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悦双手环胸,一脸惊奇的看着嬉皮笑脸的米肉肉。
“我当然是站起来帮你擦血啊!”米肉肉表现出一副『我什么都没干,是你自己想太多』的样子。
米肉肉笑得人畜无害的,倒让苓悦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说得也确实没错啊。
为了表明自己真的只是擦血,米肉肉站起来规规矩矩的用爪子替她擦干净了脸上的血,还把嘴杵到苓悦伤口边,好心好意的给她吹气。
“你放心,我吹过之后就不疼了。”米肉肉愣是把自己的吹出来的冷气说成了灵丹妙药。
看见她对苓悦这么温柔,欧耶真的搞不懂了,刚才还气呼呼来着,现在这么关心自己的情敌。
而且他有种预感,米肉肉肯定没安好心,这都只是表象,米肉肉心里小算盘打的滴溜转呢。
“哈,哈qie”果不其然,下一秒米肉肉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口水什么的都喷到了苓悦的伤口上……
真的是口水……
苓悦把米肉肉一把薅下来,丢到一边,扯过手绢往自己伤口上擦,太恶心了。
“唔,苓悦姑娘,对不起。”坐在地上不停的搅动着爪子,米肉肉的脸上堆满了歉(得)意。
跟她斗,再回去吃几年奶吧!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就来勾引圣尊,米肉肉她弄不死你。
看苓悦把自己伤口擦得越来越严重,米肉肉更火大,“别擦了,我又没吃砒霜。”
真是的,觉得她口水有毒吗?
把手绢抢过来,米肉肉毫不怜惜的丢给言烙,冷言冷语的吩咐道,“烧了。”
身为圣尊,竟然一点自觉都没有,还给一个女子擦血,你怎么不照顾她饮食起居呢?
“圣尊岂是你吩咐的?”说着苓悦就要把手绢拿回来,好歹那也是言烙给她的手绢,怎么能说烧就烧。
不等苓悦拿到,言烙指尖轻点,手绢瞬间化为灰烬,最后甚至连那点灰都让米肉肉吹走了。
一点都没留下来。
看着飘出去的灰烬,苓悦对米肉肉的憎恨又深了几分,要不是言烙在这儿,她还真想把米肉肉抓起来,再好好折磨一番。
上次她还是太仁慈了,只下了巫术,没能直接杀了她,所以她现在才能站在这儿,如此羞辱自己。
“苓悦姑娘,你整天往圣尊房里跑?是有什么要紧事吗?如果没有,就不要老来了,毕竟一个姑娘家的,传出去影响不好。”整天就想着来勾引圣尊,你不害臊?你不丢人?
她米肉肉自己都还没扑倒圣尊呢,哪轮得到你?不对不对,就算她扑倒了也不可能轮到苓悦,圣尊可是她的,别人看一眼都不行,不行!
以后要是扑倒了言烙,米肉肉还真考虑要不要把圣尊关在天宫里,不要让他出去,因为他出去实在是太招摇了,总有刁民心怀不轨,米肉肉还得铲除情敌,那多麻烦。
被一只狐狸这样羞辱,苓悦感觉自己的人格受到了莫大的蔑视,昂头挺胸的看着米肉肉,“米姑娘为何也总往圣尊屋里跑?”
“苓悦姑娘,我是狐狸啊!”她一只狐狸,传出去谁能说什么闲话?总不可能有人说圣尊惨绝人寰,连狐狸都不放过吧?
那这种人,值得嘉奖!
米肉肉倒是想有人说她跟言烙的闲话呢,关键是,也没有啊!
一句话把苓悦堵得哑口无言,米肉肉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看着苓悦,“苓悦姑娘,你请回吧,我还要跟圣尊商量修炼的事儿,就不陪你闲聊了。”
出声撵人,米肉肉可还得教训圣尊呢,哪有闲工夫跟她进行『亲切友好』的交谈。
觉得自己再跟米肉肉争下去也占不了风,苓悦只好悻悻的出去了。
待苓悦一出去,米肉肉就关上了房门,转过头来一脸嫌弃的看着言烙,“圣尊,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为了一点儿美色就倾倒的神。”
说就说吧,她还夸张的用爪子比了个一丁点的姿势,暗喻苓悦的美色就只有那么一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