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如安当然不放心这么多钱放到女儿身上,所以,现在父女两相互变成搭档,跟女儿出门选门面,装修,请人,吕如安一手包办,菜式跟酒楼的设计南安做,做为天才儿童的学霸,这些怎么会难道她。
为了能做贴近这些人生活的菜式,南安把以前吃过的菜都写了出来,又结合这里的实际情况加以改正,各种试菜,终于做了10道色香味全的新菜来,外加各种改良过的小点心,连掌勺的大师傅试吃后,都说顶极的好,这才拿出来做推荐。
这些,都是吕如安各种打马虎眼之下,才让他们酒楼顺利开张了。
酒楼的名子,按南安要求取了“杏安坊”。
虽说是酒楼却是开在一个院落里面,周边全用竹帘挂起,里面的格调安静优雅,周围种上了竹林花草,青石为阶,小桥流行,像及了前世她去游玩过的苏州人家,只要卷起竹帘就能看到外面的花草,竹林。
南安本想把这里改成西式的,可是被吕如安否决了,因为西式的建筑几乎从里到外的重建,要大动的话,费用又不够,还不如用现成的改造一下就好,所以,他们只好拿菜色吸引人了。
当天开张,南安让人特别提前熬制了南气芬芳的汤汁在门,利用汤的香吸引过往顾客,不到一个时辰,杏如坊门口就车水马龙,一直到晚上,生意依依旧火爆。
吕如安当天晚上没有回家,坐在店里清点营业额,没想到当天就赚了六百多两现银,本钱立马就收回来了,虽然杏安坊的菜价相当不便宜,可依然档不住生意的火热程度,吕如安拿着钱就不敢相信,第二天,南安才知道钱数,还皱眉说比她想像的少太多了。
“怎么会少呢,就这些一天的银钱相当普通人家的好几年生活费呢,就算是像我们这样的人家也可以用许久。”吕如安激动不已,对女儿越发的佩服,不过,他有很多疑惑,不觉问道,“女儿,你是怎么知道开酒楼的,就你这么大的孩子,竟然知道那些事,就算叫我开也不敢下手。”
南安早知道他会问,也早想好对策,笑咪咪的撒娇着说,“爹爹,我学习能力那么强,这些当然是从书本上学来的了,而且,我们家不是做生意的嘛,我也是传接了爹爹家做生意的能力,其实爹爹你不是也会做的嘛,酒楼开张如果不爹爹也是做不到的。”
“我的女儿果然是小神童,我知道另外一个镇子有个姓李的男孩很聪明,三岁会读诗,五岁会写文章,七岁就考上秀才,不过,我女儿更厉害二岁就会看书,四岁就会做生意了。”
吕如安没有怀疑,原来是隔壁有个神童做榜样。
酒楼的生意蒸蒸日上,外部的事全交给吕如安管理,南安只做幕后,而且,她还立马在酒店追加了各种美酒,每周都有新菜推出,酒楼简直日进斗金,这个时候,别的酒店老板不服气了,找了各种泼皮来破坏。
南安的方法,就是找来更坏的人把这些泼皮丢进巷子,打成半死不活的,在丢到野外关个三天三夜,直接把所有泼皮给治住了,在也没人敢去酒楼捣烂。
酒楼挣钱的速度每天都在增长,第二,第三家很快从县里开到外地,吕如安本不喜欢做生意可被女儿的话给激励后,也是越来越像个成功商人,为了赚到更多的钱,南安把生意扩张到了药材,化妆品,饰品设计,凭着她的聪明开发跟洞察,在加上各种广告推荐,每个行业几乎都是大赚,二年后,南安开始单独涉足矿山,利用以前学过的地理研究知识,在一个偏远山区买下了个金矿。
五年的时间,隐蔽的南安身价超过这里任何一个大富豪,几乎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的秘密,就连吕如安也一样,为了不分心,南安刚做了矿石开采就把别的生意全给了父亲,并撇清了他们生意上的关系。
才做完这些,那些生意就被吕家人给知道了,此时,吕如安单独的身价也超过来吕家整个家族,震惊的大老爷‘毫不客气’顺道给接手了,在后来几年,虽然吕如安还在如常管理生意,却明显被吕家众亲给分了权,没有南安在背后出谋划策,生意几乎没在增长过。
生意从明到暗,南安深知不能太过锋芒毕露,树大招风迟早惹祸,而且,她的爷爷又不是傻子,迟早会被发现,所以她才会主动跟父亲单独分开,做完这一切后,为了方便行事,南安收买了几个尼姑来府上,说她不适合住在豪华的府里,要不会有灾难降临,只有生活在山清水秀的庙宇里,让菩萨档住灾难。
为了她的安全,父母只得同意她去外面住,那些不喜欢他家的人更是欢喜,所以,这三年,南安拿了大笔的钱带了两个二个丫鬟跟三个仆妇,就一直生活在外地的尼姑庙中,当然,她不可能乖乖的呆着念经,拿着大笔的钱,建下自己的私人金矿,而且利润的程度几乎比任何一种生意都要好
韬光养晦才是真道理。
最近,南安计划买下另外一个山头的玉矿,此时,她手头上的值得信认的人就有点远远不够用了,金矿的员工都是几个丫鬟,仆妇帮忙请得信得过的人,她自己选了又选,拿了重金才会有了这些员工。
玉矿的地势很险恶,也很散乱,国家跟本不会来开采才让南安得到了,她探测到这里有一条地下玉脉才了血本从官府手里买下了,只等找到员工就能下去开采了,站在山顶,南安有点不知从那里下手才好。
地势不好的山开采,就怕会山崩,比起金矿就很难搞了,可是,玉矿里面可不至只有玉,会有许多不一样的宝石,这些东西比玉本身更有价值,贪婪爱财的南安怎么会不流口水。
半年后,南安终于对玉矿开采了,此时,她十岁,远在叶家城的吕家里,吕老爷吕政峰受到朝廷招揽,成为第一皇商,长子吕如燕还受封到莫林县去做了县官,奇怪的是,身为读书人的吕如安竟然没有任何改动,
当南安知道这些信息时,刘妈妈以为她家小姐会生气的,这样聪明的人儿自然也会知道是为了什么,小姐会不会有所动作呢?
刘妈妈失望了,小姐只是面无表情,轻轻放下信件没做任何反应,就召集几个采区头目商量采矿的事宜,刘妈妈不敢揣摩小姐的心思,深深看了看小姐稚嫩的脸,退了下去。
挖到第四天,快要见到玉石的表皮层时,一件奇怪的事发生了,矿洞在挖完后第二天,那个洞就会被掩埋,又得从新挖,南安还以为是工作疏忽跟本没有挖,直到她亲自来监工,才惊吓的发现,矿洞真不见了。
工人之间谣言四起,很多人不原意在继续开挖,还有不少人打算离开,南安气得牙痒痒,在当天晚上悄悄蹲在新挖完的洞边,看谁来捣烂的,几个妈妈丫鬟白天去了镇子上采买,还没有回来,身边只要十七岁吓得双腿发抖的丫鬟小童伴在身边。
“小姐,我们离远点吧,太近了,要是有鬼出来就跑不掉了,要不我去叫几个人过来陪着咱们吧,这太危险了,还是要几个男人的阳气震震鬼气。。”小童脸无血色,眼看着天发黑又劝不过小姐,只能硬着头皮陪着她。
南安瞄她一眼,还是隐蔽到大石头后面,也有点担心,要不要把工人们叫起来,可是,人一多,怕是坏人想来就不敢来了,到时怎么抓住对方呢,恨恨一想,算了,到时在说,这个洞一看就是普通人掩埋的,就算工人们来,怕是也搞不定对方,先看看是谁在想对策。
档她财路着,就算是鬼仙也给拉下马来。
到了夜里,月亮爬到山顶正中间,一个白色的影子从洞里缓缓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