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倚着窗子,左手轻轻捏着一支精致的玉杯,看着男童不顾礼仪地忙来忙去。
“月,”花楼轻唤一声,那名为月的男童停下脚步,面向花溪,“来。”
月的双手还托住酒壶的两旁,慢慢想花溪靠去,花溪静静地欣赏着月小心又有丝迟疑靠近自己的的样子。
窗外是一轮皎洁的明月,少年眸子的浅色更甚它的皎洁!!
离花溪只有三步之遥的时候,花溪快速又轻轻地用右手环住月的细腰。月托着酒壶的手指微微蜷曲起来,这一小动作被花溪收进眼底。
月:“……”对不起,将军,我。不是gay啊!!!请放过我!!我还只是个孩子啊!!
花溪有意抵住月的肩膀撩逗,右手顺着腰往上摸索去,轻轻掐住月的脖子。月的身体有些僵硬。
花溪细细轻咬着月的脖子,“唔…”月托住酒壶的那只手更用力。片刻,右手放开了月,花溪将左手轻捏着的酒悉数倒入他咬的地方,顺着那个地方向下短暂的长驱直入了一番,花溪有意拉开距离,月不可察觉的呼了口气。花溪看着月脖子上有点火辣辣的地方,语气淡淡,道“解释。”
月不由得后退几步结结巴巴,道:“大|大人!我我我,没有没有,副将军没有欺负我!”
那只节骨分明有修长比玉杯还白的手不禁紧了几分,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花溪将玉杯搁置在窗前,眼神中透过一丝凉意:“噢?刘山?“什么垃圾玩意也敢动我的人啊。
“你处理过?”见花溪发问,月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花溪转过身盯着他的眼睛道:“那老狗的针有毒。”两天内一定会发作,我离开了三天,我能知道你是在我离开那日下毒,你却没有死,说明你处理过,或者,你是他派来的|走狗。
刘山虽然只是个副将,也没有什么像花将军一样“特大”的功劳,但还是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功劳的,虽然干活不多但他吃得多啊!不仅吃的多还喜欢花天酒地啊!真是两边战事吃紧的时候,这刘山大人的帐篷内确实“蓬荜生辉”啊,夜夜笙歌,两三个童男在他战床|上=-=额。
“原来如此,没有想到啊,”花溪听了月的解释后表示好奇:“你以后得跟着我出去。”花溪将月手里的酒壶一手捞过,搁置在玉杯旁边。
月:“……”作者给我加描写啊!!=-=
花溪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月,向床走去。花溪轻轻的将月放在床上,“你这衣服的材质有点废,”花溪打量了一会,“明天给你准备洗衣服吧,毕竟你不能这样出去。”
月:“……”你也知道啊!!!这衣服特喵的感觉没有似的!给您端酒的时候劳资跑一步扯三下生怕你会刚了我。
花溪吹灭了灯,黑暗之中,月感觉一双有力环住了他的腰。感受不到手掌的温度。
花溪将头埋在月的颈肩,酥麻的感觉从颈肩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