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两年前,罗汨本打着去贵州支教的念头在哪里待着,悲春伤秋的就这么过一辈子来着。不幸的是,她去了还没几个月,她和阮玉带着孩子们去游玩,黄果树瀑布的雄伟是看到了,雨却越大,她和阮玉带着孩子在回去的路上遭遇了泥石流,人倒是没什么事,等路通了就回去了,回去后的一番景象确是,学校塌了。阮玉组织学生回家,自己把罗汨送上火车后也回去安顿家里人了。
罗汨可谓蓬头垢面,满身泥垢的出现在司洋的诊所门口,哭着喊着求司洋收留她,其实是打着学习的名号来的。
因为罗汨站在残破的小学门口想了很多,觉得自己在这里教一辈子的书也只能出一点点力,可是自己如果有很多钱的话,可以出的力就不知一点点了。
茅屋虽破,但可庇天下寒士呀,现在连茅屋都没有,怎么庇。
罗汨就这么死乞白赖的住在司洋哪里了,她让许拓教他如何在股市中收放自如,赢得满钵钱财,当然受害最深的当然属司洋,被罗汨实在折磨得受不了,给她租了间离诊所比较近的房子,方便照顾她。
由此可见,司洋的母性光辉在罗汨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罗汨在这两年由亏到赚的心路历程正可谓是山里的路,陡得很。
且依赖着司洋,把仅存的一些自理方式忘得一干二净,又或是变得更懒了。
“喂!阮玉,钱打过去了,收到没。”
“嗯,收到了,这次可以把所有学生的书本配齐了,还可以建一所厕所,司先生以后就不用总是抱怨了。”
“他那个人就是龟毛,上次屋顶漏水的那一块儿修好了吗?”
“嗯,修好了,秦先…师傅早就来修好了。”
“秦师傅?”
“嗯,额,新来的同学爸爸,是做修缮工作的。”
“哦,那好的。”
“嗯,没事回来玩。”
“嗯,拜拜。”
“拜拜。”
“小玉玉说要盖厕所啦,太好了。”司洋夸张的在客厅哈哈大笑。
“行了行了,够了啊,真是夸张啊你。”罗汨踢了踢他的脚。
罗汨记起司洋第一次和她一起去贵州希望小学的时候,上厕所的那憋屈样儿,想上但是不敢进去,总觉得自己会掉进茅坑,就是不肯进去上厕所,还一个劲儿的围着阮玉问有没有人掉进去过。
突然,许拓站起来“走,散步去。”
罗汨和司洋立马整理清楚跟着他出门。
许拓不爱讲话,但在司洋和罗汨面前是绝对的权威,没办法,人家又帅又有钱,还聪明,不服不行呐。
罗汨一个人在前面蹦跶着,司洋和许拓并着肩在后面看着。
“就让这傻瓜这么一直下去?”
“挺好。”
“难道就这么一直耗着,男朋友总得有一个吧,她疯,你也想陪着她一起疯?”
“你不也一样。”
“等啥啊,明天就让她相亲去,这事儿你甭管了。”
司洋嘴唇一勾,邪魅一笑,心里的算盘打得死死的。
罗汨在股市上越玩越顺手,这种事情费脑子,头发也掉的快,她站在镜子前叹了口气:“我可不能死了啊。”
“说什么屁话,什么死不死的,赶紧把衣服换上出门,带你去玩。”
“司洋,我觉得我力不从心,好虚弱。”罗汨瘪瘪嘴。
“正好,带你去吃好吃的,多吃点儿就有力了。”
罗汨白了他几眼,换上了衣服。
“过来,闭眼。”司洋蹲下来仔细的给她画眼妆。
“来,嘴巴像这样,嗒一下。”
“这我知道。口红谁不会啊。”
“行,出发。”
“小洋洋,我们去哪儿吃饭,还要这么打扮,还穿这样的裙子?”
“闭嘴。”司洋专心开着车,根本不给她机会了解。
罗汨追问无果,只好开窗,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
“好久没有好好出门了。嗯~~~”罗汨忍不住伸了个懒腰,闭着眼,一脸猫样儿。没有看见旁边一闪而过的那辆银色兰博基尼里的那位帅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