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的暖阳已没有在天宇中呆着了,因为它已沉入了西边。而暖阳的离去,孤独的天宇也渐渐的昏暗了下来,让人看起来不禁惆怅,而现在死静静的乱葬岗也随着天宇的昏暗而暗了下来,此时,伫立在乱葬岗上的残伤已经没有在静止了,他现在正缓缓地向一个方向移动过去,此时,他的脚步声还是嗞、嗞、嗞的响着,但是他的左手已紧紧的握紧了鬼泣刀!
过了一会儿,残伤已慢慢的接近了这个方向,然后脚步就停止了下来,随后霸气的双眸就往这个地方看去,只见这个地方茅草丛生,但茅草长的甚似高涨,茅草上的积雪也已被暖阳渐渐的消融。但残伤并没有在这些干黄的茅草上停留太久,因为他霸气的眼神已被茅草下的一口棺材吸引。
现在,残伤的眼神正死死的盯着这口棺材,这口棺材看起来保存的还算完整,只是,残伤的双眸已从这口棺材上看出死亡的气息和诡异,他现在已断定,那个黑衣人就在这口棺材之下。这时候,残伤左手握鬼泣刀更紧了,就在这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时刻,残伤直接使用影无踪的轻功猛跃了起来,然后使用鬼泣刀直插这口棺材,一瞬间,鬼泣刀已深深的穿透了这口棺材,可是,残伤却没有听到惨叫声,这时,残伤不禁疑惑了起来,我明明嗅到这口棺材散发着气息的,而且,还是人的气息,为什么我的鬼泣刀没有刺到他,难道是我判断错了吗,还是我的鼻子嗅错了。
就在残伤疑惑的时候,孤独的天宇上,一轮黯淡的残月已渐渐的冒了出来,而他的四周也起了朦朦胧胧的雾,过了一会儿,这雾色越来越浓,渐渐的包裹住了乱葬岗,这浓雾又给这乱葬岗增添了一丝恐怖且可怕的气息,但此时,残伤内心还是如此的平静,好像在他内心,没有恐惧这个词。
正当伤感的残月和浓雾出来的时候,残伤就已没有在想下去了,因为他霸气的双眸已看向了伤感的残月,他就这样注视着,好像残月会告诉他黑衣人在哪里似的,但也就在这一瞬间,他眼神就迅疾的眼神已离开了残月,而是快速看向了棺材的底部,然后急速的抬起右脚,迅速的踢向了棺材,顿时,棺材已飞向三四米远,然后只听一声碎裂的声音,棺材已重重的摔在地上。
而就在残伤踢飞棺材的那一瞬间,棺材底下已出现了一个黑衣人,残伤火速的使用鬼泣刀砍过去,但这黑衣人显然速度更快,黑衣人极速的飞跃了起来,脚踩在一颗巨石上,一借力,就飞走了。黑衣人飞走的瞬间,还笑了起来,不一会儿,浓浓的雾里,死沉沉的乱葬岗就荡漾着黑衣人的笑声,这笑声听起来不像恐怖的笑声,也不像和善的笑声,不知道是什么笑声。
黑衣人飞走的一瞬间,残伤只看见,这黑衣人一跃,顿时和浓雾合为一体了,而且,他的速度明显很快,明明是残伤先出手的,但他还是逃跑了,顿时让残伤不可思议。还有一件事也让残伤比较惊讶,为什么我刚刚这一刀并没有刺到这个黑衣人,他觉得自己这一刀应该很准,而且很快,也很狠,为什么没有刺到,难道这个黑衣人是鬼,随后,残伤也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他和北秋一样,相信这个世界并没有鬼!
但残伤还是很疑惑,为什么这黑衣人速度和轻功会如此之快,居然刚刚可以躲过我这血腥且快速的一刀,残伤在内心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表情不禁稍微惊讶,还有,残伤为什么会这样说,因为他对自己的身手和速度还是很自信的,他想;在这个江湖上,能躲过他这快速一刀的人应该不超过十个!还有,以那个黑衣人的轻功和速度,应该不用逃跑的,应该可以和我抗衡,甚至,我有可能会输,残伤这句话一出,瞬间是对那个黑衣人最大的褒赞,也是对那个黑衣人的轻功和极速身手的肯定,残伤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因为残伤很少说出这些话,甚至这么多年,残伤好像还没有对一个高手说出这样的褒赞和肯定。
此时的夜,就像墨色,越沉醉就越漆黑,它好像已沉沉的睡去了,好像永远不起来,但它终究会起来,待到光明照射大地之时,它便起来了。
夜还在死沉沉的睡着,而天宇中的那一轮残月已渐渐的圆润和明朗了起来,现在的它已不是残月了,而是明月,而且看起来也不算伤感了,反而看出一丝风韵。而乱葬岗的雾还是浓浓的,好像永远化不开似的。此时,伫立在乱葬岗的残伤已没有在继续思考下去了,因为他该走了,随后,残伤霸气且威严的眼神最后看了这浓浓的雾,还有圆润的明月和死沉沉的乱葬岗就离去了,离去的时候,还是带着疑惑与不解离去的......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时光就这样慢慢的飞逝去了。残伤还是缓缓地走着,他的脚步声还是嗞、嗞、嗞的回荡在静寂的乱葬岗,好像给这乱葬岗奏了一曲交响乐,让人听起来不寒而栗,但北秋内心一点都不恐慌,还是如此的平静。
不一会儿,残伤已走出了死气沉沉的乱葬岗,一出乱葬岗,残伤就使用用影无踪的轻功向酒馆飞去,为什么残伤刚刚在乱葬岗没有使用轻功飞出来,因为他只想感受和享受乱葬岗恐怖的气氛,他已好久没有感受这种气氛了和这恐怖的气息了,他好像是从地狱来的!只见残伤踩在枯树的枝桠上,然后一借力,就向前快速的飞了过去......
黯淡的酒馆内,北秋也早已回来了,正坐在凳子上和李沐枫喝着小酒,而在这个过程里,李沐枫问了好几次北秋出去干嘛了,而北秋只是思考着,并没有回答李沐枫,这期间,北秋只说了一句话,等残伤回来,李沐枫见北秋好几次都没有回答他,也就没有问北秋了,就独自饮着醉人的小酒。毕竟,醉人且浓厚的小酒胜过每一句话!
不一会儿,残伤也使用影无踪的轻功回到了酒馆,而酒馆外,冷霸悍正在等着残伤,冷霸悍一看到残伤回来了,就赶紧去迎接他,而残伤也看到了冷霸悍,随后道;你退下吧,冷霸悍听到了这句话,就赶紧退下了。
随后,残伤就往酒馆走去,踏进酒馆的时候,就看到了北秋和李沐枫,然后就对李沐枫和北秋示意的笑了一下,而北秋和李沐枫看到了残伤归来了,也示意的微笑了一下,这时候,李沐枫忽然笑道;你终于回来了,而残伤微笑道;恩,是回来了。
李沐枫又继续道;你去了哪里?这时候,残伤也没有回道李沐枫,只是冲李沐枫笑了笑,随后,残伤霸气的双眸就看向了北秋,北秋也径直看向了残伤,这时候,北秋说话了,北秋道;找到黑衣人了吗?残伤回道;找到了,可惜没有抓住。北秋回道;为什么没有抓到?因为这个黑衣人武功和轻功着实之高,残伤淡淡的回道。
残伤又道;你找到了吗?北秋这时候道;追到一半不见了,但我却遇到一群黑衣人,但是,这群黑衣人我已看出没有那个神秘的黑衣人,残伤这时候浅笑道;那这群黑衣人呢?这时候,北秋笑声已停止,然后道;自杀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北秋脸庞动容了一下,好像是同情这群黑衣人。
残伤听到了这句话,表情也稍微动容了一下,而旁边的李沐枫也只是静静的听着北秋和残伤交谈着,并没有插话,但李沐枫听到七八个黑衣人自杀了,也稍微吃惊了一下。
残伤已没有在答道北秋,而是静静的思考着,随后,残伤也把自己的经过给说了出来,北秋和李沐枫也是静静的听着,等到残伤把话说完之后,北秋不禁疑惑道;我们追的是同一个人吗?残伤回道;不知道,但我觉得我追的那个黑衣人轻功和身手着实之高,北秋也道;我追的那个人轻功也非常的高!
残伤听到了这句话,稍微诧异了起来,随后道;难道是同一个人?北秋淡淡的道;我觉得有可能,你是晚追出来的,等我和那七八个黑衣人僵持的时候,那神秘的黑衣人又转身过来吸引你。残伤听到这句话,也觉得有可能,然后叹道;那黑衣人到底是谁呢?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残伤就这样疑惑着,而北秋和李沐枫也很疑惑。
残伤思考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后就急速的奔到柜台旁,把偷袭自己的那把砍刀,拿了过来,放在桌子上,随后北秋和李沐枫还有残伤就仔细瞧着这把砍刀,看能不能看出蛛丝马迹,但就是看来看去,这把砍刀和普通的砍刀并没有区别。
这时候,北秋注视着这把砍刀,忽然想到什么,随后冷淡的双眸就看向残伤,然后道;这把砍刀会不会和你杀的那帮马贼有关系,残伤顿时想了想,随后肯定答道;不可能,我杀的那帮马贼拿的都是枪或剑,肯本没有拿砍刀。而且,我并没杀死他们,而是打伤了他们,我知道那帮马贼是来洗劫远方一个偏僻的山庄,所以就把他们赶走了。
而这时候,残伤突然浅笑道;敢问北秋兄是怎么知道我和马贼交手的,北秋也微笑的回道;因为那一晚,我有一小段时光也没有睡,然后我就来到酒楼下想找你喝酒的,可是,你却不在,我就出去找你了。残伤听到了这些话,也微笑的回道;原来是这样啊,而北秋也只是笑笑。
夜色真的好像如美酒一样,越醉越浓厚。酒馆外,圆润且明朗的明月还在,浓厚的雾色也还在,但是没有先前浓烈了,好像消散了不少。而静寂的酒馆内,北秋和残伤还在安静的交谈着,诉说着,而李沐枫也静静的听着......
外面的世界,温柔的月光照耀着浓厚气息的茅草屋和那恐怖的乱葬岗,可惜,茅草屋已经塌了,看起来不禁萧凉,而那神秘的黑衣人到底是谁!
还有,李沐枫思念的凉小雪和水年华是否安好,当然,也是我思念的,因为我非常、非常喜欢这种单纯且唯美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