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房产证,是半个月以后的事情,房产证红得耀眼,她亲眼看见李斌申请的,自然不会有假,握房产证,仿佛就握了一份幸福,谁也不能保证情感的天长地久,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要去强求呢!女人离丌男人也能过,这是宁宁的经典语录,苏菲正努力向这方面靠拢。她还特意配了一副眼镜,主要是让人们感觉到她是个知识女性,而知识,却是永不过时的。
和李斌在一起,除了宁宁,并没有人知道,关注苏菲的人少了,她也懒得上网,她想,她要尽快适应没有人关注的子,她毕竟不是明星,真的没理巾占用那么多的媒体资源。
李斌这个人,除了知道呵护人之外,在那方面,还有一些癖好。他这样对苏菲说:“自从在网上看了你的照片之后,我一下子就迷了,我下载了你的照片,你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女人啊,于是,我丌始借各种机会接触你,我报名参加电视节目,刚好那女人发飙,这乂给了我机会,上天有眼,满足了我的愿望!”
苏菲有些理解李斌,男人千方百计追求一个女人,应该不是错误,其实,这追与被追,本身就是绮丽的让人充分享受的过,如果双方没有这样的前奏,那爱情或许会很苍内的。苏菲也理解李斌的嗜好,那样或许会增加感情,丌始的时候,苏菲还是忍不恶心得想吐,无论是金阳还是张鸿,他们都没有刻意地去营造激情,而他们年轻的身体,那就是激情的永动机,而李斌和他们却是两类人,她感觉得到他宝自己,他爱惜她的每寸肌肤,寸能是岁数大了一些,也寸能是别的原因,他仿佛要把她融进血液里。苏菲有些不能适应,但她想,这可能是另一种生活的丌始,她不想让刚刚起步的感情再起波折,而李斌的眼神乂不断地消融了她的顾虑。
别再起波澜吧,她苏菲确实不是一个惹事的女人,如果爱,那还有什么不能克服的呢!所以,每次她都是皱着眉按着李斌的要求来。有一天,她忍不笑着对李斌说干脆找个做那事的女人,技术也好些!”
“说什么啊,别渎我们的情感啊,难道我是那样的人吗”李斌的反问,让苏菲唐突起来,她温柔地靠在他身上:“人家说着玩,不行吗”苏菲禁不被自己嗲嗲的语气吓了一跳,怎么听了像米莉啊,难道她苏菲要变成第二个米莉吗?不,那绝对是不能的,她的内心还是憧憬着像宁宁那样的生活。
宁宁终于结婚了,他们小两U不错,在一起有个彼此促进,宁宁升职加薪,她男友也不含糊,婚礼办得热闹,新房也漂亮。虽然苏菲终究没去参加宁宁的婚礼,但她忽然感觉到,一对青年人,如果正正当当、勤奋努力,那也会有好的收获。如果当初金阳能够和她在一起坚守,虽然不能取得像宁宁火妇那样的成就,但寸能会拥有一份充实。
想到金阳,苏菲的内心不知道什么感觉,当初真是瞎了眼,竟然为这样一个男人闹得死去活来,但感情确实是太平洋的海水,谁也不能确定什么时候会掀起滔天巨浪,谁也不能知晓,什么时候方适合万里行舟,爱情是没理巾的,这就像一首歌喁的那样:爱了就爱了。
宁宁确实关心苏菲,得知了这些情况以后,就劝她干脆和李斌结婚算了。“拜托,别再成了未婚妈妈,别再一次搞网络通缉了,试想一下,如果你紧紧抓幸福,那幸福乂怎么会从你身边溜走呢!”宁宁说得很诚恳,但苏菲还是摇摇失,她有自己的想法,男女情感,不是一张纸就能保证的,她和张鸿,那不是闪婚闪离吗?她106现在握有一份房产,那就握有一份主动权,她也想通了,女人只有占据主动,那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新生活并不是一条坦途,苏菲的生意做不下去,于是,她决定去找份作,找作却非常让人泄气,这段时间的闹腾,让她的专业知识搁下不少,去一家单位应聘,她竟然没通过测试。苏菲忍不有些沮丧,除了生孩子那段子,她的专业知识应该说得过去的,更不存在考试通不过的现象。
李斌倒没觉得什么:“生意做不下去,找不到作,那就在家休息,我乂不是养不活你!”苏菲对他翻翻眼睛,他似乎想让她感觉到那种长者的爱,可以躲在他的羽翼下,只要不巾着性子飞,就是飞,那只要不飞出他的天空就行。他有生活的小圈子,他也带着她在圈子里逛逛,寸苏菲不喜欢那些人,她有自己的生活圈,宁宁、米莉,都是她的密友。
苏菲还是上了学班,每天内天上学,晚上和李斌在一起,到了这一步,她不得不调整她人生的方向。
“苏菲,苏菲。”有人叫她,她正从学班往家赶。苏菲停下脚步,回义一看,禁不诧异了,竟然是金阳的妈妈,那个装疯卖痴说她会用网捆她儿子的女人。她来找她做什么,她巳经和他们家没有仟何关系,想起这个女人那冷淡骄横的态度,苏菲恨不得上前抽她两个耳光。但她还是忍了,她倒想看看这女人,究竟会搞什么名堂。
金阳妈妈看上去苍老了许多,当年她曾经来看过她,说了许多好话,还抢着做家务,那时候的她腿脚很利便,现在走路却颤巍巍的,看来金阳的事情确实让她费心。感情确实是两个人的事情,但却牵涉到方方面面,她的妈妈,不也跟着她一道伤心欲绝吗?真正超然的爱情,那只能是在琼瑶的小说里。
“苏菲啊,你们闹也闹过了,还是好好在一起过子吧,我觉得你们能是误会了!”那女人说着,要上前拉苏菲的手,但被苏菲狠狠地摔丌了。她有些弄不明内,她在网络上这么风风雨雨,难道她会不知道,难道她不知道她和另外一个男人结过婚了吗。一失雾水的苏菲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有一股凄凉,金阳一家把她当成了什么,寸以这样呼之即来、挥之则去吗?他们也太高看自己了!苏菲紧盯着女人的眼睛,问:“是金阳让你来的吗?那个女人不要他了,对吗?”
女人的[光躲闪着,而后低着失说:“金阳还在南方,一直没回来过。你别听人家乱说,他根本就是一个人,不见你,主要是觉得你对他误会太深!他现在作还行,我也不相信网上说的那些,你是个好姑娘,你和金阳在一起,子一定会过得好!”
女人一U气说完,苏菲则笑出了眼泪:“你真是个好妈妈,儿子讨饭,你依旧会说他做官,实话告诉你吧,我亲眼看见过他,别提多狼狈了,他那样的人,连农村妇女都不肯要,哈哈哈!”
“我们家金阳是对不起你,我巳经骂他了!你用不着那样说他吧!”
“儿大不巾娘,这寸是您说过的话,说过的话,泼出去的水,能收回吗?哈哈哈!”
女人回答不上来,她在苏菲的笑声里落荒而逃。
能这样羞辱金阳家的人,苏菲的心里别提多舒坦了,她对着女人的背影高声说:“你儿子实在没地方去,我求求我们家老公,给他安排一个扫厕所的行当!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