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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无极山上光阴似箭

无极山,原为无名之山,而在百年以前以为老道来到此,被该座上美景所征服,便将改山命名为无极山。

无极山脚,一道抱着婴儿,与已老僧缓缓前行在其伶仃小道自上,老僧时不时环顾四周,看着四季如春的美景,不由微微叹了口气,道:“该处四季如春,但却缺少夏的热情,秋的悲伤,冬的寂寞”说完老僧便自顾摇起了头。

疯癫道长一笑,微微一扫视四周,道:“人生贵在残缺,若万事皆完美了,对于新的事物人便缺失了热情”。

无尘和尚微微一笑,不由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癫疯道长的观点,但还是忍不住点评道:“若你能将四季之景尽皆纳入其中,这便更为诱人。

疯癫道长故作深沉微微抬脚向远处而去,老僧紧随其后,并时不时评论一番无极山的景物。

日月如梭,白驹过隙,忽然而已。弹指一挥间,十年的光阴已逝,周妍也渐渐变为为貌美的小女孩,但无情的岁月却没在老僧与老道的脸上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无极山上,十年的风景如一日,在周妍的记忆之中,无极山的风景始终是昨日的风景,迄今没有变过,对此周妍曾多次询问过老道,老道对此只是笑而不语。

而,随着时间的发展,周妍身上被蒙蔽的天机,老道至今没有看穿,于是老道也不再强求,便将风周妍为自己的关门弟子,欲要使周妍继承自己的衣钵,也希望风清扬在不久的将来可以承担起他的那份使命。

一张石桌,两条凳子,一个添水人。同样的一幕,不同的地点,不过却已物是人非。

无尘一笑,仔细聆听四周鸟儿们的演奏,双目则聚精会神看着眼前的棋局,微微一笑,便将手中的白棋落了下去,说道:“听闻逍遮天盟又有复苏的迹象”。

老道微微一笑,自顾喝着杯中的茶,说道:“看样子苦境又不平静了”。

“遮天盟自十年前那场战后,便已消失,不知此次···”

还未等无尘说完,老道便打断他的话,道:“不管为何,对于此时的苦境都不是一则好消息”。

“也是,此时的苦境已经不起战火的洗礼了”说道着无尘瞬间将话锋一转,“现在已经十年了,你还没有窥探妍儿身上的天机吗?”

老道微微一摇头,不由转头望向了苍穹,淡淡的言语却渐渐传入到了无尘的耳中,“我曾在五年前逆天窥天机”。

还未等老道说完,无尘便瞬间打断了老道的话,插言说道:“那不知结果为何?”。

只见老道的脸上渐渐流露出来丝丝的无奈,无尘便知这次窥天机的结果恐怖不是特别理想。

“一片混沌”。

短短的四个字似千斤般无情的敲打着无尘幼小的心灵,脸上也渐渐被惊恐替代,“你逆天窥天机,窥到的只是一片馄饨”,言语之中充满着丝丝不信的语气,在无尘看来,就算没有窥全,就起码也看了七七八八,怎奈此时老道给他的答案竟是一片馄饨。

老道深知无花略有些不信,但还是开口强调,只见老道脸色凝重,说道:“对一片馄饨,不过在冥冥之中感觉妍儿有自己的使命”。说完老道还不又摇起了头。

无尘默默点了点头,“这便是你将毕生所学尽数交给妍儿的缘故吧!”。

老道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我希望她在承接她的使命时,有点绵薄之力可以自保”。

无尘微微叹了口气,言语之中充满着丝丝的无奈,道:“昨晚我夜观天象,北斗七星竟微微有些暗淡,而一颗小星辰却在北斗之侧一闪而过,看样子苦境不再平静啊!江湖要再此经历血雨腥风了,”说完无尘也微微抬眼望向了远处。

而,老道却微微低头,看着石桌上的棋局,看似黑棋占据上风,然白棋却暗藏玄机,真要下下去,一时半会还真分不出个胜负。

就在此时,一阵阵女子的笑声,从远处传来,老道微微抬首,对无尘微微一笑,道:“看样子这局棋今天又下不完了”。

无尘一笑,“江湖已这般黑暗,这盘棋在下下去,也没有太多的必要了”,无尘的话还未说完,只见远处一道身影,缓缓一抬脚便是来到了他们两人的之旁。

只见来人年方十岁左右,满身的白袍无法自动,一头看似杂乱的头发,却彰显着丝丝的规律,嘴角时不时流露出丝丝的笑意,定睛一视,来人正是周妍。

周妍微微一笑,接过旁边小童手中的茶,给老道与无花添了点茶水,说道:“师父,你们这盘棋已经下了五年了吧!怎么还没有下完”。

无尘微微一起身,摸了摸风清扬的后脑勺,道:“你师父的这盘棋可是大手笔啊!”。

周妍虽满脸皆是不屑的神色,但还是开口询问道:“是何大手笔”,而在旁边的老道看到自己的徒弟的脸色不由苦苦一笑,心中默念道:看样子我又被这小不点视为神棍了。

老僧微微上前,在周妍的不注意之际,提手便拍在了周妍的头上,道:“这盘棋代表着如今的江湖大势,你竟我和你师父是江湖神棍”。

一听“神棍”,周妍脸色骤变,微微一回头,看见小童朝自己笑,于是便徊步在这一僧一道之间,并眼神之中充丝丝的不解,心中暗:这老和尚不会有它心通吧!有的话一定要想办法将其骗过来。

就在周妍的出神之际,无尘微微一笑,微微一抬脚便已出现在了周妍的之侧,缓缓伸手在周妍的脑上敲打了一下,道:“想啥呢?还它心通,就算有这种神通也轮不到你来修炼”。

周妍嘿嘿一笑,给老道敲打着肩膀,而向无尘却吐了吐舌头。

老道微微一笑,颇为享受周妍的给自己的敲肩的感觉,道:“妍儿,我看你的轻功差不多已入八步赶蟾初期,余下的便是你强加练习,不知的修为可有否长进”。

周妍一笑,回答道:“自从入进入到叩宫之后,不知为何心总是静不下来”。

“奥”,老道微微点了点头,接着对周妍说道,“有时候修为进步的太快了也不见得是件好事。筑宫与识海皆是修炼的根基所在,只有在这两境界上你打好根基,才可在命之五部曲之时感悟到不俗的天命星辰。”。

周妍微微一笑,用手摸着自己的额前的秀发,说道:“师父我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最近我没有在修炼,我打算先静静。”。

“额”一听这话老道瞬间双目有神,在他看来,此时的周妍必很是苦恼,会向自己的询问缘故。没想到周妍不但没有问,反而停下来不修炼,这使得老道不由感到很是欣慰,于是老道微微一抬首,轻轻举手拂着周妍的长发,道:“那你为何不继续修炼呢?”。

风清扬尴尬的摸起了自己的后脑勺,“这、这、这”吞吞吐吐的一连说了三个“这”。

老道面露慈爱,说道:“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周妍微微一笑,脸上虽还有丝丝的尴尬,但是是开口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啊!我就是感觉修炼的不是功法,而是心境;增长的不是修为,也是心境···”。

还未等周妍说完,老道便率先鼓起了掌声,爽朗的笑声瞬间也传遍四周,“不错,不错。你说的很对,”一连两个“不错”道不尽老道此时对周妍的欣赏,就连旁边的无花不由也高看了一眼周妍,虽说此时的周妍仍是个小孩,但他的认知还是难得可贵的,他并没有被增长的修为而迷失本性。

周妍的尴尬的一笑,道:“师父其实这是我在书中看到的”。

“啥!”一听这话,老道的兴趣瞬间大涨,便开口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看的啊!”。

“在我修为难以前行一步时,我感觉在修炼下去也难以精进,于是我便沉迷于书阁之中,并在一位前辈的手记之中看到了这句话”。

老道微微点了点头,道:“不错,你说的不错,修炼的不是修为,而是心境,所以自古以来很多武者,都会入世体验红尘,就连那些上古大教也不例外。”

“那你的意思你要让妍儿去红尘之中历练”无花对老道说道。

老道一笑而过,淡淡的对无尘说道:“历练是肯定要去的,而不是现在”。说完只见老道轻轻一笑,而后便向周妍道,“现在你不必修炼《无极心经》了,去武阁挑选套武技练吧!”。

周妍微微点了点头,欲要离去,但其身躯却仍站在原地,脸上也竟是尴尬的笑容。

老道微微一笑,道:“怎么你还有事”。

周妍微微点了点头,道:“师父,你给我的《无极心经》时不时残缺的”。

“还不错,这么快便就发现了,不错是残缺的,不过正适合你闲杂修炼,待你啥时候将这一卷达到了九层,在给你下一卷”。

“奥”周妍微微点了点头,便提脚消失在了原地。

旁边的无尘面露和蔼,道:“看样子你要全身心的培养妍儿啊!”。

老道笑而不语,微微一抬头,看着苍穹略有些出神。

无尘再次一笑,自顾喝了一小口的茶水,再次出言说道:“你决定了吗?”

“恩,我能给她的资源有限,在哪里她可以感悟到不俗的天命星辰。”

“恩,那你决定啥时候走。”无尘显然也赞同老道的提议,便再次询问道。

“明天就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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