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风拂微微,天、云卷尤残。
李二花次日醒来,已是下午五点,站在阳台舒展了下筋骨,今阳光明媚是个不错的天气。她惊喜的感觉自己的身体,疼痛几乎没有了,只是活动时稍微有些不适,看来再有几天,这伤势基本能好了。
李二花在别墅里转了转,空无一人,寻思着自己还兼着保镖的任务,刚好学校军训五点半结束,想至此,便换了身衣服,出门打辆的士,直奔金市大学而去。
此时的大学,军训已然结束了,学生们三两一队,五六一伙,成群结伴的走出了校门。
李人民与几个同学有说有笑的走着,这时,李人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李二花打来的,一听花姐正赶来接自己,一脸笑容如菊花绽放,与同学告别后,便站在校外路旁等待。
李二花的的士已快到达校门口,隐隐的,李二花就看见站在路边的李人民。正欲让司机开过去,就在这时,画风突变,一辆商务车极速从旁边小港冲出,而后一个急刹停于李人民面前,不等李人民反应,几人从车上跳下来,就将他扯进了车里,急驶而去。
李二花神色一紧,忙道:师傅,跟上那辆车。”
那司机面露难色,他也瞧见刚才的一幕,心里明镜似的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绑匪岂是那么容易招惹的。
李二花一看,从身上掏出一叠红钞,道:跟在后面就行,到时这些钱都是你的。”
有钱使得鬼推磨,有利叫神落凡尘。瞧着厚厚一沓钱,司机荷尔蒙上涌,说道:美女,您做好咯。”门油一加,就跟了上去。
那商务车极快,但司机的技术也是不烂,一路东拐西转,车子在一个台球俱乐部停了下来。
李人民被人架拥着,走进了这俱乐部。
李二花的的士在几百米外停住,将钱扔给司机,开门下了车。
此时在这间台球厅的地下室内,这里老大一疤正坐在沙发上品尝着红酒,看着门被打开,自己的小弟压着一位男子走了进来。
“老大,人带来了。”其中一人道。”
“嗯...一疤眼皮撩了一下,道:这就是上面要的人?有没有抓错啊!”
“没错老大,就是他,和照片上一样,你放宽了心吧!”先前那小弟谄笑道。
一疤又上下打量一番,确实和照片一摸一样,一疤示意手下把李人民绑好,自己则起身走进旁边的一独间里,打了通电话。
李二花走进台球厅,里面就寥寥几人,显得冷清,一个服务员模样的男子走了过来,问道:美女,一个人呐?你是....
不等说完,李二花打断道:刚才进来的那些个人呢?
旁边几位打球之人一听,马上都停了下来,各个或淫笑或不善的看着她。
“有么?没看见啊!那服务员道。
“你确定?
“美女,你喝多了吧!找茬来了还是怎么滴?旁边一男人叫道:你知不知道你来的是什么地方。”
“管你什么地方,即然你说是来找茬的,那老娘就是找茬的。”李二花轻轻一笑,一个横踹,那人躲闪不了,被踢了出去。见李二花出手,其他几人均冲了上来,虽然李二花是女人,可对于有些事而言,他们是不会怜香惜玉的,但...
一阵云翻云涌、几眼身影交错。几拳、几脚,李二花就将这些人打倒在地。
“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些人去哪了么?李二花微笑着盯着那服务员道。
那服务员咽了口唾沫,颤着手一指旁边的门。
“这才是好男人么?
李二花将门打开,走了进去。
李人民坐在椅子上,手脚被捆绑着,而一疤的两个小弟正躺在一处,双眼迷离的一脸的享受,旁边放着还没吸食完的白色粉末,一支注射式针管。两人完全没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一疤打完电话,从独间出来,赫然发现屋子里多了个女人,脸色一拧,低声道:你是谁?
“你不配知道。”李二花蔑视道:把人放了。”
“花姐...你可来了!”本来闭着眼李人民鬼叫道。”
“你心可真大,还有心思睡觉!”
“我是在想,你几时能来,这不,刚念着你,你就来了。”李人民无心无肺道。
李二花一阵无语。
两人的无视让一疤脸色分外难看,把手中烟掐灭,道:即然来了,一块留下吧!
一疤言语刚落,身形已经冲向李二花。能够走进这里,说明这女子身手不错,一疤可是不会小瞧与她,伸手便是全力以赴。
看到一疤冲来,李二花轻身躲过,不等一疤反应,李二花侧踢已到,砰,一疤蹬蹬后退数步,站稳后,重新审视了一下李二花,这是女人?身手可以啊!”
“美女,你到底是谁?一疤阴沉道。
“有些人不是你能惹的,不然后果会很严重。”李二花道:说、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哼,妞,别太得意,哥这回可是不会怜香惜玉的。被一个女人小瞧,这让一疤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一运气,全身无形中透出一股气流流转。
“哟,这是硬气功、还是金钟罩啊!”李二花调笑道,只是眼中闪过一丝凝重,自己的身体还没恢复,而刚刚在外面的一番打斗,自己的伤势更是隐隐作痛,让自己每动一下体如刀割一般,而这人显然学过硬气功、三宝横链之类的。
“让你见识一下我一疤的厉害。”一疤大喝一声,一记直拳冲李二花面门而来,速度比刚才快了几分。
两人你来我往,身影叠替。地下室里一声声闷响不绝于耳。
正如她所想,李二花身上伤口此时已经裂开了好几处,鲜血直流,瞬间染红了衣衫一处。
一疤眼中一亮,原来这妞受伤了,登时用尽全力,心的话,我耗也要把你耗趴下,加快了出拳速度。
李二花无奈只得被其攻势逼得一步步后退,李二花内心陡然升起一股邪火,她娘的,凤落西山,那也是凤啊!
李二花娇喝一声,不顾身体伤势,寻得一机会,运全力于右腿,飞身一个侧踢。
砰、咔嚓,一疤倒飞了出去,左胳膊不规则的歪曲着,竟是在李二花的一脚之下骨折了。
一疤倚着墙坐起,握着受伤的左手,大口喘着粗气,冷汗直流。
“怎么样,现在可以说了吧!是谁指使你绑架李人民的?李二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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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肯定,你如是不说,这里人都得死。”李二花面如冰霜道
一疤的嘴角抽了抽,他相信,眼前的女人,一定杀过人、而且不少。
算了,犯不着为了一日本人丢了小命,叹了口气,道:是一个叫安贝的日本人。
“日本人?”李二花低吟道,看来李人民的身份已经被日本人知道了。
“那个叫安贝的现在在哪?李二花问道。
“不知道,我刚刚打过电话了,他说明天会过来接人。”
“你为何帮日本人做事,他们许你什么好处?”
“他们答应我,事成之后给我一些枪支。”一疤脸上也是有些愧疚之色。
“哦...李二花沉思了一下,道:枪、我可以给你,但你要帮我做件事。”
“什、、、什么?”一疤不敢相信的叫道。
“你明天把那个安贝的引到这来,他们许你多少枪,我就给你多少枪,而且,我能帮你把帮派合法化,你考虑一下。”李二花看似平淡的说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一疤皱眉道。
“国安局。”李二花拿出一个本子,这就是当初刘为国许给她的国安局的证件,现在她竞扯起了国安局的大旗办事。
“你是国安局的!一疤一阵失色,随后便释然,也对,功夫又好,连枪都能随便支配。
“行,我可以帮你,但希望你遵守承若。”一疤考虑了片刻,做出了选择。毕竟长期混于黑也不是日子,只有洗白,让自己的帮派合法化,这样一个大蛋糕谁人不馋,前提是,这女人的话是真的,一疤决定赌一把。人生就是赌徒、生活透着赌性,难道不是么?”
“跟姐混,保你生活滋润。”李二花看着一疤,轻笑道,而后带着李人民离开了地下室。
“姐,可以啊!一件双雕啊!”回家的的士上,李人民怪气道。
“哦,怎么说。”李二花笑了笑。
“你看啊,第一,你收复了一疤,从此多了一群小弟鞍前马后,第二,你不可能每时每刻都护着我,如果有一疤这群地头蛇的话,一切事情,都好做多了,是不是啊......
“姐、花姐,还不等李人民说完,李二花便含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