就发现原来是放在自己衣服里怀的信封在无私发光发热,轩辕浩劫身上所穿的这身布衣是几天前在幻神镇买的备用衣服。
之前的大战暂时的破坏了轩辕婉儿给轩辕浩劫留下的那件神奇的衣服,在轩辕浩劫昏迷期间,帝九因为轩辕浩劫那坑妹的相貌,无意间给轩辕浩劫换了下衣服。
虽然在给轩辕浩劫换衣服的中途发现了轩辕浩劫那容貌的真相,但怎么也不能半途而废啊,帝九强忍着羞涩为轩辕浩劫换好了衣服,并把信封放在了原来的位置。(轩辕浩劫胸口的位置)
轩辕浩劫先是幻想了一下帝九为自己换衣服时的羞涩表情,又感慨了一下帝九不乱动他人物品的良好品质,然后才把信封拿了出来。
轩辕婉儿一共留下三个信封,之前轩辕浩劫打开了一个,所以还有两个。
拿出两个信封后轩辕浩劫发现原来不是两个信封都有异常,有异常的只是那个轩辕婉儿说要自己到破戒境的时候才能打开的信封。
将那封轩辕婉儿说遇到第一柄仙剑才能打开的信封收回怀中,然后看着剩下的那个信封。
信封还是‘无私’的发光发热中,等了半天也没有见也任何反应的轩辕浩劫,伸出想要自己打开信封。
然而轩辕浩劫发现自己无论用上多大的力气也无法打开它,又把自己的真气输入其中,可是真气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半点反应。
气的轩辕浩劫直接把信封扔在地上,刚想站起来一边踩着信封一边大骂轩辕婉儿,然而这个想法没有付出行动,因为轩辕浩劫突然想起帝九还躺在自己腿上睡觉呢。
无奈的轩辕浩劫只能在心里骂了几句轩辕婉儿无聊。
然而就在这时轩辕浩劫费劲力气也没有半点反应的信封突然有了大变化。
被扔在地上的信封先是变的越来越亮很快就到了刺眼的程度,轩辕浩劫连忙遮住了帝九的眼睛,防止帝九被这刺眼的光芒弄醒。
信封越来越亮,越来越亮,最后亮到轩辕浩劫的无法直视的时候……它……灭了……就这么突然……灭了……快的轩辕浩劫都没有反应过来,然后什么也没有发生,信封也没有打开。
“……”轩辕浩劫。
轩辕浩劫先是盯着信封无语了一会,然后猛然的在心中大骂到。
卧槽!轩辕婉儿你这个混蛋!你是要上天吗?弄那么大的动静干嘛?那么大的动静也就罢了,你好歹发生点什么吧!你倒好什么都没发生。要不是提前感觉到不对,屏蔽了光芒的扩散,这时说不定,我已经和成百上千的魔兽大战了。混蛋!
心中大骂了轩辕婉儿一痛的轩辕浩劫,先是看着地上被风吹的马上就要飞走的信封无语了一会,然后才在它马上就要被风吹走之前将它捡起来。
其实刚才轩辕浩劫有过,干脆让风把它吹走的这个念头。不过怕这立马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轩辕浩劫还有把它捡了起来。
要不在试试?万一这回能打开呢?
拿着信封轩辕浩劫抱着这样的念头再次把手伸向了信封的封口处,然后猛然的一用力。
“次啦~”
“……”轩辕浩劫看着自己手中被撕成两半的信封愣了愣,他已经无力吐槽轩辕婉儿了。
看了眼被撕毁的信封,好在在信封中的信没有被撕坏,轩辕浩劫拿出信,这次的信件没有上次那么复杂,只有一张纸。
拿着信刚想要看的轩辕浩劫突然感觉自己的腰突然被人搂住,无奈的先将看信的事情放在一边,轩辕浩劫低头看着躺在自己大腿上睡觉的帝九。
只见帝九枕在自己腿上,然后双手抱着自己的腰,整个人缩成一团,嘴里无意识的呓语道:“冷~”
轩辕浩劫愣了几秒,然后抬起头看着天色,周围已经起风了怪不得帝九感觉冷。
轩辕浩劫无奈的摇了摇头,从背囊中拿出了自己之前战斗的时候穿的衣服,那件黑色长袍。
说起这个黑色长袍,这里就要多说几句了。这件黑色长袍是轩辕婉儿送给轩辕浩劫的,能让轩辕浩劫穿着五个多月也不脏不破的衣服,怎么可能是凡品。
这件衣服被轩辕婉儿施了,自愈、洁净、变化三种法术,只要往衣服中注入一点点的真气就可以激发。
向着破碎的长袍中注入了微量的真气后,长袍在一阵微弱的闪光焕然一新,看了看熟睡的帝九,又看了看长袍,觉得长袍不太好盖在帝九身上。
轩辕浩劫继续向着长袍中输入真气,然后在心中想着衣服的样式,一会时间过后,随着一阵比刚才时间要长那么一点点的金光闪过之后,轩辕浩劫手中多了一件黑色的风衣。
将快有帝九身高高的风衣盖在熟睡的帝九身上,又再次无奈的擦掉帝九嘴角微微溢出的口水后,轩辕浩劫再次拿起了那封信。
一边抚摸着帝九紫水晶般的长发,一边看着信件,出乎轩辕浩劫的意料,这次的信件不但没有上次的那么多东西,就连信中的内容也没多少,一共就只有三行,不到两百个字。
【小主人,如果你是在破戒境之前打开了这封信,那就只能代表一件事,那就是,小主人你的心中出现了迷茫和困惑,无论小主人迷茫或者困惑的是什么,你都要记住这两句话。】
【心之所想,道之所向,道之所指,心之所往。】
【这走上天尊继承者的条不归路后,你的命运与命格将会发生惊人的变化。】
“看来是我自己多虑了。”放下信,轩辕浩劫貌似轻松了许多。
轩辕婉儿留下的第一句话,是轩辕浩劫多年前看到一本小说中说过的一句话,只不过原句只是心之所想,道之所向罢了。
后来轩辕浩劫在那之后又加上了道之所指,心之所往的话语,轩辕浩劫渴望做这样的人,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都能顺从自己的心意,永远不被外事之事所束缚住本心。
将信件用真气毁灭后轩辕浩劫看了帝九一眼,笑了笑,没有说话。
靠着大树闭上双眼,轩辕浩劫也打算睡觉了。
……分割线……
“啪!”
“啊!”
“卧槽,是谁偷袭我!”
熟睡中的轩辕浩劫被一巴掌拍醒了,睁开眼睛,轩辕浩劫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满脸通红的帝九。
略微的想了想轩辕浩劫就隐约的知道了帝九为什么要打自己一巴掌,先压制住心中那淡淡的怒气后轩辕浩劫道。
“喂!帝九你干嘛打我啊?我睡的正香呢!”
“你说呢?”帝九羞涩的说道。
“我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轩辕浩劫故作迷茫的说道。
“可恶!之前睡觉的时候,我不是说了不让你靠近我吗。为什么我醒来,醒来,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躺在你的,你的,你的……”
“我的大腿上吗?”轩辕浩劫好心(作死)的接下了帝九的话。
“可恶!既然知道就不要说出来啊!如果,如果你今天不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你就等着被制裁吧!”帝九说着从背后拿出了一把四十米的大刀,咳咳,口误,是四十厘米是大刀。
“虽说让你躺在我腿上的确实是我,不过貌似我没有错吧?”轩辕浩劫一边继续的作死着说道,一边看着帝九的反应,这时正看到帝九从背后拿出那把四十米,厘米长的大刀。
“等等,卧槽,这刀你是哪里来的?”看着帝九手中的黑色大刀轩辕浩劫吐槽道。
“不知道~反正它就是突然出现在我手上了,应该是上天也看不惯你这种趁人不备而给我的杀(色)狼刀吧。”帝九带着危险的笑容说道。
“谁信啊!谎话也要有个限度啊!”轩辕浩劫大声的吐槽道。
“废话少说,受死吧!”说完帝九将大刀举过头顶。
看着帝九真有要砍下来的意向,这回轩辕浩劫也不敢在作死,要不然一会可能就要真死了,轩辕浩劫连忙的说道:“桥豆麻袋(等一下)!”
虽然不知道轩辕浩劫说的是什么,但帝九还有停了下来。
“你想说什么?遗言吗?”将刀横立在身前后帝九说道。
“才不是遗言!”轩辕浩劫下意识的反驳道,不过看到帝九那又要举起来的四十米大刀(在轩辕浩劫眼里那就是四十大刀。)轩辕浩劫立马接口道。
“等等!你先想一想你昨天晚上是在那里睡的。”轩辕浩劫一手护在头顶,一手指着帝九原来铺叶子的地方。
大刀停在轩辕浩劫头顶不到十五厘米的位置,轩辕浩劫这么一说,帝九好像想起了什么,自己昨天睡觉的位置和今天早上醒来时的位置不一样。
自己好像是在轩辕浩劫的位置醒来的,轩辕浩劫从来都没有移动过位置,相比较起来,‘乱跑’的好像是自己啊。
再想起来自己睡觉时的那些不良习惯,帝九好像更加确定了,想明白了的帝九显得异常的尴尬,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轩辕浩劫道歉,所以只能先默默的放下了大刀。
见帝九已经放下了大刀,但还没有丢掉,他赶忙的再补上了几句。
“吶呐,你看,你原来是在那个位置睡的吧?”见帝九尴尬的点了点头,轩辕浩劫又继续说道。
“可是半夜的时候你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躺在我腿上,我好心好意没有叫醒你,我还怕你着凉特意给你盖了一件衣服呢。”
帝九这时突然貌似恼羞成怒般的说道:“说不定是你在我半夜熟睡的时候,将我抱到你身边的呢,为了满足你的一些变态的爱好,例如被膝枕什么的。”
“……”轩辕浩劫已经无语了,这妹子说谎话之前也不打草稿,还有被膝枕是什么鬼啊!
“帝九小丫头你觉得这可能吗?”轩辕浩劫苦笑不得的说道。
“不,不能~”
是的,不能,要是以帝九大斗师级别的实力,睡觉时有人接近她,她还没能查觉的话,那她这些年的实力也算是白修了。
见帝九这回已经彻底没有‘退路’了,轩辕浩劫语气突然变得微微有些‘气愤’了。“你看看你,醒来的时候不顾三七二十一上来就给我一巴掌,现在还拿着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大刀威胁我。”
说着轩辕浩劫用手指了指帝九手中的黑色大刀,帝九看到轩辕浩劫的视线立刻就把手中的大刀扔到一旁,同时心中愧疚大增。
满意的点了点头,轩辕浩劫又指着被帝九扔在地上的黑色风衣说道:“不仅如此,你还把我好心怕你着凉而给你盖的衣服无情的忍住地上。”
帝九脸色通红的捡起风衣,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同时羞愧+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