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易信早早便让刘严叫醒,他带着易信,来到了昨日生事之地。
“徒儿,你初到此地,必定要先练好兵器一门,以备日后不时上战场,也不会束手无策”刘严抚须笑道“此处的兵器,你看看,中意哪种,师傅便教授你哪种”
易信四处看了一番,两旁的兵器多是刀剑矛为主,再者便是长枪以及棍,想起父亲当年离开的时候,随身携带的兵器便是长枪,兵器对于枪法,易信当年也曾看父亲舞弄过,倒也记忆犹新,易信随后指着矗立在角落里的一杆长枪道“既然易宗将军征战四方便是使用长枪,我便修炼长枪”
“徒儿好眼力,长剑虽快,却范围减,大刀虽力却也笨重,独独这长枪,不仅速度极快,其攻击范围也是所有兵器中之最,好,那为师便教授你长枪之术”刘严抚须笑道,看着如今的吴信,真是像极了当年的易宗。
可正当易信刚拿起长枪之时,殿后的一侧,此时跑出来一名女子,其身着翠绿色长裙,长发飘逸,身子匀称,脸庞俊丽,年末有十六七岁,她跑出来后,便急匆匆的对着刘严说道“刘师傅,那第五师父有急事寻你,还请你速去”
“哦,那第五老鬼寻我何事”刘严自问一句后,点头道“好,我这便前去”说完又面向易信,道“徒儿,你现在此地自行修炼,我去去便来”
刘严跟随着那女子,离开了。
易信看着手中长枪,脑海中正回想起父亲当年在山中所舞的招式,只想趁着无人之时,偷偷修炼一番。
怎知,就在易信横握起长枪之时,在殿后的另一头,走出来一名男子。
但见此人身长七尺,长发挡住了半面脸庞,此人出现以后,便朝着易信露出诡异的笑容。
见师傅刚走,便有人诡异出现,易信自然也觉有些不寻常,只是他当下也只能面带笑容,朝着那人抱拳道“见过兄台”
那人走下阶梯,缓缓靠近,道“你便是昨日对我师傅出言不逊的家伙?”
易信当即感觉不对劲,看来来者的确不善,看起实力,可以感觉出,他的实力要比自己强上许多,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处于魂体九重与地魂境之间徘徊。
易信回笑道“昨日我只不过提及他人罢了,何来出言不逊之说?”
“少废话,我今日前来,便是替师傅教训教训你,让你长点记性”那人大叫一句,旋身子一轻,聚气于掌心,飞速的朝着易信拍了过去,易信心下一紧,横起长枪便刺了过去,如今他有长枪在手,任那人在这等距离下也无法对其造成伤害。
长枪一起,那人双目也是微睁,旋即收掌,身子一阵倾斜,随后一个空翻,躲避了过去,稳当的立在了那一堆兵器旁。
他不做停留,而是随手拿起一柄长剑,朝着易信之处刺了过去,见那人毫不留情,易信口中刚想说出的话又退了回去,他紧握长枪,与那男子枪剑相刃了几招,似乎不分上下。
早在深山中,易信所见父亲舞枪也是时常,只是易宗自来便不愿意易信步入修炼,易信每一次也只得偷偷前去观看,自然略懂长枪的一些基本招式。
那人停了下来,却是皱起了眉头,他自然知道,易信来此地方才不过一日,怎么说那刘严也不可能在一夜间便教授他如此枪法,实在诡异,莫非是那小子运气罢了,想到此处,那男子再度挥剑而去,其每一次出剑,都直落易信臂膀,可每一次都能让那易信轻易的化解掉。
“不行,若再不出手伤他,只怕那刘严便知晓被骗而来”那人心念道,随后弯膝高跃,横来一剑砍了过去,易信身子一斜,头部仰后,躲了过去,怎知那男子还未落地之际,双腿却踏在了易信身旁一堵墙上,上跃了有一丈之高,他催动体内气息,聚付于剑身之上,那本就平凡无奇的长剑周围,一股浓郁的气息正不安的跳动着。
这一幕,易信从头到尾看在眼里,看来这家伙按捺不住了,想要一招制敌。
易信的脑海中,开始晃过父亲当年在深上中所舞弄的招式,正是先发制人,不余后力,长枪为魂,潜龙出海。
就在那人还未出剑的一刹那,易信体内气息尽数释放,吸附于长枪枪尖之上,凭借着与那‘指龙’一般的魂技,高举起长枪,对准那身于半空的男子,释放而去,气龙迅速的穿梭而过,重重的打击在了那男子的胸口上,只见他身子一颤,在空中失去了重心,落地之后,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半跪于地上。
正与此时,刘严焦急的脚步声也是随后而道,在他见到易信的身子之时,便是怒气横生大叫道“何人,胆敢动我的徒儿”
只是当刘严站在两人跟前之时,却很是诧异,他望着易信问道“徒儿,这家伙对你做了什么?”
那人见情势不妙,急忙捂着胸口跑进了殿中,消失在两人的眼中。
“没事,方才那人只不过找弟子切磋而已”易信微笑回道,之想不到以他如今的实力,居然能够对抗一名地魂境的强者,当时觉得有一位优秀的父亲是那么的自豪。
“切磋?这吴应可是那吴用老鬼门下弟子,必定是那老鬼记恨昨日之事故意引我离开,来找你麻烦的”刘严脸上颇有怒气,不过仔细看了看易信,并不见他身上有任何伤口,反倒方才见那吴应的时候,更像是他受伤了。
刘严不解问道“这吴应的实力也处于魂体九重巅峰,你是如何打伤他的?”
“全凭师父叫道有方,方才弟子完全是侥幸胜了他罢了,就连弟子都不知道是如何伤到他的”易信托词笑道。
“既然没事,那为师就放心了,好了,那现在便让为师传授你枪法奥妙”刘严抚须道。
那吴应捂着胸口,很快来到了一处房间之内,此时房间内,除了那吴有之外,其身旁还站着两人,两人穿着与那吴应一致,应当是同门师兄弟。
吴用见吴应捂着胸口,脸色有些难看,他也皱起眉头,没有开口。
“师父,弟子无能,没能伤到那吴信,反倒被他伤了”吴应单腿跪地,解释道。
“被他伤了,那小子不过刚进此地半日,以你的实力,会让他伤了!莫非是那刘严老鬼?”吴有自然不信站了起来,若非那刘严出手,单凭那小子,有如何使吴应的对手。
吴应轻摇了摇头,道“那小子使起长枪来,好生的不凡,并且方才他那一招,好似魂技‘指龙’一般,却又是自枪尖而出,弟子一时大意,却反倒被其所伤”
听着这番话,吴用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吴信方才进来半日,在这么说,那老鬼也必定不可能连夜就教他枪法,还有居然懂得魂技‘指龙’,并且加以应用,实在是可疑之至,回想起来,整个帝国中,使枪之人掐指可数,并且那些人都是帝国其余三大家族中之人,断然不可能会传授一名姓吴之人枪法。
吴用细想了一番,突然震撼的抬起头来,心想道“难不成,跟那易宗有关系?昨日他奋力为易信说辨,对了,记得易宗当年战败之时,其妻也恰好为其生了一名儿子,名为易信,这吴信,易信,此人必定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