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男楞了一下,随即气急败坏的骂了起来
“我屮艸芔茻,这******是什么玩意,还能补出0点来。”愤怒的一把抓起烟盒,捻了个粉碎,随手扔在地下。
虽然愤怒的要杀人,但也是气愤自己运气不好,因为这牌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出现过,只能怨自己运气不好。
“等等,我要上分。”中华男示意荷官暂停。
这是只有大客户才有的权利,看好线路,可惜手里没分,压不得,所以要求荷官暂停几分钟,他去刷卡上分。
荷官点了点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仪态万千的坐在那里,双手放在台面上,轻轻的合十在一起,面带笑容,静静的等待。
早有小弟屁颠屁颠的领着中华男走向吧台,很快的,中华男又一脸振奋的快步走回,上分。
这次竟然直接上了200000分,也是大手笔。
周围人越聚越多,好多都不玩了,直接过来看热闹,看看这把中华男能不能翻盘。
荷官示意了一下,见中华男已经坐在那里,点击开始。
中华男毫不犹豫的按下闲,分数直接冲到了十万,由于三号台的差额是十万,所以在没有别人下注的情况下,中华男最多只能下十万,但是他的手仍按在闲上不放,也就是说,只要这时候有任何人压庄,压多少,他就能压闲多少,而此时,压庄的人一旦压上后,就无法取消,因为已经达到限制压差,就是说,谁压庄都不能退,已经被套里面了。
大家都谨慎的看起了牌路,其实这玩意都是骗人的,哪有什么牌路,按照牌场不作弊的情况下,每一次出现庄闲的概率是一样的,也就是说,每一把都是一半一半,而牌路的出现,正是误导玩家进行错误分析,也有些玩家真的根据牌路压中过,但是那只是概率问题,其实他们根据牌路压错的时候更过,只不过被他们故意忽略而已,要不然哪有那么多输钱的呢。
按照现在的牌路,是庄闲庄闲,第五手,按照前人总结的套路来说,有见庄跟庄,见闲跟闲,见跳跟跳,就是这把压庄,也有专门逆向思维的,你出跳,我非要反着压,给你别折了为止,当然还有专门扎针的,根本不看什么牌路,有人下大注,我就反着压,希望牌场作弊吃掉大注,自己得力。牌场上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不奇怪。
看到中华男一直按着闲不动,一般情况下,只要不是输的特别多,或者极度看好,都不会跟他去抢,一来脸面上过不去,都是常玩的,二来,这种孤注一掷的行为,往往输的面大。接着在四号位置的一位大姐压了两万庄,三号位的小伙也压了一万庄,后面扎针的人跟了一万,很快就把中华男顶到了十四万的高度。
“怎么样,朋友,这把哥给你当灯,压不压啊?”
中华男一手按着压分器,一手夹着香烟,仰着头冲秦勇问道。
秦勇衡量了下,看荷官已经发完了牌,马上启动超眼扫描,万幸的,这把还真是庄,看来这跳面还真连下来了。
趁着倒计时十秒,秦勇猛的按下压分器,只见庄分数持续上涨,一直顶到124000,秦勇又梭了,中华男也不按了,他被秦勇直接顶到200000,已经没分了。
“我就喜欢你这样爽快的,够爷们。”中华男喋喋不休的唠叨着。
秦勇耷拉着眼皮,没说话,心里默默计算着。
经过一番紧张而漫长的翻牌,不出意外,秦勇庄开出8点,闲家7点,庄获胜。由于庄胜利时候,牌场会抽水百分之五,所以秦勇计分器显示金额是241800,他从20000打到现在,已经赢了二十多万,这才仅仅一个多小时而已。
开完牌的中华男失魂落魄的坐在那,看来今晚已经无力再战,要不然依着赌*徒心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会继续上分,企图下一把捞回来。
“我就说这把肯定得跳吧,你看看,你看看。”这是某事后党。
“按照牌路来看,这把就是庄,你看着,下把又是闲,还得跳。”这是某牌路党。
“我勇哥是谁啊,就是厉害,当年澳门都去了无数次,哪次不是赢着回来。”这是三儿开始满嘴跑火车。随手拿起桌上的中华,给秦勇点了一根的同时,自己也美美的抽了一根。牌场上永远不缺这样的人,说着一堆阿谀奉承的话,然后占你点小便宜,好多人抹不开,不好意思拒绝,他们就继续厚颜无耻。
接下来的牌面平淡无奇,凑热闹的都各自散开,一把二十万的输赢,这里每晚上都有,看看热闹就行了啊,还是赢钱要紧。
一直到这副牌结束,始终没有太大的下注,只有一把有人下了八万庄,秦勇开超眼去认牌,结果竟然还真是庄,心疼的秦勇直跳脚,又少活一小时啊,于是就跟着随波逐流,下了两万庄,果然中了。就这样,秦勇还稍微输了一点,牌局结束的时候台面上还剩二十万。看来不开作弊的秦勇,是没什么赌运啊。
由于不知道牌场怎么作弊,秦勇有自己的考虑,一直不敢自己出头压大注,害怕牌场吃掉他的钱,只能等待机会,有人下大注的时候他对顶,这样牌场没什么损失,吃掉他的几率会小一些。再说每开一次超眼就损失一小时,对方压错了还好点,要是看到结果是对方压得对,那感觉,及其酸爽,秦勇也不敢贸然使用超眼了。
荷官洗牌,需要很长时间,大家都纷纷下分转战其他台,秦勇也下了,正在考虑是就此收手还是等等,跟屁虫三儿适时谏言。
“勇哥,要不咱们去四号台玩玩,那边下注都比较大,而且限注高,你今天运气这么好,还不多赢点啊。”
“******,你是看老子没输钱,你没有提成啊。”秦勇心里暗骂道。
“恩,那就去看看吧,反正时间还早。”想想才晚上十点,秦勇也有点动心。
四号台在最里面,大概十几米的距离,有一道门,旁边站着一位门神,即像服务员,又像个看场子的,三儿马上迎了过去叫了声哥,说道
“这是大勇,过来玩玩,卡里面有二十多个。”
黑脸门神没说话,看了看秦勇,点了点头,伸手打开了房门。两人走了进来。
“怎么,来四号台玩,还得亮亮钱啊?”秦勇小声问道。
“也不是啊,勇哥你不是第一次来吗,看场子的都不认识你,不知道你的实力啊,等下回来你就直接进,这帮人眼睛毒着呢,你只要进一回,他们就能记住。”三儿解释道。
秦勇没吱声,目光扫向四号台,这里和外面确实有些不同,只有一个台面,但是占地却很大。屋子里放着非常舒缓的轻音乐,台面四周是宽敞的皮质座椅,上面明亮的吊灯,虽亮而不刺眼。徐徐吹来的冷风,即使有人在吸烟,也不感觉空气混浊,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舒适,并且不乱。
走到四号台前,八人台还没坐满,台面上只有六个玩家,后面零散的站着几个年轻人,虎背熊腰的打手有,风姿绰约的小妹也有。空着的三号位和八号位,低调的秦勇选择最边缘的八号位,三儿像门神一样站在后面,那个猥琐的样子,威风肯定是没有了。带出去都嫌丢人。
四号台两千起押,每加一次最低一千,押差三十万,上不封顶。秦勇先上了十万。小心翼翼的观察起了场上的局面。
挨着秦勇的七号位是一位年轻小伙,穿个短袖,胳膊两侧纹了只知道什么东西,正在那紧锁眉头,抽着烟。再一看台面,霍,四十多万的分啊。
这时牌局已经开了五十多手,牌面凌乱无序,长连最多就是连坐四个庄,跳面也最多五手,其余都是以小短面为主,两个庄接三个闲,跟着两手跳面,接着又是两手闲等等。
秦勇看了两手,基本上大的也就是两三万的下注,没有太大的,小的三千五千,大概是没什么好牌面,大家也提不起什么兴趣吧。就这样秦勇五千一万的压了几手,好在都是小短面,只打一门闲,怎么也不会输太多。多少还小赢了几千。
这已经是第四手闲了,终于引起了场上玩家的重视,都是老手了,小乱面或者小短面大家是不会下大注的,只有长连和跳面才是大家下重注的首选。第五手,究竟是庄还是闲?