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复习资料区,苏源成功的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高考复习资料和真题试卷,便拿着看了起来。表面上看,苏源似乎是在拿着真题试卷发呆;实际上,苏源和小笔早已开始一边讨论一边复习各种题型了。
而且,苏源并没有去看那些特别难的题目,对于发挥空间和难度较大的题,苏源并没有选择去仔细纠结;对于苏源来说,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将那些难度简单的送分题稳稳拿下,之后再说那些难题的事情。
一人一笔就这么看着,一个下午的时间很快的就过了去。
就在苏源全神贯注的复习各种题型的时候,苏源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在安静的书店里,手机的铃声显得有些刺耳。苏源赶忙从裤兜里面取出了手机,接通了电话。
电话是苏源的母亲苏玉玲打来的,问苏源下午回不回去吃晚饭。
苏源把电话从耳边拿起看了看时间,这才发现已经是下午的六点半了。已经到了下午的饭点,苏源想了想,还是选择了回家吃饭。
虽然身上有母亲苏玉玲才给的零花钱,但是也不能随便乱花。
“那行,那我就准备做饭了。对了,既然你回来吃饭,路过家东边的市场的时候顺便带一瓶酱油回来。”母亲苏玉玲确认苏源要回来吃饭之后,就把电话匆匆挂了去准备饭菜了。
挂了电话,苏源想了想,还是拿起了架子上的英语真题试卷和语文真题试卷,走到收银台前准备结账。
由于是周末,收银台的人很多,苏源在一群人的后面排着队,好在前面收银员的结账速度也不是特别慢,苏源这才没有放弃手里的真题试卷。
就在苏源排队排的有些无聊四处观望的时候,忽然看到电梯上上来了两个美女。
无聊也是无聊,苏源就开始欣赏起这电梯里上来的景色了。这两个美女大概都是二十多岁小三十的年纪,两个人一个是一身职业装,跟在另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身后半步,似乎是随从秘书一般的角色。
苏源看着两个人,两个人也在看着苏源。虽然以两个人的容貌,走在路上不乏偷看之人,但是像苏源这样看的明目张胆的人,倒是也算少见。
走在前面的穿白大褂的美女似乎不是很高兴,看着苏源皱了皱眉头。处于她身后半步的职业装美女敏感的看到了她皱眉的表情,在她的耳边问道:“要不要我去教训一下这个小子?”
走在前面穿着白大褂的美女摇了摇头,可仍旧皱着眉:“这个人……好像……”
在原地犹豫了片刻,她摇了摇头,皱眉的表情已不存在,脚步也再度放快了起来:“没什么,不用管他,走吧。”
苏源在那里排着队目送着两人上了四楼,然后就继续无聊的排队。他可不知道自己刚刚险些就要挨上一顿揍。
四楼……都是些科研的书籍……那个穿白大褂的女的……难道是什么教授之类的?苏源脑中正想着,前面的收银员已经张口问道:“先生,只有这些对吗?”
苏源的思绪赶忙拉了回来:“嗯,对。”
“五十八元,谢谢。”
“五十八?”苏源一边掏钱一边感叹现在教材的价钱。拿了教材,苏源才想起了之前母亲苏玉玲说的——去东边的市场带瓶酱油回去。
出了书城的门,苏源就坐上了回家方向的公交车,因为母亲苏玉玲的嘱咐,苏源还专门提前了一站下的车,向着市场走去。
“一瓶酱油,大概多少钱……?”苏源之前从来没有关心过这方面的事情,走向市场的路上,心里不禁有些犯嘀咕。
就在苏源正在想酱油的事情之时,前面不远处有一群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
“嗯?”苏源回过神来,注意力也被面前的那聚集的人群所吸引了,走到旁边踮着脚朝人群里看。
这么一看,苏源就看到了一个身穿鹅黄色道袍、头戴莲花冠的道人,此刻正坐在那里跟一个妇人说着话。
“你的命格倒是少见的日月反背,早年忙碌且无为,年少多有波折;过了中年命数流为寿禄,虽说不为巨富但可寿命长久……”那个道人说着,随口说了几件那妇人早年碰到的祸事,那妇人频频点头,看来是说的很准。
原来是个算命的……苏源看了两眼,感觉似乎有些没了兴趣。苏源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算命的——在路边摆一小摊,逢人就先说早年命苦以后富贵,无非是再加些心理学的小技巧和察言观色,往往把你哄的高高兴兴把钱掏了,然后两边的高高兴兴的回家。要说真正把玄学研究的极为高深的,苏源倒是没有见过。
玄学高深的,谁会在这路边摆个摊呢?
苏源又看了两眼,就准备早早去把酱油买了赶紧回家吃饭;当下后退了两步准备撤出人群之外。
“小友!苏源小友!”那人群中的道士叫道。
苏源往人群之外又走了两步,然后才猛然反应过来刚刚那道士在叫自己的名字。惊异之下,倒是回过了身来。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那道士看苏源转过了身来,倒是也不急解释,反而笑呵呵的说道:“苏源小友,可是对老道说的东西感觉不屑啊?”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苏源看这道士顾左右而言他,心下有些不高兴的同时,又有些隐隐的担心。
“老道自然是算出来的。”那道士一拂袖子,转身坐了回去。
“算出来的?”苏源对于道士的这个说法自然是不太相信。
“若是苏源小友不信,那不妨过来稍作片刻,容老道帮你看看相,如何?”那道士抚了抚须,似乎胸有成竹一般的说着。
苏源犹豫了一下,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然后走到了道士面前,把凳子拉了过来往上一坐,说道:“看吧。”
那道士先是把苏源的手拉着看了看,然后又盯着苏源的脸,手中煞有介事的掐掐算算,在苏源慢慢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那个道士才开口说道:“苏源小友的命格倒是极为稀有的三奇格,早年气门未开,落为平庸;气门一开,则有三劫。三劫一过,则换位大贵;大贵现,则缓流入无为……总而言之,苏源小友,你的命格可说是大吉亦可说是大凶,每一次的抉择都是多种后果,亦可能会改变你的命格,切记切记。”
苏源听着,撇了撇嘴,这种说辞好多街边算命的都会说。
“你命数偏阴,要么是早年父亲不在身边,要么是周遭桃花过多。看你嘴角三分之处有一点小痣,你七八岁的时候当是受过一次重伤,或是得过一场大病。最近嘛……看你眉角,似乎是情窦初开了?”那道士看了看苏源,也没在意苏源脸上的不屑,继续缓缓说道。
这一番话一出,苏源确实是有些惊讶了。自己幼年七岁时的那一次高烧,曾经住院了一个多月,而且医院方面给苏玉玲说过,要是孩子再晚到医院一点,可能脑子都会烧坏。即便如此,治疗也花了不少的功夫。这件事情……只有苏源自己和母亲苏玉玲知道,周围的邻居和学校的老师同学也只是知道个大概,并不知道详细。而且……这个道士说的几件事情,似乎都是事实。
正当苏源心中正胡思乱想之际,那个道士却忽然咦了一声。
“嗯?如此看来……你两个多月之前,似乎有一场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