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汨刚出院就奔向公司,她这么拼命去工作?当然不是啦!是去找刚开完新闻发布会的卢珍,罗汨迫不及待的想见她。
“妈~~~”罗汨隔着老远喊着。吓得员工侧目。
卢珍笑眯眯的迎接着她,罗汨跑过去一下子抱着卢珍,在她的怀里蹭来蹭去。
“这个罗总还真是人来疯,大庭广众的这个样子。”旁边的路人甲斜视着她们。
“就是,土包子一个,把老夫人哄得那么开心。”
“我觉得她挺可爱的呀!”突然一个人头伸出来,吓了两人一跳。
两位路人心里默念神经病,怏怏的走开了。
“罗总,你好啊,出院了?”秦硕笑着向二人打招呼“卢阿姨好。”
“小硕,来找许拓?”卢珍对秦硕有几分印象,这个年轻人,挺厉害。
“我是来找罗总的,听说罗总出院了,来和她谈谈项目的事。”秦硕礼貌的回答着“罗总身体可还好?”
“嗯,去会议室吧!”罗汨不看他“梓鹤带他去3号会议室,我等会儿就过去。”
看着秦硕走远了,卢珍笑看着罗汨:“你也赶紧去吧,不要耽误了正事,我就先走了,”
“我送你上车。”罗汨笑嘻嘻的挽着卢珍。
“妈,我会记得带许拓回家吃饭的。”罗汨弯着腰对着车窗户“拜拜!”
看着卢珍的车远去,罗汨在心里默念,谢谢您!
罗汨拿着策划书,蹬着高跟鞋向3号会议室出发了。
秦硕无聊的在会议室里转着笔:“王秘书,你们罗总的病这么快就好了?”
“这是罗总的私事,我不便过问。”
“中暑怎么着也得休息个三两天吧。”秦硕并不理会她的冷漠,自言自语道“何况最近她风头正盛,在医院避避风头也好啊,干嘛这么急着出来,王秘书,你知不知道什么内幕?”秦硕压低声音。
王梓鹤见秦硕这样,直接无视他。
“我说,王秘书,你和你们罗总还真是像啊,冷得我直打哆嗦。”
“那就把空调调高点。”罗汨推门而入,微笑着,看上去心情好得不得了。
“罗总沉冤得雪高兴得很呐!”秦硕直视着她。
“秦硕,我看你今天没带秘书,如果不是谈公事的,就请自便吧。”罗汨看着秦硕这幅痞痞的样子,甚是不耐烦。
“明天来我公司开个会,策划书最快邮件发给我,这几天着手运行。”秦硕看着罗汨转身,慢悠悠的说出来。
罗汨停下来听完就走了,秦硕追上去:“我说罗小姐,你的病好得这么快?”
“不牢你费心了,还有以后这种传话的事情打个电话,叫秘书过来都行,秦总时间宝贵,不必亲自过来。”罗汨说完转身就走,也没给秦硕回话的机会。
“我只是想见你。”秦硕看着罗汨远去的背影轻声的说,他整个人的气焰都消散了,仰着头深呼了一口气,转身离去了。
这边的罗数简直把那位记者闹了个底朝天。
罗数以侵犯名誉权起诉吕籁,吕籁接到起诉状,立马找到罗数请求和解,罗数是个什么样的人,要求吕籁公开道歉,然吕籁觉得身为六尺男儿,当众道歉实在有辱斯文。
“吕先生,如果你不道歉,我会按照你的报道,对许氏集团所造成的经济损失以及对我妹妹及其家人的精神损失做出计算,让你予以相应赔偿。”
“许氏集团?”吕籁惊讶的睁大眼睛“罗先生,别以为你是律师就可以糊弄我,许氏集团和我的报道有什么关系。”
“本来是没有关系的,因为我妹妹是许拓的未婚妻,就有关系了,你的报道,让许氏股市下跌,直接造成许拓赔钱,根据《民法通则》第一百二十条和第一百三十四条规定公民、法人因名誉权受到侵害要求赔偿的,侵权人应赔偿侵权行为造成的经济损失:公民并提出……”
“停停停停停,不就是公开道个歉嘛,我写,明天就发,头版头条,行不行?”
罗数看着吕籁惊慌的样子,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甩过去就走了。
中午的时候,罗汨正准备和王梓鹤出去吃饭,司洋却跑到办公室来了。
“你这小妞,娶了媳妇儿忘了娘,还有脸来见我。”
“我这不是来赎罪了嘛。”司洋拿起手中的饭盒,在罗汨的眼前晃了晃。
“梓鹤,你…”
“那我自己去了。”罗汨还没说完,王梓鹤就微笑着打断他。
“这秘书真善解人意。”司洋帮罗汨打开饭盒,赞叹着。
“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任性啊,一消失就是好几个月。”
罗汨拿过饭盒,还没打开就闻到了香味,咽了一口口水:“算你有良心,都是我爱吃的。”
“今天早上去医院找你,护士说你出院了,你这么着急干嘛。”
“报恩呐!”罗汨嚼着一口饭“你们对我那么好,我能这么躺在医院什么都不做吗?”
“你小心你自己的身体。”司洋戳了戳她的脑袋。
这时,罗汨的手机响了。
“喂,叶姱,你在哪儿呢,怎么我出了院你就不见人影了。”
“我和你哥在一起,他在办事,我就过来看看。”
“我哥?他也来了?”
“我们一起来的,晚上下班了一起吃个饭啊,我们昨天晚上连夜赶过来的,折腾死我这把老骨头了。”
“什么?你们是过来办事的?不是来看我的?”
“什么跟什么,我们是来看你的,是罗数,他……”
“我们办完事就过去找你,还有事,挂了。”罗数一把夺过手机,罗汨隐隐约约听到叶姱在旁边叽叽喳喳“你干嘛,把手机给我,我还没…”他就挂了。
“这两个人,真是。”罗汨挂上电话,摇摇头,继续吃饭。
“你哥怎么也来了,他不是大忙人吗?你订婚的时候他都没来。”
“我怎么知道。”罗汨耸耸肩“你可不许打他的主意啊,他已经名花有主了。”
“你不是说你哥那时天上有,地下无的嘛,我就看看。”司洋讨好的对罗汨笑着。
“不行,不许和他说他,你自己有许拓,就不要打别人的主意,我跟你说,我哥特传统,如果知道你是哪个,他肯定不会理你的。”罗汨拿着筷子,指着司洋,一本正经的说。
“知道了,知道了,我走了,你慢慢吃。”司洋不高兴的甩甩脸。
“这么急干嘛,等会儿嘛。”
“我们家许拓等着我吃饭呢!”司洋娇羞的回头。
“你这个人,”罗汨狠狠地“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