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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厨房中。
我们可耐的三王爷,正看着几只同样可耐的桂花糕,表情尤其地复杂。
他用力地握紧双手,回想起沐依和长元今日的话语,拼尽全力与“敌人”僵持了几秒钟,然后……转身,然后……出去,然后……离开,然后......迅速地回来,然后......离开。
可……碟子中的某种可爱的块状食品,不——见——了——
某王爷心语:“本王爷是怎么会只因为某两个不相关的人的几句话,就拒绝这可爱的甜食的哩?大不了……明天多练会儿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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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王爷府。
越夷诀钺邪笑着向新房走去——今日的酒席上,他特地少喝了酒。那个女人竟敢侮辱自己的长相,这可让他很不爽。今夜,他一定会让她对自己说出的话后悔的。
门被打开,诀钺看着坐在床边的新娘,笑容更加邪魅,他走过去,一把扯掉如血液般鲜艳的头巾。
“嗨~”沐依抽着嘴角,冲诀钺尴尬地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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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前。
“你帮我洞房。”庄曛言身着华贵的精致新服,冲到沐依面前,语气不容置疑。
某女的表情“囧囧有神”:“为什么?”
曛言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怕疼。”
沐依的嘴角抽了抽:“......那么帅的男人诶,你就这么便宜我了?”
“嗯,因为我怕疼。”
“......那可是你的相公。”沐依耐心地劝解。
“嗯,可是我怕疼。”
“......哦,我明白了。”沐依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你是不是有一个叫做‘疼’的情夫?你怕自己跟别人洞房,他会不开心?”
“......立刻给我化好妆,半个时辰后开始拜堂!”庄曛言的语气十分强硬。
……
—————————————————我分割线又回来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诀钺拧着白眉,一脸的不满。
沐依对他的反应明显地一愣,竟傻傻地开口道:“你不怀疑我的身份吗?”
诀钺依旧拧着眉:“为什么要怀疑,昨夜我们明明都见过了,你还往本王爷的怀里直扑呢。庄曛言大小姐,难不成你失忆了?”
沐依飞快地眨巴着眼——敢情他一直将自己误认为是曛言啊。
“喂,谁准你发呆的?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越夷诀钺的眼中充斥着不满,“为何你见本王爷来了,眼中却无半分的高兴?”
话毕,诀钺猛地凑近她:“本王爷很差劲吗?”
沐依看着诀钺近在咫尺的俊颜,老脸一红,心中暗骂了一句“不要脸”——不过,话说这眉毛还真特别呢,就是有点乱。
沐依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帮他顺了顺眉毛。
感受到眉间那只柔弱无骨的手,诀钺有些傻眼,回过神后,竟微微勾起了唇——其实……还挺舒服的。
打理完眉毛,沐依才注意到诀钺这怪异的模样——那闭着眼,一脸享受的表情是几个意思?
沐依抽着嘴角,收回了手。
“继续啊。”某王爷又皱起了眉。
呵呵,继续?什么鬼台词!难不成这人还被摸上瘾了?
沐依抽着脸,脑中却不自觉地描绘出一种爱吐舌头的动物——狗狗好像也很喜欢被顺毛的吧?
想到这一层,沐依的心情也不觉好了很多,心中暗道:“好吧,狗狗,主人就帮你顺毛了哟。”便又再次伸出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