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井然有序散去,留得一一年龄稍长的中年男子下来,应该是这府上的管家:“世子……这”他目光探视着我,疑惑重重,最后落定在白轩那窝湿濡的胸前,还散发着微弱的尿骚味。
嗯~想不到我的尿竟然如此骚!
这什么这,老子又不是东西,你这老头又算什么东西!
我不满的睃他好多眼,他的嘴角抽了抽,脸上写着忍你二字。
白轩面色淡淡,依旧好整以暇道:“给我拿套干净的衣服,马上拿到我的房间来,我要沐浴洗尘。爷爷现在何处?”
管家马上吩咐下人去准备,又道:“回世子,老爷早早就进了宫,还未回来呢。不过倒是锦王爷昨日里来了回,世子您不在,锦王就回去了。”
“他有没有留话?”
“说是让你务必小心行事,还有就是……”管家欲言又止,小心翼翼地睨着白轩。
“说吧,何事?”
“皇上他前些日子发话了,说世子您要是再不回来娶公主,就把你的世袭爵位给削了。老爷也是没办法才急着喊你回来的!”管家如是说道。
他轻声说道:“我知道了,王管家你不必忧虑,这件事我会处理的。”吩咐管家下去后,又有婢子匆匆把衣物拿来,添上温水后小声恭敬的退了出去。
他这才把我甩到一边去,背过我走向屏风后面开始脱衣服了。
我屁股被他摔得生疼,却也不得不安分守己乖乖的窝在角落一旁。他斜睨我一眼,龙眸深不见底:“幺幺,你今日闯了这么多祸,晚上就不用吃东西了。罚你在那待一晚,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这房门半步!”
这声音慵懒而富有磁性,妖冶而轻佻,独是隔了一块屏风我也能对他那令人喷血的好身材一览无遗。
他宽肩半裸,微侧的眸子似有意无意的勾引我?此时看来竟比女人的媚还要多三分,他自顾自的将上衣全部褪了去,肤白细腻,微微勾勒着的曲线让我连连惊奇,这家伙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是无人能比的,至少我在前世就没见过像他这样容貌无双,体格完美的男子。
连那个男人也没法和他相比。
嗯嗯,要我待一辈子也行,只要你天天脱!
我如花痴般,目光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两条细长的口水丝。许是以为我睡着了,他低声斥责道:“我在跟你说话,不许发困!”我才忙收回口水,他进了浴桶后,怔了下又说:“若是真的乏了,就过来和我同沐吧,洗洗更舒服,人也神清气爽。谅你这只小色兔也不敢再造次!”
我爽快的连点了几次头,正想蹦跶过去呢,倏然想起他说的什么话来着?
他,他让我和他一起洗澡?!那,那岂不是我能亲近他的好身材,还能摸上一把?
好吧,他最后那几个字我全然可以无视了去。
白美男,我来了~
“噗!”一道不大不小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荡,正自觉得鼻口处有热流往外奔,垂眸看去,却是我鼻血喷了满地!
那扇嵌着薄弱轻纱的屏风若隐若现,旁边又有一扇窗户开着,此时沐阳正浓,阳光透过纸窗倾洒在这家伙壮硕矫健的身上,他轻撩着洗浴的动作,赫然水珠顺着他细滑紧绷的胸口滑落,泛着晶莹剔透的盈色,看得老子当场热血飞溅,满目晕眩。
妖孽啊妖孽,果真乃天下女子的祸水!
我正自忙着擦鼻血时,这家伙又朝我勾了勾手指,嘴角凝着一抹撩人的笑意:“幺幺,你还不过来?难道还要本世子亲自抱你进来吗?”他忽地半眯着眸,语气轻落:“不无不可呢~”
这妖孽话音毕了,我听着他陡然起身惊起的水渐声不由全身一软,这,这祸水腹上的鱼际线深浅妙极,我亢奋的热血瞬间再次飞喷,直接溅到了屏风上。
我的目光再顺着他那条完美的曲线往下看……老子登时觉得七窍正冒着热气,眼睛热得不行。再高点,再高点我就能看到他的……了!
正在我掩目既是期待兴奋又是举措不安时,忽闻头上一声沉闷的“嗤!”响。我抬头看见一双阴鹜邪恶的眼睛。
“谁?朗朗乾坤下竟敢偷窥本世子洗澡,阁下兴味似乎太过了!”白轩忽地大骂,长臂一捞便穿上了衣物,轻身跃出了浴桶,飞出窗外。
奶奶的,是哪个秃驴坏了老子的好事!
我跑出了门外,此时白轩和那蒙脸兄在屋顶上打得正欢呢,蒙脸兄满目鄙夷地说:“世子还好意思说我,你不也在朗朗乾坤下竟和一只兔子搞暧昧吗?看来我此行也算有点收获,想不到威震朝野的白王爷竟然会有个变态的孙子!可惜他老人家不在府上,若是亲眼瞧见了会不会从此一命呜呼了?若是外面的人都知道温文尔雅的世子你是这样变态的人会怎样?哈哈~”
白轩听了却不气,倒是反唇相讥道:“阁下的眼睛堪比千里,耳朵宛若顺风,真乃旷世绝人,本世子和自己的宠物亲近是天物和谐,你若是替本世子传扬出去,我还要多谢阁下一番呢!”
我和蒙脸兄登时眼角猛抽。
“我没看错吧,白世子竟然也会这么无赖!”蒙脸兄擦了擦眼不可置信道。
“阁下看了本世子的身材,这会才说你看错,不觉得好笑吗?”白轩狭长的龙眸在沐阳下犹为耀眼,微微挑眉,一抹斜扬的弧度妖孽魅人。
我抖了抖,心中又开始弹跳如鼓,只是为嘛他这话这表情如此别扭?
果然,我侧首看向那只蒙脸兄眼色挂不住险些从屋顶上掉下来:“世子何意?”
那妖孽优雅地甩动袖摆,仪表雅淡如玉,墨染的乌发未束泼洒在身后,身材颀长负手而立,目光如炬看向蒙脸兄,语气清浅宛若一阵风吹过道:“本世子这挺拔健硕的完美身躯就这么白白的让你看了去,阁下莫非不该负责点什么吗?”
“噗!”
老子正顺着一颗斜倚的树好不容易蹦跶到半层屋子的高度,听得这死妖孽的话差点吐血身亡,蒙脸兄和我同时跌落在地。
那货却依旧从容优雅地立在屋顶上,宛若睥睨天下的姿态,让我难以移开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