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时候已经六点钟,刚好赶上晚饭。我一大早就开始打车去车站到C市,结果没有票买,只有坐着高价的黑车到了C市火车站,结果又慢了一步,火车票也都售完,无奈之下只好买了临近N市的城市的卧铺票,先上去,再补票。我还激动的发了一条心情,C市到N市也就三个小时,三十块钱的车程我硬是花了一百大洋坐个卧铺,还不直达。
不过还好,总是赶在今天回来了。
吃过饭,与老爸闲扯起来。最后还是硬着脸皮向他借了五百大洋,说是明天要去参加一个婚礼,自己一个月才八百块,这又月底没发工资,先救救急。然后并无他话,今天实在劳累,收拾一下就准备睡了。
终于,我又再次见到了姗,在她结婚的这天。我不想说的太多,多是废话,我只是诧异,只是一年的时间,就能使一个姑娘立马变成妇女。我对着姗微笑,好奇的看着她的老公,记忆中从来都没有的脸。他们都笑着欢迎着我,我也只好说着恭喜。
我找到了姗的好友杨,过去坐了下来,风趣的与她聊着天,静静的等候着婚礼开始。接着婚礼开始,新郎入场,一堆废话之后,新娘由父亲带着入场,说说誓言就把新娘交给新郎,然后俩人上台露脸给人拍照,司仪噼里啪啦的哔哔哔,说新郎你爱不爱新娘,新娘你喜不喜欢新郎。我突然想起经理的话:人这一辈子再诚实,结婚这一天也得把谎话说尽。我只待这话成真,我手里拍着视频要见证事实。然后两家人就坐了上去,喝喝茶,发发红包,接着就到了只顾吃饭而不留心看的表演。由于手机病的毛病,我拍了几张照片并着刚才的发了朋友圈,然后一大群人都跑过来慰问我,说不要跳楼的,说心情怎样的,说姗不嫁我不科学的等等。我哭笑不得,不就结个婚吗?又不是奔丧这样不可挽回,还是能放下的。
当然上一句是在放屁。
当我再次意识到时已是晚上八点,果然,夜晚总是容易让人脆弱。我和颖,还有双口正在酒吧吃鸡爪,一对情侣上舞台点了一首《我只在乎你》,歌唱的如何不评论,光看表情我就知道这男的在乎的人挺多。这让我想起了读书的时候,我哥们未曾唱过这首歌,说是唱给我和姗的。因此,连锁反应,我又想起了曾经的姗。
当我抱着姗的时候,楼梯口朦胧的白帜灯亮了墙壁上的:**大王八,接着暗了下去,月光亮了楼房的轮廓。寒风呼啸的正好,体现的事宜。老头散步的正好,没人打扰,拥有勇气。
我说:姗,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没人会来烦你了,没人会在清晨六点,在你家楼下等待你上班的时候为你送上早餐,没人再追寻你的脚步片刻不离,没人愿意反着方向送你回家,没人会充当着你的男朋友去自娱自乐,也没人会因为你的话去纠结许多。你我都自由了,你送我的玉坠我贴身戴了五年,现在它也还给你,它该属于你爱的人,而不是自认为爱你的人。
最后一次,只能是死去的时候。心死也是一种死去,但他能被现实复活或是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