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群臣跪拜“吾皇万岁”“平身”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太监尖细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上。
众人相互看了看,最后由刑部尚书出面:“启秉陛下,魏忠贤已经伏法。经刑部认定,他犯大罪十二条,小罪三十条。如何处置,恭请陛下圣裁。”大家都知道崇祯是非常痛恨魏忠贤的,肯定会把他挫骨扬灰的。
陆涛听到他们的话,心里十分不屑。魏忠贤犯什么罪还不是你们说了算,要不是魏忠贤是个太监,不能玩女人,你们肯定会给他安个强抢民女的罪名。魏忠贤死了,但却不能打垮太监势力。否则东林党和复社没了制衡,就会气焰嚣张,无法无天,到时候我就是你们的傀儡。于是开口:“魏忠贤虽然有错,但看在他伺候了皇兄那么多年的份上,厚葬吧。”
陆涛的决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群臣都盯着他看,怀疑他是不是说错了。
这让陆涛十分愤怒,难道他的话没有一点威信吗?他很愤怒地把群臣扫了一遍。大家都知道陆涛玩真的,立马有人出来反对。礼部尚书出来说:“陛下,魏忠贤罪恶滔天,不重罚不足以平民愤,不足以正人心啊!请陛下收回成命。”他跪在殿上。吏部侍郎出来说:“陛下,魏忠贤在各地建长生祠,足见其有不臣之心,必须要从重处罚。请陛下收回成命。”说着也跪下了……群臣都跪下了。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想逼宫吗?”陆涛愤怒了,“我皇兄把天下交给我,我登基不到半年,就重罚他的臣子。难道你们想要我变成不孝之人吗?”
群臣一听这话,吓得趴在地上发抖。儒家最讲孝道,如果按皇帝的说法,那他们就是逼皇帝不孝的罪人。这对于以儒家学者自居的东林党是一个晴天霹雳,震得他们心里发慌。如果这消息传出去,那普天之下所有人都将唾弃他们。顿时,再没人要处罚魏忠贤了。
经陆涛这么一吓,再也没有人提及裁撤东场西厂的事了。所有人都匆匆行礼退朝,他们发现陆涛不是那个任他们摆布的信王了。关于魏忠贤的处置也就这么定下了,没有人愿意再提及。
下了朝,陆涛回到御书房,招来各厂厂督和锦衣卫都指挥使(临时任命的,魏忠贤时期的副手),让他们盯紧群臣。崇祯不怕他们会告密,他们和朝臣天生就是对头,互相斗了几百年了。就算东林党人在厂卫中有眼线,级别也不会太高。更何况他们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那还要他们干嘛?趁早撤了吧!最后把锦衣卫都指挥使骆养性留下。
“把人查完了没?”“皇上,接到您的命令之后,臣和众属下连夜调查,在三天之内,共查出奸细五十三名。如何处置,请皇上决定。”“都处理了吧!”“是”几句话就决定了那些人的命运。这就是权力的味道,陆涛已经有些享受了。但是他知道,如果不努力,他就没法改变崇祯的命运。他还会像历史上一样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