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没有反抗的机会,唇已经袭过来,霸道地纠缠。
她剧烈反抗,最终也没有阻止住他的侵入。
半月不见,今晚的陆少辛就像是变了个人。她抵触,他就一遍遍地磨着她,直到磨的她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为止,最终被他得逞。
江小瑜累了,累的都不知道怎么回到床上的。早上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睁开眼睛,却发现床侧已是空的,她不由坐起来。
床上依旧凌乱,空气中仿佛还有那种荒唐的气味,而他竟半丝痕迹都没有留下。披了床单赤脚下床,打开卫生间的门也没有见到人影,心里突然空荡荡的。
她甩甩头,看看表时间已经不早,赶紧洗漱,换了衣服准备上班。突然听到楼下好像传来一阵不太寻常的声音,然后窗子似是被什么遮住了光线,不由将目光调过去,便见外面像是有只巨型的粉色氢气球。
她疑惑地走过去,看到鱼儿,我爱你的字样,楼下陆少辛正站玫瑰堆满心形的花中心处。外围许多人拥挤着,像是有记者,也有附近的邻居,真是好不热闹。
江小瑜大概可以想象,明天的报纸上大概就会登出她是陆少辛前妻的事来,又是另一场满城绯语……
下面似乎大喇叭在喊着什么,反正这个场面不会让江小瑜觉得浪费,只会觉得十分幼稚。
陆少辛那边助理正站在他身边说着什么,只听一阵惊呼从耳边响起,满天的雨便洒下来,直直泼在陆少辛身上,连带助理都遭了殃。
陆少辛低眸甩了下头上的水,再抬眼就见江小瑜拿着水盆,站在阳台上。虽然隔的远,却也感觉得出来她眼眸里的熊熊怒火,因为比此时的阳光更加浓烈。
江小瑜将水泼下去之后,将盆扔在地上,整个人还气得胸部起伏着。
这两个男人是唯恐她生活太平静是不是?
彼时的楼下那么多的人,陆少辛即便被泼了一身水,神情也没觉得太尴尬。而是从容地推开拿纸巾帮他擦拭的助理,抬脚往楼道里而去。
一群人虽然好奇,也只能站在外面看着。
陆少辛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应。他只好拿出钥匙开门,刚刚拧开门把,一只抱枕便朝他迎面扔过来,说:“滚!”
昨晚上的事她本来就还郁闷着,早上起来打算跟他拼命的,没料到他早上又闹了这一出。
陆少辛接下那只抱枕,也迎上她愤怒的目光。那目光被形容为熊熊烈火绝对不为过,只不过他倒像块不肯被烧化的顽冰一般,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
他太淡定,淡定江小瑜都快气炸了,却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陆少辛抬脚一步步走过来,一直走到她的面前才站定。人长的那么高,江小瑜不得仰视着。虽然有压迫感,江小瑜却刻意抑止着自己后退或逃避的冲动。
他看出她眼中的退怯,却仍强撑着瞪视自己的模样,不由俯身,眼眸逼近。
“陆少辛,你到底要干什么?”她开口说话,以此来转移对视带来的紧窒感。
陆少辛伸手,她却后退了一步避过。陆少辛的手停在半空中指了指外面挡住光线的氢气球,说:“鱼儿,我想干嘛,难道现在还不清楚?”
他在求爱不是吗?全D市的人都明白,只是她不愿意明白而已。
闻言,江小瑜唇角的笑果然冷了几分:“陆少辛,别告诉我你爱我的那些鬼话。我不会相信的,你这么做只是不爽我和厉凌的绯闻,在宣布所有权而已。”
信他?才有鬼。
陆少辛捧住她的脸,她想退,只不过这次没有给她机会。两人目光极近地对望,他问:“你在怕什么?”
“笑话,我不怕。我只是讨厌你扰乱我的生活。”
离婚的时候,她就已经决定永远走出他的视线,将他永远地摒除在自己的生活之外,他为什么非要挤进来?
“鱼儿,我不扰乱你的生活也不平静。”陆少辛说。
江小瑜知道,他是指自己与厉凌的绯闻。或许他这么做,只是想为自己解围。可是有什么用?对她来说是一样的困扰。
“这件事我会自己解决。”
“你怎么解决?跟媒体说你和厉凌不是恋人关系?”陆少辛问。
他渴望自己能变成她身后强而有力的男人,而她一直在将他往外推。
江小瑜哑然,闪神的功夫才发觉他已经靠近自己。捧着她脸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缠上腰身,两人竟姿势暧昧地抱在一起。不,确切地说,是他将她圈在自己的掌控范围之内。
她推他,他却缠的更紧。她心慌,急了不由反问:“你怎么知道我跟他不是恋人关系?”那报纸不是登了照片吗?两人有一起吃饭,一起牵手,还在车里类似拥吻。
虽然那些都是错位角度的拍摄,可是已经被当真了不是吗?
陆少辛闻言,额头抵住她,目光却始终没有遗漏她脸上的第一丝表情。
她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心虚,脸上有些微烫。她推他,却被他捏住下巴,这个角度比刚刚更能直射进她的眼。
他说:“厉凌对你也做过像我昨天那样做的事?”
他并没有将江小瑜的气话当真,可是他习惯了表情严肃。眸色仍是令人看不清神色的那种幽暗,又仿佛并全不是。
江小瑜目光闪烁了下,扬起丝报复的笑,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做过?”
话音刚落,他的唇便攫住她的唇,在她睁大的眼眸中,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勾昨晚那般吻她。在她反抗之前,又离开,问:“他也这样吻过你?”
江小瑜瞪着他,却没料到他更过份的举动出现了,手居然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伸进她刚刚换的套装上衣里,掌心抚上她的腰部。
“那么这里他也碰过了?”陆少辛又问。
明明就是那么严肃的表情,可是却做着下流无耻的事。不等江小瑜反抗,手就自动换了位置,像蛇一样在滑腻的肌肤上游走,一直到袭上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