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柴房很小,床是用稻草铺的,床前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碗米汤和一小堆盐巴。
“我怎么了?”季书清拍拍自己的脸蛋,一身白衣大褂没错,脖子上挂着一个听诊器,胸前的口袋夹着自己的工作证,还有一支笔,里面放着一个小小的怀表,身侧的口袋里放着一个眼镜盒。
她本身就是个平胸的,长得眉清目秀,算不上绝色,但是绝对是在男的中数一数二了。
看着面前桌子上的米汤和盐巴,微微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突然,她的目光屑到了一边的白色,她走过去,拿起那白色的布料,微微一抖,白色的衣服展现在她的面前。衣服的布料不怎样,但比起自己身上的白衣大褂,绝对是更加的古风。
“谁会给我准备古风的衣服?”医院里谁不知道她的最爱就是白衣大褂啊,谁会给她乱准备衣服?
她的手撑开衣服的里面,摸到了一个纸制品东西,她眸光暗了暗,猛地将纸制品抽了出来。
泛黄的小宣纸上用毛笔写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字:换上。
换上?季书清看着面前这件衣服,白的清纯,没有任何的装扮,比起她的白大褂,就是更白了一点,布料滑滑的。
既然要她换上,一定有一定的道理,她脱下白衣大褂,将听诊器什么的收好,换上一身白色的衣服,伸手撩了撩额前的刘海,拉好衣服,绑好腰带。
“嘎吱——”巧的是,她刚换完衣服,门外就有一个姑娘推门进来,姑娘一身古装的淡绿色衣服,头上盘了个歪向一边的发髻,上面固定着一个小小的流苏,耳朵上挂着一个短短的圆圆的耳环。
季书清打量着这个姑娘,姑娘一脸的眉清目秀,额前的头发一绺往右盘进头发里,微微低着脑袋,一副可爱的样子。
“二小姐请跟奴婢往这边走,老爷夫人在大堂等着二小姐呢。”姑娘不卑不谦的说着,没有抬头看季书清。
季书清弯腰看着姑娘,垂于右边的马尾往前垂着,姑娘看到了这垂在季书清腰间的发丝,猛然抬头看向季书清。
看到季书清的头发那样绑着,她微微摇了摇头:“二小姐,您这……”
季书清听的一头雾水,指着自己的脸说道:“姑娘,你看清楚了,我叫季书清,根本不认识你口中说的二小姐!”
姑娘低头回道:“二小姐,您还是先坐下,奴婢帮您梳妆,去见老爷夫人吧。”
说完,也不管季书清的反应,将她带到床边坐下,从袖子里取出梳子和发簪,简简单单的梳了个随云髻,把手里的发簪插入季书清的发丝里,看着季书清额前的那些刘海,急的跳脚。
“怎么了?”季书清看着姑娘这样看着自己,有些奇怪的问姑娘。
姑娘抬头看了眼季书清,有些焦急地说道:“二小姐,三小姐和大夫人本就针对您,您还把头发剪碎,这要是让老爷夫人看到了,您就惨了啊!”
季书清看了看头顶的刘海,愣了一会儿,然后笑道:“这还不简单?”说着,从一边取出一根一字夹,将刘海往上,用一字夹别着,笑着看着姑娘:“可以吗?”
姑娘看着季书清,眼眸睁大,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小姐,你真伟大!”
季书清酷酷的说道:“那是当然。”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姑娘看了看季书清,头微微低着,声音小了下去:“回二小姐,奴婢从小就被送入季府当中做奴婢,没有名字,还是老爷给奴婢赐名小清。”
季书清扶额,看着小清:“嗯,小清,这名字不错啊?”
小清脸红了一点:“小姐折煞奴婢了。”
季书清看着面前这个小清,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问道:“小清啊,你跟我是什么关系啊?”
小清低头:“回二小姐,奴婢是临时被老爷叫来传您过去的。”
季书清听了小清的回答,微微摇了摇头,唉,这么个好姑娘,居然只是临时来叫她的?
“你真可爱。”季书清笑道,揉了揉小清的脸蛋,“你讨厌你口中的三小姐吗?”
小清低了头,不敢说话:“小姐小声点,主子们的事岂是奴婢可以谈论的?”
季书清听着小清的回答觉得怪怪的,想了会儿,说:“小清,你在我面前就别奴婢奴婢的了,我们普通的称呼就好啦。不需要这样对我好的。”
小清听了,吓得忙跪下:“小姐,这是铁律,奴婢不敢逾越。”
季书清暗暗翻了个白眼:这价值观……哪有人这么找虐的?叫她别自称“奴婢”,还是自称“奴婢”。
“对了,他们叫我过去干嘛啊?”季书清问道,在她的印象中,找她的人一般都是生病了,她要考虑考虑要不要带听诊器?
“啊,”小清一拍脑门,“奴婢一时给忘了,小姐,您快跟奴婢来,老爷夫人久等了,小姐可就倒霉了!”
季书清点点头:“好的。”
小清点了点头,说道:“小姐请跟奴婢来。”
说着,跨出了门栏。
季书清跟在小清身后,也出了房子。
一路上,季书清都在打量着四周的建筑物。中间有花园,有池子,走在过道上,过道右边是人居住的古风房子,右边是一个个柱子和秀丽的风景。
季书清瞪大了双眸。这……这是什么情况?她,穿越了?
努力搓了搓双眸,四周还是一样的。
季书清回忆着救何茶的片段,当时,她为了救何茶,将何茶往上一抛,自己就摔了下去。可是被一股黑色的风卷了进去,然后就晕了。醒来时,就在一个小屋子里了。
oh,mygod!她真的遇到了传说中的穿、越?!
就这样一边想一边走着,不久就被小清带到了一个大厅。
大厅里正堂位置由一个身着便服的中年男子坐着,身边坐着一个中年妇女,一个年轻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