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槿听到这话不禁微微一愣,同样别有深意地反问道:“不知姑娘你这是何意?”花璃雪微微一笑,答道:“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好奇这拍卖行和华裳阁背后的东家究竟是何人物罢了。”说完还淡淡地泯了一口茶。俞槿听完她的回答后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十分爽朗的说道:“姑娘还真是兰质蕙心,在下十分佩服。只是在下想知道姑娘你是如何看出来的?在下是在哪露出的马脚?”花璃雪分析道:“这不难发现,我们先从拍卖行说起。第一,拍卖行的场面大气而华贵,尽显着富丽堂皇,而华裳阁风格与此类同。第二,拍卖行掌柜的态度与语气从始至终都不卑不亢,稳重沉着,没有一般商人的圆滑势利,低眉顺从,显然这背后之人钱财与地位不是一般人能够与之匹敌的。再者就是从华裳阁来说,单凭这用珍贵的红莲锦绸做的衣裳就能判断这背后之人绝对不凡。再加上你诡异的出场,我就能断定我的结论了。”俞槿听着,不禁皱了皱眉头,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这么多的破绽,一瞬间对花璃雪的敬佩之心便多了几分。他半开玩笑地问道:“哦,我的出场哪里诡异了?”花璃雪撇撇嘴,心想道:你的出场哪里不诡异了?竟然还来问我。/虽然她是这样想的,但他也不好明面上说出来,只能无奈地帮他解答道:“第一,你是从华裳阁内室走出来的,若不是在华裳阁有较高的身份和地位,又怎会出现在那里呢?;第二,谁会没事整天以面具示人?像我家大……相公长得如此俊美都没有戴面具,难不成你是太丑没法见人?”一直被花璃雪晾着君墨漓本是黑着脸的,但突然听到花璃雪说到他后,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但介于他们还在说话便没有插嘴,只是勾起薄唇耐心地等他们讲完。但相比起他,花璃雪对面的俞槿却没有多大反应,只是淡笑着答道:“在下面相丑陋,确实怕吓着他人所以才戴着面具,以面具示人。那么第三条呢?”花璃雪说道:“第三条嘛,就得从你的衣着说起了。你衣着华贵,不像是普通人能穿起的。再者,你说这红绸玉袖广底裙是你亲手制作的,那就更引人怀疑了,谁会没事用这么珍贵的红莲锦绸来做衣裳,而且还说要送给我们呢?如果你是一般人,根本没有权利将这件衣服送给我们,你说,对吧?”俞槿听完她的分析,不禁站起身来向花璃雪稽首,道:“姑娘机智,在下甘拜下风。”花璃雪微微扬眉,道:“你不必如此多礼,既然已是朋友,就不用总是姑娘姑娘的叫我了,你叫我璃雪或璃儿就好。”俞槿淡淡一笑,心里不禁对她又多了一份敬意,说道:“既然如此,璃儿你也可以直接叫我俞槿。”花璃雪轻笑道:“其实你还有一个最大的破绽。”俞槿不明所以,疑惑的看向她。花璃雪解答道:“就是你总是叫我姑娘。”话到此处,俞槿更是疑惑,问道:“这是何破绽?”花璃雪说道:“你若不是之前观察过我们,怎知道我们不是真正的夫妻,还总是姑娘姑娘的叫我呢?”解答到这儿,俞槿才终于豁然开朗,心想道:原来如此,真是个有趣的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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